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风看他不动筷子,也放了碗,抬眼看着江玉树,反问:“玉公子是身子好利索了,饭都不吃,就对本殿生肖感兴趣?”
男子转了转明眸,眉间儒雅尽显,“殿下不觉得很冷吗?”
“现在是三月,怎么会冷,玉公子是身子不好。”赵毅风淡然。
江玉树见他不接话,以为他没听懂。
“臣不是这个意思。”
赵毅风知晓他话里有话,端的高冷性子,循着话头下去,看他刨问到何时?
“那你是什么意思?”
江玉树嘴角闪出一丝弧度:“臣的意思是殿下应该改个生肖。”
“玉公子什么时候精通星象了,本殿可是从未听说。”男子沉声,瞥了一眼桌前的男子,江玉树对视,直觉寒风悠悠。
“臣是不通,可是,还是觉得殿下应该改生肖。”
男子转头打量,眼里满是好奇:“那按照玉公子的想法,本殿应是何种生肖?”
“殿下真想听”清透的人卖起了关子,扬起一抹笑,轻轻摸着自己胸前轻垂的发。
“你快说!”阴沉的人不耐烦了。
江玉树提前报备:“那臣说了,殿下可别恼。”
“好!”
男子浅笑,话语淡淡,有着破碎,最后一个字却清晰可听。
“臣以为……以为……殿下适合……”
“蛇!”
“为何?”男子耐着性子反问,只是脸上隐约有怒气,似在隐忍。
江玉树沉声道:“冷!”
一阵死寂。再转头,雷声轰隆,风霜雪涌。
“江,玉,树,”霎时间,狂风漫卷,洪水滔滔。哗哗声充斥。
“殿下,唤臣何事?”江玉树淡然浅笑。
……
无语无语无语……
赵毅风无语了!
《玉书风笔录》卷十二章生肖篇:
史官问:为何天家生肖未知,是为做何?
人曰:自清玉公子离去,每逢生肖之事,天家皆不言语。清玉公子曾言念天家生肖乃蛇,以作调侃。天家思及,亦不做生肖之记,史书工笔,皆不落痕。
史官感其深情,落笔瞬间,泪湿扉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