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上去送给桃姐了。

说起桃姐,我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虽然这老妈咪这些年扮猪吃老虎地干了不少边缘勾当,但不管怎么说最后也是受了我的牵连。

曹贺庭说到做到,真把她从下水管扔了出去。老家伙命挺硬的,一直冲到窨井盖那边,救上来的时候还有口气。可惜水里呛太久了,脑瘫了。

我去看她的时候,她还冲我泪眼汪汪地流口水呢。

以前我一直想不明白,做小姐的混成妈咪,那做妈咪的,老了混成什么样呢?

既然因果轮回都有报应,那可不可以让坏人快点伏法?我们这些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可怜人们,可以终成眷属?

“你想什么呢?发这么久的呆?”

“没什么,想问你一点事。”

邵丘扬放下膝盖上的电脑,拍拍身边的床铺:“过来,坐。”

“做就算了吧?”我表示,身体都要千疮百孔了,好歹为肾考虑考虑。

“我是让你坐下……”

然后我把他的被子掀起来,躺进去了。

靠着他的胸膛,我用力嗅了嗅他身上特有的气息。

“什么味?”

“药味。”

“怎么不好好回去躺着,到处跑什么?隔着几个病房就能听到你在阿珍房间里又哭又笑的。”

我说邵丘扬,如果阿珍不接受何许,你还会相信爱情么?

邵丘扬给我看了眼手机,头条上刷屏的新闻是某某某发表声明,称自己的妻子某某和经纪人某某有不正当的关系!

“别人离婚你还不相信爱情了?”

我说你给我看看,我还不是道这个爆炸头条。

“七月,以后,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了。”邵丘扬往上撑了撑身子,将我轻轻环在腰上:“无论敌人多么顽强,我一定护你到底。”

“可我还是害怕。”我蹭了蹭他的胸膛,抱得更紧了一些:“邵丘扬,我总觉得坏人还在背后盯着我们,不一定什么时候会开枪。”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只要看到尖锐的东西,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疼。

“尖锐的东西?”男人俯下身,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邵丘扬你不要给我换画风!”

“七月,别怕。无论是谁,要我的命可以拿去,要我老婆,我拿他的命去。”

他抱着我吻了好一会儿,吻到护士在外面尴尬地直咳嗽。

我以为他会立刻停下来,没想到他竟然若无其事地抬眼瞅瞅:“劳驾了,门关一下。”说完就把我压住了!

当然,这样的身体状况是什么都不会点燃的,顶多是相拥着解解馋。

后来我问他,你想过以后的生活会怎样么?

“带着你,种葡萄。春天播种,秋天收获。在海面最好的月色下,牵着你走到老。”

我笑了,说还要孩子啊,我还要给你生好多孩子呢。

邵丘扬没说话。

等护士再一次进来,义正言辞地表示该换药的时候,我吐了吐舌头,跳下地,回自己的病房。

我没有把阿珍的怀疑说出来,因为这是没有意义的。

邵丘扬只会隐瞒他认为有必要的事,就像……齐楚一样。

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两条共线取一点的道理。邵丘扬在隐瞒什么,胡伟又在隐瞒什么。如果是同一件事的话……

我望着窗外渐渐垂下的暮色。我想,从今天起,我应该要学着做一个开开心心的小女人了。

尽情享受他给予我的宠爱和保护——

可我还是难受,我真的太想为邵丘扬留住这个孩子了。

他们都骗我,所以,我也就姑且这么相信罢了。

三天后,我出院了,邵丘扬说他也要出院。

“不可以的好不好?”我紧张道:“我伤得比你轻,又不是要害。不需要监控也不用仪器,你乖乖待着,我每天都带狮子座来看你。”

说起狮子座,我心里又难受了一阵。本来以为有了孩子的话可能就不能养猫了,还想着要不要把它送个好人家。

现在只能再勉为其难地彼此忍耐一下了。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邵丘扬已经开始起身穿衣服了。

这一个多月的病痛折磨让他整个人瘦了不少,但眼神里犀利不减,言语中锋芒不乱。

我知道他所谓的重要的事,敌人还在苟且,我们没有时间秀恩爱。

“你要去哪啊?”

“回邵家。”

他拉领带的动作很不方便,我凑上去想要帮忙,可惜左肩膀也同样不怎么灵活。后来我们一人一只手,捣鼓了半天才弄好。都是一身的虚汗,给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们俩干什么呢!

“邵先生,车准备好了。”他的助手阿宇站在门口,这段时间没怎么见到他。我猜他应该是在帮邵丘扬马不停蹄地处理事情。

他交给邵丘扬一只漆黑的皮箱,很郑重的样子,跟交货似的。

男人点点头,把皮箱放在床上,打开。

里面是两副黑白相框——遗像。

一副是齐楚的,另一幅,是我不认识的女人。但用猜的也能知道她是谁——

邵丘扬用绒布在两幅遗像上擦了又擦,动作小心得就像在给婴儿换尿布。

“你妈妈,长得真漂亮。”我凑到他身边,细细端详着女人的容颜。

她过世的时候应该只有四十几岁,照片最多也就是三十多拍的。

神情很温柔,眼光却很坚强。

我说你的鼻子和嘴巴像她多一些,齐楚的眉眼像她多一些。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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