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从没可怜你,并且我已经动手了。”她话刚落下,平拂‘哇’的一下口吐了血,他身体失去重心般的双腿跪在了地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肚子。
他的眼睛一直睁得很大颤抖着,眼睛中满是疑惑,到底什么时候?他为什么不知道?
‘哇!’的一下,又口吐了一口鲜血。
小初看到这一幕,下意识的跑到了平拂身旁就要扶起他,然而就在她手要触碰到平拂的时候,毕方领着她的后领把她领到了身体的另一侧,无奈道:“他这个样子是必然的。”
“为什么?刚才也的确没有看到雒玥动手啊。”小初不明白,最后一下雒玥确实没动手。
毕方瞥了跪蜷在地面上的平拂一眼,再望向正对着他的雒玥,眼眸中满是无奈:“平拂在和雒玥打之前就已经受了重伤,有一个叫做華才的男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个叫華才的男子用的最后一招和雒玥的第一招一样,不过雒玥用的更厉害罢了。”
雒玥的一个前打,一个后踢,就如同冰与火,不能融合,最后导致的只会是气血攻心,所以平拂才会吐了血。
“啊,他已经受伤了?那这样的决斗还有什么意义可言?”小初算是彻底不明白平拂是怎么想的了,他到底在逞强什么?
大厅内的所有将军都已经站起了身,他们被雒玥那凌厉的动作惊到了,好厉害的女孩,厉害的有点可怕。
就在这时,那跪蜷在地上的平拂开了口:“我还能再来!”说完他竟然是双手按在地面上,然后晃晃悠悠的从地面上站起了身。
抬手用力的抹了一把嘴角,他的眼睛聚集的交光已经要开始慢慢的涣散了,看来这一下将他伤的不轻。
雒玥双全猛地一握,身体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众人全部都惊得动弹不了了,还有着许多喊着:“别!”
平拂望着那已经出现在他身前的雒玥,心猛地一跳,终是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因为他已经真的动不了了。
而就在那拳头将要碰到鼻间的那一刻,‘刷’的一下,风停,一切都停了下来,包括那拳头也停了下来。
平拂不解的睁开眼望去,发现雒玥已经收回了拳头身体已经朝大厅中走去。
“你为什么...”他话还没说完,雒玥打断了他,直接开口喊了句:“来人,将平拂仗打二十大板!”
这个号令又是吓愣了一群人,平拂愤怒的仰起头对她吼出:“你为什么要责罚我?!你凭什么?!”
“我为什么要责罚你,你难道不知道吗?既然都已经决定从了军,那么就要一切服从上级的安排,如果军中的所有人都像你这般乱来,那我军心何在?!”
“我还没有当上士兵呢,你没资格这样责罚我!”平拂大声点反驳着。
“那你来成城主府是做什么的?”雒玥缓缓的开了口,眼睛直望着平拂的眼睛,平静死沉的可怕。
“我是来找林参将.....”突然平拂不再说话了,眼睛颤了颤,随后低下了头。
“来人,拉下去,二十大板!”雒玥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案桌上的惊堂木,一下落定。
小初很是不解,刚要询问毕方,毕方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先看完。
一旁侍卫过了一会将一切都准备好后,这才走到平拂身旁,对他抬了抬手道:“自己还能走吗?”
平拂脸色很苍白,艰难的点了个头,然后抬步缓慢缓慢的朝那仗刑的板凳移动着自己的双腿。
小初有些急的拉了拉毕方的衣服,再望了望雒玥,神色慌了,不会真的要打吧?!他可是深受重伤,这二十棍下去,那他还能活吗?
“城主....”明老将军望着那男孩单薄的一个小身子,有些不忍的开了口。
雒玥却开口直接打断了他:“将军,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南城有南城的规矩,乱了纪律,就应该收到应有的惩罚,今天谁若是帮他说话,一起打!”
城主府的大门还开着,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老百姓,个个都仰着脖子眺望着府中。
“这女子好狠的心啊~”
“别这样说,本就是那男孩坏了规律在前...”
“可是,再坏了规律也是一条人命啊....”
“哎,你怎么还说,没听到城主发话了吗,替他说话的,一起打,你们声音都小点。”
“.........”
小初耳尖的听到了府门外的百姓所探讨的话,面上一气,他们这个样子还没有雒玥强呢,只会在背后议论别人!
正在她走神吐槽之际,一声沉闷的鞭打声响起,平拂受刑了....
而在这个时候,毕方开了口:“初儿,你知道他为什么被打吗?”
“雒玥不是说了吗,因为他不守军规。”小初一边回想着刚才雒玥说的话,一边对毕方道。
“那他做了什么事不守军规?”毕方声音再次响起,小初愣了一下,随后很是纠结的抬手抓着柱子,在上面一直扒着。
毕方见她那纠结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不知道,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林参将将他分配给了華才,而他不同意華才带他,所以才来找林参将理论。”
“军中大忌你知道是什么吗?”毕方话刚落下小初忙开口道:“知道,不听号令。”
“咦~不错,挺聪明。”毕方用赞赏的眼光对她点了点头,小初调皮一笑,嘿嘿,以前雒玥有讲过。
“所以这就很明显了,他已经从了军,而他没有听从上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