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了,我们也不敢在车上窝太久,省的别人在背后说我们偷懒,于是我们一群人跳了下来。
下车后,我就去找杨教授,也许是人太多,当我们再发现他时,他已经在洞口了,只见军队的工作人员为他戴上矿灯和军用头盔,就要进洞去,看到这,我跑了过去,边跑边喊道
“杨教授,杨教授……”
也许是是噪音太大,杨教授愣是没听见,其他人见我向洞口跑去,他们也火速赶了过去。此时杨教授已经进洞去了,我这前脚刚进洞口,就停住了。
我的乖乖!这墓!这墓!咋!咋那么大呀!这不是我吹,阿扁和连长看到这样的情景也傻眼了,驻足观看。
这墓还真像孙排长说的那样,一排排的棺椁排的整整齐齐,棺椁里还有些零散的碎金子没有被清走,也许是棺椁里尸体被动过的原因,我没有见到孙排长说的鬼火,也就是磷火。
这些棺椁也像黄如海同学说的那样,棺椁是用玉做成的,离远还看不清楚,远处看着跟一些普通的石棺没什么区别,近了才知道里面的玄机。
“周子明同学!这些棺材怎么没清出去啊!”
“你说的这事,上面的领导都想过,试着挪着几口,你猜怎么着,这棺材就是没反应,费了好大劲才拖动一点,感觉像是被什么吸休了似的”
“吸住?”我诧异道
“还有,从实际来讲,这棺材弄出来,往哪里放,放博物馆的话,十个大刑博物馆都不可能放完,况且这些棺材数量又那么多,一个个清理出来,谈何容易啊!虽然军人的人数也多,但是平时的挖土撬石都让让这些军人累的够呛了,哪还有余力是不是?”
周同学这样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分析的很到位。
“咦!这棺椁保存的倒是好,但这里面的神像是怎么运出来的,这让我感到纳闷”
这边我的疑惑才来,那边就来解药了。
进来只看棺椁了,完全忽略了旁边还在清理碎石的挖掘机和吊机,那是一条5米宽的,从路的痕迹来看,这路被活活被凿出来的路。吊机吊着从里面运出的神像,弄到门口,又让军人们用大滚轮拉,好一点的会用一个拖车带一下,但是毕竟车辆有限,没车的地方,战士们只能扛着膀子,拉这绳在寒风凛冽中,毅然前行。
“哎呀!我说三位同学,还有周子明同学,你们还愣在这里干嘛,快点追上教授了,赶快工作啊,时间紧,任务重,再不行动,咱们估计一年都勘探不完,还有,再不走,这教授们就真的走远了”黄如海同学说道
说着,这黄如海同学就拉着我们三个往里面走,这一走,又让我陷入这墓的迷惑阵中。
越往里面去,这墓的格局和风格就产生变化,出于把金子运出的原因,许多棺材盖都被打开了,尸骨穿的衣服那是什么年代都有,弄的我是眼花缭乱。
走着,走着,硕大的墓葬群突然在一处石壁旁挺住了,一个像管道的大洞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伸头看了看,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这个在洞里面的洞穴,垂直向下,好像要通向地下某个地方。
还好这个垂直的洞被按上了一个“电梯”,以至于让我们下去不是那么费劲。这个特殊的“电梯”是由无数根钢筋电焊成的笼子,周围别盖上层铁丝网,看着跟捉鸟的笼子差不多。
电梯也怕超载,一次只能装下四五个人,我们没有教授走的快,只能做为第二批下洞。轮到我们下洞的时候,我从铁丝网的缝隙中,能够清清楚楚地看着下面的一些东西,有许多人在忙碌着。
下洞之后,给我的感觉是,这洞下的世界还真是特别,仿佛就是另一个世界,它是由一个正方形的空间组成,墙壁很光滑,光滑的就像一面镜子,能把人的影子和脸庞看的一清二楚。当然,这些都是在有光亮的情况下才有的,而这洞底就是就被安装了超大伏的强光灯。
下到洞底,大老远就看见三个教授拿着一个放大镜,趴在冰冷的地上,察看着一些金银财宝上的文字,很是认真,看起来是在研究什么。
洞底除了教授和考古学生这些人,更多的还是军人,他们可不像洞的上一层那样,掘石拉像,而是负责清点神像,为在洞底给每个神像编写编号,这洞底的神像可要比上面多的多,而且还非常集中,仿佛这洞上与洞下就是一个反了的世界,工作量大的都有些瘆人,三个月啊,难道他们的工作就是为这些神像编写序号?这不禁让我有点怀疑。
下了这洞底,考古学生许多都很自觉地回到自己的岗位,有测量数据的,拍照的,摆放尸骨的,总之,考古该有的工作,这里都严格执行。
看到其他人都有事可做,自己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弄的很是尴尬,于是我就向一处神像走了过去。阿扁和连长更是无头苍蝇,乱撞。
阿扁见我瞅着神像一动不动,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向我走了过来。
“老乡班长!你这看啥呢?”阿扁很是小心,压低了声音叫我,生怕别人听见。
我看了他一眼,然后对他说道
“咦!阿扁!你学着这神像跟我做这个表情,我想知道你都是什么时候做这表情,我想知道知道”
阿扁一听,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瞅了一眼石像,然后说道
“这有啥好猜的,这一般都是我非常非常高兴的时候才有的表情啊,没什么特别啊”
“那你再想想周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