宋夏娘跟着康郡王走了,留下一群人瞠目结舌。
这么心疼老婆的,真的是那个冰冰冷冷的康郡王吗?
香环县主醋坛子都倒了,“她!她怎么能把康哥哥掳走!”
莫荔婴在旁边默默提醒:“是康郡王掳走了宋二小姐好不好?”
“哼!居然勾搭地康哥哥做出这等羞人事情,太没羞耻心了!”香环县主恨恨说道,“等我做了正妃,必定要好好管教!”
宋春娘也听到了这番对话,冷冷说道:“香环县主,你还没议亲吧?就老说着正妃不正妃的,不怕传出去有损你的声誉?涟王妃可是在呢,一会儿有人说漏了嘴,你说涟王妃会有什么反应?”
涟王妃可是最讨厌香环县主口无遮拦了,又是涉及到婚嫁,真要传过去,只怕紧闭是少不了的了。
香环县主立时闭了嘴,可又觉得太憋屈,又说道:“哼!宋大小姐,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吧!我瞧着邓芬宁可是个不饶人的,莫大人未必能搞得定的。”
方才莫天跟着康郡王进来,康郡王一走,剩下的烂摊子就是他来解决了。
为了避免邓芬宁越说越难听,莫天就让几个婆子先把她拉到别的院子里。
宋春娘就打算要过去了,不过要先帮着莫荔婴把客人们都先稳定下来,“这就不劳香环县主操心了,我这就过去。莫大小姐,你自己招呼一下大家可好?”
莫荔婴点点头,“没问题的,你快去吧。”
宋春娘这才离开了。
刚一走进安置邓芬宁的院子,就听的她在里面大喊大叫,莫不是说宋春娘和宋夏娘怎么怎么不知廉耻,勾引男人之类的。
宋春娘一听就来气,这人的嘴巴就该缝起来。
推门而进,只见邓芬宁站在中间,叉着腰破口大骂,莫天则坐在边上的椅子,好整以暇听着,看见宋春娘进来才站起来说道:“你怎么来了?我处理就好。”
宋春娘说道:“因我而起,自然要来的。”
“这人说话太难听,我怕污了你的耳朵。我叫了官府,一会就把她交给官差。”
邓芬宁一听,声音更尖锐了,“告官?莫大人!你可别以为宋春娘一点猫腻都没有,要是官府查了出来,你可就丢脸丢大了!”
“我根正不怕影子歪。”宋春娘凉凉说道。
“我也相信春娘。”莫天淡定地附和。
许是两人秀恩爱太过于刺眼,邓芬宁立时就崩溃了,“你,你要是跟赫连冲没半点关系,那赫连冲能晚上睡觉,甚至跟我欢好的时候都叫着你的名字?啊?我听了都觉得恶心!”
叫自己名字!苍天!这都什么人啊!
“那是你们的私事,他叫我的名字,我还不知道呢!那我还该再把赫连冲告了!随随便便叫别的清白女子的姓名,这样合适么?”
宋春娘理直气壮,莫天看向她的眼神带了赞许。
“没错,你们夫妻俩生活不和谐,跟我们什么关系?行了,不用多说了!等着官府来吧!”莫天拉起宋春娘的手,“走吧春娘,这种人不用跟她多说!”
没一会,官府就来了,跟着来的还有赫连冲。
看到宋春娘,赫连冲脸都绿了,一连串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夫人给你们惹麻烦了!”
宋春娘看见他就烦心,一想到他跟别人欢好还说着自己的名字,更觉得恶心,转了脸,连话都不说。
赫连冲仍是道歉。
正好邓芬宁被官差压了出来,看到赫连冲跟宋春娘一个劲说话,气就冒起来了,“你个娼妇!勾搭我相公!你去死去死!”
宋春娘还没反应过来,赫连冲先冲了过去,一巴掌扇到邓芬宁脸上,“你快闭嘴!胡说八道!”又立即朝着宋春娘和莫天作揖,“对不起,是我没管好她,给你们添麻烦了。”
邓芬宁却没有认错,仍是大声嚷嚷:“赫连冲!你不许跟宋春娘说话!你要是再跟那个女人说话,我跟你没完!”
赫连冲急了,“你再乱说!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疯!但是也快了!你天天就想着这个女人,就连在床上都念着这个女人的名字,再这么下去,我真的要疯了!我要是真疯了,都怪你怪你!”邓芬宁说着就扑了过来,在赫连冲身上又打又掐,一时间,场面甚是难看了。
这就是家里没处理好,闹到外面来了。却是连累了自己和宋夏娘。
“够了!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但是,邓芬宁伤了我二妹妹,还到处诽谤,这必须要官府来解决!”宋春娘实在忍无可忍了。
莫天也是这么觉得的,“你说得对,胡大人,快把这个疯女人抓起来!”
胡大人应了是,让官差上前抓人,赫连冲却是把人护到身后,“宋大小姐,莫大人,我求求你们,看在咱们以前曾经有过合作的份上,这次先放过我夫人吧!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让她出来骚扰你们了!好不好?求求你们了!”
“不行!不许,凭什么求他们!不许求他们!”邓芬宁还在大嚷大叫。
“你给我闭嘴!再说,我就不管你,让你进监狱吧!”赫连冲也是快疯了,朝着邓芬宁就吼叫。
邓芬宁被一吓,诺诺地没敢再多说,拉着赫连冲哭诉:“赫连大哥,你不能不要我,我爹妈他们已经不要我了,你再不要我,我就活不下去了……”
“那你就别乱说话!”赫连冲忍了气说道,“莫大人,宋大小姐,只要你们放过邓芬宁,我马上带她离开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