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酥做了一个梦。

梦里姚酥绑着两条□□花辫,穿着民国村姑的花衣服在地里挖红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红薯挖着挖着,就挖出了萝卜。

姚酥竟然不觉得奇怪,把长得像红薯的萝卜擦了擦,正想塞进嘴里的时候,田埂旁边走来了两个手挽手的有钱人。

之所以认定他们是有钱人,是因为这两人一男一女,女的穿着白色洋装,比婚纱还要华丽几分。而男的一身复古的西装,手里还拿着根伞棍似的拐杖。

等走得近了,姚酥才看清的两人的脸。

女人五官端正,樱桃小嘴,颇有大家风范。而男人姚酥认识,就是她那个才华横溢的男友。

“嘿!”姚酥扬了扬手里的萝卜:“你们吃红薯吗!”

听到姚酥的声音,那两人同时转过头来。可奇怪的是,那女人似乎是个妖怪,转头的同时她的眼睛里立马射出一道白光,直直的击向姚酥。

姚酥心想,完了完了,我好像没什么技能去反击,气血也不知道厚不厚,这一个大招,自己的血槽就得空了吧?

咦?可不可以回城复活呢?

“砰”地一下,白光好像打歪了,打到了姚酥的脚踝上!

哇靠!好疼啊!疼死人了!不行不行,得吃瓶药,加点……

疼痛感实在太强烈,姚酥一下惊醒!

天已经大亮,脚上的痛楚半分不减,和梦里一模一样。姚酥醒来后才发现,大概是自己翻身,受伤的那只脚不小心砸在了床沿边上。

原来是个梦。

姚酥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好歹也是游戏界的翘楚,怎么可能有这么弱的号,还被你一道光给击中了?

看了看时间,早上八点。

回上海的飞机票是下午三点,所以还能再眯一会儿。

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姚酥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在过去的五年里,她也会经常梦到这两个人。而每每梦到他们,自己都会异常难受,甚至泪流满面。可是现在,当他们再次出现在梦中的时候,姚酥的内心竟然没有任何波澜。

姚酥彻底睡不着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换好衣服。在穿裤子的时候,裤腿不小心碰到了受伤的脚,姚酥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嘀咕着为什么要流行小脚裤,难道喇叭裤不好么?

穿好衣服,姚酥本想去洗漱,可又担心洗手间滑,自己一只脚蹦着蹦着会摔个四仰八叉。于是打开手机,想把张泉心呼唤过来。

可是,刚打开手机,一条微信信息就跳了出来:“起床了吗?”

沈城每次打字都是正正经经,连标点符号都是正确使用。如果不是认识他,姚酥根本无法想象这样一个人还会耍无赖,还会逗你玩。

姚酥只回了两个字:“起了。”

消息发送过去不到三十秒,姚酥的房门马上响了起来。

姚酥笑了笑,放下手机,蹦过去开门。

果然是沈城。沈城里面穿了件格子衬衫,外面一件休闲外套,简单时尚。他看着姚酥,笑得颇为阳光:“起那么早?”

神采奕奕,笑如和风,好像,大清早就能看到他似乎也不错。

姚酥转身,蹦向里面:“早睡早起好习惯呗!”

沈城跟了过来,扶住姚酥的手臂:“小心点,摔个狗□□我懒得笑。”

“你想得美。”姚酥撇撇嘴:“扶我去洗手间,我还没洗脸呢!”

一只脚行走是真的很不方便,姚酥不过只是受伤,都为此苦恼不已。可想而知,那些没有腿的人是多么无奈。不过好在,姚酥的身边,有一个稳稳扶住她的人。

姚酥在洗漱的时候,沈城就靠在门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从镜子里面瞄到沈城面带微笑的样子,姚酥觉得有些心虚:“你笑什么?”

“不笑什么。”沈城还是保持着笑容:“忽然想到个笑话不行么?”

沈城记得,昨天晚上,姚酥说的是“我没有想好”。

没有想好,至少是愿意去想了。

比之前的“不要”“没有”好了上千倍。

姚酥洗漱好,又蹦了出来。洗手间和房间之间有个台阶,蹦到那儿的时候,姚酥靠在沈城身上,沈城伸手拦住姚酥的腰,轻轻松松把她提了出来。

一切好像都很默契,默契得姚酥又想起昨天沈城说过的那些话来。

“他们或许会扶你,或许你抱你,而我希望,这些由我来做。”

这话那句“我是真的喜欢你”还要令人动容。

******

大概半小时后,张泉心也起床了。姚酥脚疼,只能坐在旁边看着她整理行李,还顺便兼职指挥官:“抽屉里有个杯子,床上邮件衬衣,对了,洗手间的毛巾也是我带过来的……”

“你怎么那么多东西。”张泉心走来走去:“不要的就扔了!”

大概是小时候家庭条件一般的原因,姚酥总喜欢学着她老妈收集东西,而且是那种不用坏就不扔的那种。所以,她的东西和张泉心比起来,要多了一些。

张泉心把东西塞进行李箱,可箱子太满,一些东西塞不进去了。张泉心叹了一口气,把之前塞进去的东西翻了出来:“不要的就扔了!我真是忍无可忍啊我!”

“行吧。”姚酥只好同意:“里面有条黑色裤子,扔了。”

可张泉心一翻,裤子没翻到,倒是把一件内衣翻了出来:“这内衣带子都坏了,也扔了!”

要命的事,张泉心说这话的时候,把内衣提了出来,在姚酥眼前晃了晃。

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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