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说到这里,功德圆满,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围观者众们了。
他们纷纷对着那白衣少妇指责起来:“说,你这倒底是为什么呀,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做这样昧良心的事情?”
白衣少妇卟嗵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连声道歉,最后竟是说出了实情,并且调整出自认为最动人的眼神和相貌,朝着王卓云诱惑般看过去:“奴家自小命苦,被亲爹卖给了一个赌鬼。
好不容易那赌鬼死了,奴家一个人种些花草,带着孩子,勉强也能度日,但是最近竞争对手实在太多了,又常有地辣流氓过来扰事,奴家带着孩子,过的实在艰辛。
昨晚在看台上,见这位公子,摆了那么多花盆编成的字,对夫人真真是好,奴家看了好生心动,更是一眼就爱上了公子,奴家愿意终身侍候公子,不求什么名份,哪怕只是粗使丫头,奴家也心甘情愿。
公子,奴家自认为姿色不差,而且夫人迟早会有孕,到时候公子也是需要人侍候的,只求公子怜惜奴家一片真心,就收了奴家吧?”
围观大众们就是没有什么立场,刚才还声声谴责白衣少妇不该撒谎骗人,此刻又有些人同情起她的遭遇来,甚至有那男子开玩笑,说左拥右抱,红袖添香乃是人生美事,让王卓云赶紧答应了,免得人家可怜。
“真是笑话,从来没听过,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你如果真如自己所说,只是对我家相公一见倾心,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来表白,为何要做出被人逼债,演一场假戏?
还假称怀孕,往我相公头上泼污水的事情来?你分明是别有居心,我们夫妻二人,来珍珠镇不过数日,想想也没有得罪过谁,倒底是何人指使你的,还不快说?”安心就看不惯她那装模作样的矫情样子,语气也很不好听。
白衣少妇大概是见扯破了脸,现在也不装柔弱了,直起身体,讥讽而得意的看向安心:“你不过是妒忌奴家罢了,奴家不与你一般见识。”
“公子,求求你收了奴家吧,其实奴家刚才有一样并未说谎,奴家的身体,天生异样,动情时会散发奇香,保证能把公子侍候的舒舒服服的。
如果公子不信,可以试一试,如果奴家侍候的公子不满意,奴家分文不取,从此绝不再公子面前出现,公子你说可好?”
白衣少妇低下对,竟是将自己颈窝前面的扣子解开来两粒,露出小半边雪白的胸脯,当街色诱王卓云。
还故意在他面前说什么动情时,身体如水一般柔软,散发奇香,让人闻之欲醉,这样赤裸裸勾引的话来。
白放少妇心中得意,她自己的身体是真的很奇特,记得上次那相好的曾说是什么天生名器,要不是那色鬼家中的大妇,实在是母老虎,那相好万万舍不得她。
只要这俊美的公子,和自己春风一度,她敢保证,她绝对能施展浑身解数,让他从此以后,只听她一个人的话。
这公子生的如此俊美,身材又十分健壮,想必在那事上头,定然也很厉害,只要一想到这里,她便觉得脸红眼软,竟然心动情动起来,浑身躁热,情不自禁的低低呻吟了一声。
那妖媚作态的样子,没有迷倒王卓云,却是让周围几个看客不停的咽着口气,那满是色眯眯的眼神,拼命在她身上到处乱瞄。
王卓云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用很冷戾的声音,送了她一个字:“滚!”
白衣少妇整个人立即僵在那里,浑身的血液,刚才情动起来的心情,像是瞬间被冰封了。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以前那些自认为厉害的公子哥儿,或是男人们,哪怕自己对他们不言不笑的,他们都受不了,自己要巴巴的往前凑,任由她使唤。
眼下自己已经小意曲就,这位俊美的公子,怎么可能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难道他是怕看了自己以后,会把持不住吗?
一定是这样的!
白衣少妇的心里不由再度沸腾起来,竟是挪移着步子,想要扑过去抱住王卓云的双腿。
她早就想好了,只要她一碰触到他的身体,趁着不注意的时候,在他那物事儿上面摸上一把,就不相信他不上火。
自己这样娇俏的软肉儿,就碰在他身上,他一定会控制不住的。
“啊……”白衣少妇美妙的幻想,还没有结束,整个人已经被王卓云一脚踹飞了,人群顿时散开,她跌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刚才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变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王卓云直接转过身去,用内力喊出话来,执起安心的手,深情的说道:“我王卓云对天盟誓,此生只有曾安心一个妻子,绝不纳妾,更不会有什么通房。
不管她是生死病死,生生世世如此,我的眼里,我的心中,我的人生里,都只有她一个人!若有违此誓,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安心不敢相信的看向王卓云,没料到他竟然会这样说。
她刚才虽然强忍住心中的不快处理这件事情,她虽然也相信王卓云和这女子没有瓜葛,但是那白衣少妇的话,却是当真戳到了她心窝子里。
让她想到,在现代一夫一妻制,都捆不住男人的心,更何况这三妻四妾的古代?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怀孕了,她相信,王夫人一定会劝她给王卓云纳妾的。
到时候如果有婆婆的劝告,王卓云他还能如现在这般坚定吗?
或许是王卓云感受到了她心里的想法,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