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乡班长,那……那是个啥……啥东西啊”扁嘴伦吓的颤着声音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听到我这样一说,大家顿时恐惧感袭来,于是我又说道“别问了,加速跑步前进,追上它,我倒要看看那是什么玩意”
“都别追了,别追呀,不妙啊!不妙啊!都不要靠近!”
我们才跑出去三米左右,就被李道士呵声叫住,我可以听出那是比较痛苦的声音,看样子麻烦来了。
李道士这样一说,我立马又跑着回来,问道“怎么了李道长,出什么事了?”
扁嘴伦见我来到李道士的身边,他也跟了过来。
“我说李道士,一路没见你说话,怎么有情况了你发神经了。”
“我说真的,你看看我的掌门吊坠”
说罢,他扯开衣服敞开了胸脯,只见一个淡绿色的吊坠深深地“镶嵌”在他的肉里,让他动弹不得,他试图挪着步子前进,可是他每走一步这个吊坠往里肉里“陷”一步,这情景就像鸡蛋掉进面粉的感觉,让人有点惊悚,恶心。
“快转身!面向洞口”
只见王道迅速跑到李道士跟前,拍起他的身子那就是一扭!只见一个发光的吊坠“蹭”的一声向洞口的方向飞出两三米远,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没事吧”扁嘴伦说道
话音刚落,这李道士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不顾自身的疼痛,像发疯似的冲向吊坠,小心翼翼的捧着它
“哎呀!祖宗!你没碎啊,你没事太好了,你要是有事我怎样向死去的爹交代啊”
众人都被李道士的这个举动吓坏,这是什么玩意让李道士那么重视,困惑着我也同样困惑着其他人。
由于刚才李道士的身体被弄伤,胸脯那是不停地流着鲜血,鲜血顺着身体不停地流在在这个吊坠上,这哪是流啊,明明是吸嘛。
“我说李道士,你这吊坠有问题啊,它在吸你的血啊,快点把它扔掉。”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吊坠在吸过鲜血后变得更兴奋了,发出刺眼的白光,把整个黑暗的洞穴照的跟中午的大晴天似的,刺的我和其他人眼睛都睁不开。
“我说李道士,你他娘的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宝贝啊,我王道平时怎么没发现啊,你想我们让这件宝贝“照”死我们吗?想……”
王道还没说完,那个吊坠不知怎么地,突然又“灭”了,周围又恢复到漆黑一片,这一黑更让人感到恐惧。
我看了看周围,眼睛刺的看啥都是亮的,这光还真是有点力度,李道士这个东西还真是“宝贝”吗?。
“我说,大家都没事吧,眼睛都揉揉缓缓”我环顾四周说道。
“没事,班长!都还看得见,死不了!”
“班长!班长!你快来看啊”只见王道惊悚地看着李道士,身上有些发抖,抖的电灯照的的亮光晃个不停。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这李道士胸前的伤“好了”,没有一点痕迹”
李道士躺着地上看着很疲惫,他用他那双手紧紧地握住那个吊坠。
“李道士,你身体有哪部分感觉不舒服吗?听的见我说话吗?”
李道士疲惫地对我说道“班长!我死不了,就是感觉太累,想睡觉!”
“想睡觉?”,我看了看周围疲惫不堪的战友,他们不停地揉着眼睛想让眼睛恢复正常,确实有点不适合前行。
“好!那就休息一会,十分钟后出发。”
战友们听到我这样一说,纷纷躺着地上一动不动,完全顾不上洞底的潮湿,这可是从昨天来这个鬼地方第一次休息啊,大家都很兴奋,有的竟然还打起了呼噜。
“哎!老乡班长!你说我们是不是真遇到鬼了,我听说鬼最讨厌道士,他们是天敌,为了安全,要不然我们回去吧!回头你那份说明我帮你写。”扁嘴伦笑嘻嘻地说道。
“我说扁嘴伦,你是不是被刚才连续发生的事情吓坏了,平时你不是挺能吹的嘛,怎么到关键时刻就这样了,怕死还来当军人,我真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想的。我是班长,我说前进就前进,刚才那话以后就别提了,丢人!”
“丢人!我这不是为大家安全着想嘛,咱们现在连洞里有什么妖魔鬼怪都不知道,又出现了那么多怪事,我是不想有人再出事才这样说的,还竟然说我丢人,还有,你有大学学历,但为什么五年了还不能当连长,排长,还不是因为说话直,脾气硬吗?就是因为你这驴脾气,所以才有些首长才处处打压你,你这班长职位要不是我天天在连长面前软磨硬泡推荐你,那这班长职位早就是我的,还说我丢人。”
大家都知道,人要是吵起来,动起手来那是很容易发生的事,我和扁嘴伦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躺在一边的李道士看不下去。
“都别吵了,大事为重”李道士用很疲惫的声音劝说道
“对!对!对!阿扁!班长!咱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救人,不是私人恩怨,为这点小事伤及兄弟情义,这多不应该啊!”
“班长啊!咱现在任务还得继续,没你不行啊,没你谁指挥我们啊”
“阿扁啊!亏你们还是老乡,回去我请你喝我那瓶偷放的泸州老窖怎么样,这事就别放在心上了”
“我说王道,我阿扁是那么小气的人嘛,你那瓶酒早晚是我的”
“好了!都别说了!“我生气地说道
接着我又说道:”李道士!你要是不能继续任务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