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没有啊!”权宴不服,“只是你没有看到罢了。”
小王氏责怪:“是啊!我是没看见第二个把自己丈夫打得鼻青脸肿的。阿宴,你老大不小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你把他打得那样出门见人,人不也笑话你啊?”
权宴赌气,“我今晚不回家了!”
小王氏拒绝得很坚定:“不行!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任何事情都不能拖到明天,一旦不当时解决,俩人心里都会留下疙瘩。阿宴,听奶奶的,我给你带点饭菜,你拿回去给小贺。他大晚上的也没有吃饭,又是个男子汉,消耗大,这会儿肯定也饿了。”
唠唠叨叨的起身去装饭盒,权宴是打心底不愿意回去看贺至的冷脸。
因为权宴不肯回去,小王氏只好裹了厚衣服拽着她回去。
权宴别扭的把饭盒提到自己手里,挽着小王氏的胳膊。
小王氏跟她走在路灯底下,慢慢的往回遛,冷不丁的问她:“打算什么时候跟小贺结婚啊?”
权宴死活不吭声。
“你们俩就打算这么过下去?没名没分的,孩子上户口怎么弄?”
权宴低头盯着自己的影子,还是不吭声。
“我听说小贺家里提过一回,你没答应?”
权宴恨恨的咬牙,“是不是贺至那孙子又告状了!奶奶,你不能偏向他!”
“放屁!”小王氏瞪她,“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可以说粗话?你爷爷就这么教你的?”
“你不也说了!”
“什么时候!”
“刚刚!你说‘放p’!”
小王氏仔细回想,好像自己还真说了。但是抹不开面,只好强词夺理:“我是你奶奶。我年纪大了,辈分比你高,说句粗话怎么了?”
权宴嘀咕:“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小王氏羞恼,又被她这张嘴气着了,伸手去拧她胳膊。
权宴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