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可是拜托了她替她虐打傅逸两三年,叫他也尝尝她曾在他那儿吃过的苦的。
想到这儿,景寂只觉眼前一黑。她倚靠沙发背站立,死死瞪着被她打了还哈哈大笑的傅逸,有种“贼老天你怎么就是不放过我”的憋屈郁愤感,好想宰了该死的天道。
为什么她都下凡了,还会遇到受虐狂这种奇葩生物?!!
“喔~~”傅逸享受地喟叹出声,声音十分荡漾:“好舒服~!再来!”
“来你妹啊!”景寂很顺溜地爆了句粗话,一脚踩在傅逸半张着呻.吟的嘴上:“闭嘴!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
傅逸一听割舌头,又瞧景寂风雨欲来的黑脸,马上息声,默默地享受起游走在他身体各处的麻酥酥的快.感。
景寂移开脚,顺着安娜的记忆,拨通了巡捕房刘警长的电话,把话筒凑到傅逸嘴边,电话被人接起前,她警告他:“照着我之前的吩咐说。错一个字,就割了你舌头。”
傅逸已经领教过了她的言出必行和狠辣。他也是个会看人脸色的,景寂这会儿的表情和浑身的低气压,叫他本能地觉得危险。他不敢和她对着干,一字一句地重复她那一长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