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垂了垂眼眸,随后扬脸笑道:“是呢~所以,阿爹和娘亲的事,谁也帮不了。”
众人看着眼前的孩子那灿烂毫不在意的笑容,心下都是一沉,这孩子坚强的让人心疼。
轻衣回到房中,将外衣给小心的脱了下来,然后将外衣放到了桌上,扯开了袖子,里面满满的白瓷杯的碎片,只是此时的白瓷片上沾满了血,而轻衣的胳膊上也是满满的血迹。
但她并没有管,而是颤颤的抬手将那白瓷杯拼在了一起,然后嘴中念了个诀,只见那白瓷杯顿时完好无损。
而这一次的白瓷杯和原来的不同了,杯面上又多了4条红色的印记。好似灵活的在游动般。
突然间凭空出现一个穿着墨绿色锦衣的男子,在轻衣不解的目光下拿起了桌上的白瓷杯,在手中一阵把玩,轻笑出声:“你很喜欢这个白瓷杯?”
轻衣脸色有些苍白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面前的男子正是花生的阿爹,轻衣的夫君,名叫甫奕。
甫奕将手中的白瓷杯又放在了桌上,看了看门外,有些无奈道:“有人说我要是不来,就带走花生。”
“花生在下面,你把他带回去吧,下次别让他一个人出门。”轻衣很是轻柔的拿起那白瓷杯,扭身走向一旁的箱子。
“你受伤了?”甫奕坐在桌边一手支着头,打量着轻衣住的屋子,突然间看到了轻衣胳膊上的伤,便好奇的问出了口。
轻衣听后抬手对着胳膊抹了一下,然后伤口便不见了。
“自己弄的,你去接花生吧。”
“你以为给胳膊施加个幻术,那伤就消失了?”甫奕看到轻衣的举动后一阵反感,愤怒的起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轻衣放好了白瓷杯后,这才转过头来处理胳膊上的扎伤,却瞥见了桌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淡淡的看了一眼后,并没有往自己胳膊上涂抹,而是又重新拿出了一件外衣,穿上后也走出了屋门。
正在吃饭的花生,突然间鼻子动了动,连忙站起身抬头望向轻衣的房间,小脸上写满着紧张,然后轻衣的房门被打开了,甫奕和轻衣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花生怔在了原地,有些紧张的开口道:“阿爹,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