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看错了?难道您当时在现场,所以亲眼所见了吗?”陈靖冷冷地说。
“这……这……”西德尼中将开始冒汗:“等尤朵拉醒来……她就可以告诉我们……”
“她告诉大家什么?”陈靖打断了西德尼中将的话:“阿克斯殿下已经说了,他看到尤朵拉小姐的时候,她还是正常的,是在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晕倒的。”
他冷冷地扫视了一遍西德尼中将他们:“不过,有一点您说的对,在这里休息确实不够,也不要麻烦去请贵府的医生了,我们元帅府的医生足够为尤朵拉小姐做一个详细的检查,毕竟,突然在没有任何外因的情况下进入特殊状态,很危险吧。”
“不不不,不用了!”西德尼中将立刻激动地拒绝道。
——不知道喝了那药剂之后多久可以代谢完全,万一留下了痕迹,那不是……
西德尼中将额头上狂冒汗,在初春并不炎热的情况下显得特别滑稽。
“怎么不用?请您尽管放心,如果元帅府的医生实在找不到原因,就把令妹送到医院去,总能找到的。”陈靖挥了挥手,示意格雷先生联系家庭医生汉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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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含量很少,但还是查出,尤朵拉小姐服用了某种药剂,会让向导立刻进入……进入特殊状态。”格雷先生跟阿克斯汇报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尤朵拉能够在那么短时间内出现那么大幅度的体征变化。
“那位尤朵拉小姐醒来后说了什么吗?”阿克斯问道。
格雷先生回答道:“因为检查出的药剂是违禁的,所以向导协会已经将尤朵拉小姐接到了专属医院进行治疗。”以及调查……
就算她再说出什么话来,人们已经先入为主地相信阿克斯这个完全清醒的目击者的话了,再加上她用了违禁的药,一旦被查出来是自愿的,等待她的将是向导协会“春风”般的“全面照顾”。
如果西德尼夫人还是媒介人,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惜现在是不可能的了。
阿克斯虽然觉得尤朵拉小姐挺可怜的,但是也明白这是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之后的生日晚宴并没有因为西德尼中将一家的缺席而受到丝毫影响,一切都非常顺利,可谓宾主尽欢。
席间阿克斯自然又见到了克莱德中将,他那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站在霍尔夫人和乔安娜小姐的身边,显得玉树临风、极为帅气。
两人对视了一眼,阿克斯似乎能从对方陌生平淡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感谢,于是对克莱德中将露出浅浅一笑,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目光转到了别处。
随后,阿克斯殿下收到了一束只有收件人的匿名鲜花,是一束浅黄色的小滨菊。
小滨菊的花语是,真诚,友爱,和感谢。
阿克斯立刻知道送这束花的人是谁,心里也有几分高兴。
不久之后,在向导协会专属医院的尤朵拉小姐回到了家中,向导协会并没有找到确切地证据证明她是主动喝下违禁药剂的,但对她进行了单向保护措施。
莫名在元帅府“昏倒”,被送到向导协会的专属医院,然后又是单向保护……八卦的人都想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是所有当事人都守口如瓶。
元帅府是不想掺和,霍尔庄园自然也完全不想跟他们扯上关系。
至于尤朵拉自己,一旦说出克莱德的名字,就会让人知道她喝药剂的动机,等待她的可能不是美好的婚姻,而是更长久的单向保护!
西德尼家族随后为她找到了另一位门当户对的夫婿。
虽然只是个末席哨兵,无论是家世、长相、个人能力都跟克莱德中将完全不能比,但在风言风语中,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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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会就这样带着一段小插曲度过了,阿克斯又长大了一岁。
本来以为自己应该很快就能恢复忙碌的生活节奏,谁知道,接下来的一周,他更闲了。
首先是向导协会的课程进入尾声。
连着上了两个全天的课,考核也跟着结束,他又完成了一期课程,而且是加强版的课程。
经过这段时间勤奋的学习和实践,他已经能够很轻松地为“护卫”鲍伯先生完成中间意识的精神梳理。
陈靖想让他在自己身上试试,顺便收点当实践对象的“好处”,被红着脸的小王子婉拒了。
理由是将军的中间意识对他来说还有很大难度!
——他要从护卫到末席,次席到首席,然后再以充分的把握,做好黑暗哨兵的中度精神疏导!
没有了向导协会的课程,奥尔比国立大学的春季入学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才开始,阿克斯过上了和小正太一样惬意的生活。
阿克斯没事的时候只能登陆一下游戏,看看自己那位送了礼物就消失的网友,“尼伯是个乖孩子”,有没有上线。
结果一连挂机几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这一天,阿克斯看了一眼暗着的好友列表,正准备下线,突然发现有一个好友名字亮了!
还没等阿克斯反应过来,系统已经传来了好友的私信。
尼伯是个乖孩子:嗨!
双木日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