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
秦锦不知道夏太后这点不耐是对着谁的?不过鉴于夏太后刚刚还抱着她落泪的情况来看,难不成是对这夏烟的?
想到前世这个时候,夏太后也是疏离了夏烟,秦锦就更加的觉得奇怪了。
上一世的时候,夏烟知道了萧文筝的存在,嫉妒的要死,几次三番的对萧文筝下手,要不是自己护萧文筝护的紧,夏烟只怕都已经得手了,她还用出各种手段来让萧呈言留宿在她的寝宫,不过这事情,似乎也从没得逞过。
夏烟走了进来,马上给太后跪下。
“行了,起来吧,找哀家什么事情?”太后淡淡的说道。
夏烟哪里肯起来,生逼着自己的嗓子出了些许的哭腔,“太后娘娘,求您给臣妾做主。”
“又是什么事情啊?”太后只觉得自己脑仁疼。
平日里夏烟也不见得就会来请安,但是只要她来,必定是有事。夏太后都已经习惯了。
她就不明白了。宫里的妃子也不少,怎么单单就夏烟的事情多,一会告这个,一会告那个,亏她还是这宫里独一份的贵妃。
“泰和郡主侮辱臣妾。”夏烟狠狠的瞪了秦锦一眼,哭诉道。
秦锦扒拉着眼皮都瞧不上夏烟,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就连告状都不会告了……倒还不如她当姑娘的时候了。那时候尚透着几分阴狠,现在透着的只有一个字,蠢。
太后一听,就看向了秦锦,“泰和?”
“回太后的话,夏贵妃这是欲加之罪。”秦锦淡淡的说道,“放在在御花园相遇,臣女已经去请过安了。娘娘如此的生气,大概是气臣女没有对着她下跪。旁人不知,娘娘却是知道的,臣女虽只是郡主的封号,但是当年先帝疼惜臣女,给了臣女亲王以上的礼遇。臣女倒非是托大,大梁能让臣女下跪请安的,如今也就是太后和陛下两人了。臣女不过说了一句,等夏娘娘当上了皇后再说,夏娘娘便是觉得臣女在折损她了。”
秦锦将事情的经过这么一说,夏太后心底就有数了。
她落下了面容,看向了夏烟,“贵妃,你当贵妃也这么多年了,自是应该对宫里的事情有所了解,泰和她在宫里,从来都只是跪皇帝,太后还有皇后的。她也没做错什么,怎么就变成折损你了?不知道你来哀家的面前告的是哪门子的状。”
夏烟一听,完全懵了,抬起脸来看着太后,随后又看了看秦锦,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上面坐着的是她的亲姑母啊!和她一个姓!是她父亲的姊妹啊。怎么就向着秦锦说话了?当初她可是记得自己的姑母一点都不待见秦锦的!
“行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太后挥了一下衣袖,正要让夏烟回去,就听到门口的太监唱和了一声,“陛下驾到。”
屋子里的三个人都将目光落在了门边。
大门打开,萧呈言迈步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就看到了站在太后身边的秦锦了,眼眉顿时就完成了两道弯月,就连脚步都变得比平时轻快了一些。
在萧呈言的眼底,夏烟看到了一丝惊艳,这叫她更是胆战心惊的。
她素来知道萧呈言对秦锦是极其的上心的。
想不到隔了五年,他非但没有将秦锦忘记,反而似乎是变得更浓烈了几分。
萧呈言在看到秦记的瞬间,眼睛就挪不开了。
五年不见,边塞寒风没有吹散小表妹的美貌与气质,反而将她锤炼的更加的出色。
她的身上当年带着的稚气如今已经完全消褪,眼眉之间萦绕的均是风情百态,即便她是在那边肃立着,神情肃穆,但是萧呈言依然觉得小表妹身姿婀娜,她长高了,更加的窈窕,曲线玲珑,在不失柔美之中又带了几分北地女子的康健,那皮肤白的如同上等的珍珠一样,隐隐的还发着光,那是健康的肤色,叫他羡慕不已的颜色。
他在宫里肖想过她无数次,都比不得今日见她时候那种刹那间的惊艳。
美女他见的多了,如小表妹这样的,真是独一份。
“长宁,你回来了。”萧呈言先和秦锦打了一个招呼,随后抱拳朝着太后行了一礼。“儿子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给陛下看座。”夏太后唯恐自己的儿子身子虚弱,马上叫人给搬了一张椅子过来安放在自己的下手边。
萧呈言也不拒绝,他坐下之后,又将目光落在了秦锦的身上,“长宁,这次来,可想在宫里住上几日?”
“陛下的好意,长宁心领了。长宁已经出嫁,再这样住在宫里实在是会惹人非议。”秦锦拒绝道。
“你就是在宫里长大的。”萧呈言笑道,“你住的长寿宫可一直都给你留着呢,朕还叫人好生的打扫着,就等着你回来。”
萧呈言说的含混暧昧,让在场的人都表情微妙了起来。
太后敛眉,不让人看到她的神色,而秦锦则是忍了又忍才将堵在胸口的一口气给压制下去。至于夏烟则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
萧呈言,你好啊!什么叫等着秦锦回来?
这些年,后位一直悬着,难道就是为了她吗?
“陛下,长宁既然已经远嫁,本应随着夫君一起。这次长宁回京只是因为有小人在陛下的面前诬告了长宁的夫君。”秦锦低头说道,“如今长宁的夫君身陷囹圄,而长宁却要住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里,长宁心底不安。还望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