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则寓言的前文与后文作者都给出了自己的解释,前文说“劳神明为一而不知其同也,谓之“朝三”意思是:耗费心思方才能认识事物浑然为一而不知事物本身就具有同一的性状和特点,这就叫“朝三”。
后文说“是以圣人和之以是非而休乎天钧,是之谓两行。”因此,古代圣人把是与非混同起来,优游自得地生活在自然而又均衡的境界里,这就叫物与我各得其所、自行发展。
这个故事原来的意义,是阐述一个哲学道理,是《庄子·齐物论》中一则重要的寓言故事,无论朝三暮四还是朝四暮三,其实众猴子所得到的并没有增加或减少,猴子们喜怒为用就显得很可笑。狙公好比是载众生的“大块”而猴子就像是纷乱红尘中的众生。那些追求名和实的理论家,总是试图区分事物的不同性质,而不知道事物本身们就有同一性。最后不免像猴子一样,被朝三暮四和朝四暮三所蒙蔽。告诫人们要放开计较得失的凡心,因为人的一生一死、一得一失都是一时的,到最后我们将会发现我们并没有失去什么,也没有得到什么。因为无论形式有多少种,本质只有一种。宋《二程全书·遗书·十八·伊川先生语》:“若曰圣人不使人知,岂圣人之心是后世朝三暮四之术也?”遗憾的是,后来应用这个成语的人,并不十分清楚朝三暮四的出处,把它和“朝秦暮楚”混淆了。而后者指的是战国时期,秦、楚两大强国对立,有些弱小国家一会儿倒向秦国,一会儿倒向楚国。就像在美苏争霸时期,有些非洲国家时而倒向美国,时而倒向苏联。朝三暮四本来与此无关,但以讹传讹,天长日久,大家也就习惯把“朝三暮四”理解为没有原则,反复无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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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的我,不是一样的状况嘛!山中无甲子,修炼要千年。这修炼生涯中,这时间的计数单位,就已经不是用秒、分、时、天和月了,至少也是要年,十年作为最基本的计数单位了。而修炼层次,越高,就不是,这简简单单的年了,就是以百年,千年,万年,来统计修炼时间了。(这有很多的修炼狂人,每隔万年,才出关一次,这天下早已是日新月异,物非人非了。
比如著名的“洞中才数月,世上已千年。”这句话。“洞中才数月,世上已千年。”,原本出自憨山法师受佛祖开化,入定参禅的故事。是“洞中方数日,世上已千甫甫颠晃郯浩奠彤订廓年”的活用。古代印度人认为,梵天,即众生之父、婆罗门教的主神,他一个白天就是一劫,等于人间43亿2千万年(另一说等于432万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及“洞中方数日,世上几千年“等说法都来自佛教这一观念出自《淮南子:烂柯》
原始说法是:山中(有的版本作“洞中”)中方七日(有的版本作“一日”),世上已千年。语出汉籍“烂柯山”的故事。说一个樵夫进山砍柴,见俩神仙对弈,看得忘了时间,等下完,发现自己手里的斧子把已经烂掉了。
洞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说的是下面的事,不同出处我都引一下:
东晋虞喜在穆帝永和年间(345年一356年)作的《志林》:“信安山有石室,王质入其室,见二童子对弈,看之。局未终,视其所执伐薪柯已烂朽,遂归,乡里已非矣。”寥寥数语,把人物、事物、前因后果交代得清清楚楚。简练的文字中,又含藏丰富的意味,让人回味无穷,遐想不已。《晋书》根据虞喜的记载略记为:“王质入山斫木,见二童围棋。坐观之,及起,斧柯已烂矣。”
北魏孝文帝时(471年一476年),郦道元在《水经注》卷四十《浙江水》引《东阳记》中云:“信安县有悬室坂,晋中朝时,有民王质,伐木至石室中,见童子四人弹琴而歌,质因留,倚柯听之。童子以一物如枣核与质,质含之便不复饥。俄顷,童子曰:‘其归!’承声而去,斧柯崔然烂尽。既归,质去家已数十年,亲情凋落,无复向时比矣。”这记载较之虞喜所述,不同点甚多。郦道元的记述很具体、生动,但很显然,郦道元是北方人,所闻有异。虞喜是浙江余姚人,所述也早。应该说,虞喜的叙述更为妥当。
南朝梁人任防(460年一508年)的《述异记》载:“信安郡石室山,晋时樵者王质伐木至。见童子数人棋而歌,质因听之。童子以一物于质,如枣核,质含之不觉饥。俄顷,童子谓曰:‘何不去?’质起视,斧柯烂尽,既归,无复时人。”
《隋书·经籍志》载篇名为《洞仙传》中称:“王质,东阳人(信安当时为东阳郡所辖)也,入山伐木,遇见石室中有数童子围棋歌笑。质置斧柯观之。童子以一物如枣核与质,令含咽其汁,便不觉饥渴。童子云:‘汝来已久,可还。’质取斧,柯已烂尽,质便归家计已数百年。”
宋庆元年间(1195年一1200年),祝穆《方舆胜览》在说到衢州烂柯山时写道:“晋樵者王质入山,忽见桥下二童子对弈,以所持斧置坐而观。童子指示之曰:‘汝斧柯烂矣!’质归,见乡闾已及百岁云。”另有张君房所编著的《云航七鉴》等,也记载了此事。
明代记王质烂柯的文章很多,如寥用宾的《尚友录》、胡翰的《青霞洞天游记》、留文溟的《烂柯山记》等。明万历年间(1573年一1620年),国子祭酒萧良有在《龙文鞭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