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众位大臣看到陛下开始近女色了,更是陆续送了不少的美丽的姑娘进宫伺候陛下。
被陛下大手一挥,全部收了下来。
而李容熙却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邵洵美告诉他说以后她不会和李容煦有牵扯,而李容煦现在更是有了别的女人,那么只能说两人之间出了问题。
而邵洵美更是说过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他们两人,应该是无可能了。
自己的男人!
想想几个字,李容熙就郁闷的想要把上面那人的鼻子打断!
明明,偷他妻子的人就在上面,可是他却只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有他这么窝囊的人么!
而他现在直想把那个已经下放的木先生让他去放牛!
他想的什么馊主意?!
竟然,他娘的,就这么可笑的,在他面前就这么的发生了!
他娘的,他是乌鸦嘴,神算子么?
根本不用栽赃流言,这就是真的!
而他这个王爷,竟然无能呕血的还要替他们来遮掩这一切。还要替他的王妃遮掩着!
有他这么窝囊的夫君么?有她那么嚣张的夫人么!
不过,很快,邵洵美就属于他一个人,到时候,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李容煦,又能如何!
想到这里,他不禁心情大好只想朝李容煦举杯!
而宫宴三天之后,定王殿下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部队出发,皇帝陛下亲自送到城外,又是一番兄弟情深的感人戏码,即使各自心里都把对方砍成了十七八段。
一个月之后,定王的大部队路上疾行而驰,已经快到了雍州城附近。
而周武管家早已经得到了信息,已经开始迎接定王入城。
而还有一小部分随着入京的女眷则是落在了后面,此时离得雍州城还有几百里的距离。
在女眷休息的客栈中,在一上房中,一个女子经过了许多天马车的颠簸,终于醒了过来,而她做妇人打扮,容貌普通,脸色有些憔悴,似乎是大病缠身的模样。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邵洵美。
邵洵美揉了揉眼睛,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而身下的感觉,毋庸多说,又是躺在床上。
而她更是浑身无力,也就只有抬手的力气而已,甚至连起来都需要人扶着。
而伺候她的,是两个脸色很陌生的丫头,看她醒来,立刻凑过来道:“夫人,您醒了?”
另一个则是道:“身子可好些了?夫人,您饿了么?”
邵洵美闭上眼睛,宁愿只希望自己做的是个梦,醒来还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哪怕在京城的定王府后院也行啊!
可是,她醒来无数次,却都是处在不同的地方。而且那偶尔的颠簸感告诉她:她这是在路上。
自从她被李容熙砍晕了带回定王府后,就被他带到了前院他住的地方。
对外说是生病了,其实那段时间她都是昏迷的。
醒来的时候很少,可以确定李容熙让人给她用了药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马车上,然后入目就是这两个丫头了。
她当时耳鸣眩目,头痛欲裂,只想找李容熙问个清楚,她在哪里?她的两个丫头又去哪了?
她想要用银针扎醒自己,可是却发现身上的银针以及药物都被没收。而她按身上的穴位,也不管用。
就这么一路颠着,昏迷着,偶尔清醒一会儿,直到这一个月后,直到现在。
邵洵美眼皮子努力的睁开,眼前的事物慢慢变得清晰,而她的声音更是虚弱的沙哑:“我们快到雍州城了么?”
其中一个丫头接话道:“夫人,快了,要是快的话,还有两天就到了。”
其实,一路上她们家眷的马车随着王爷的大部队,几乎都是最快的速度。
要不然,一个半月也看不到雍州城的大门!
另一个眉清目秀的丫头则是把那丫头拉到一边小声道:“爷不是说不告诉夫人在哪里么?”
另一个则是有些迷茫道:“我不是没告诉么?是夫人自己说的啊!”
雍州城!
果然是雍州城!
邵洵美躺在床上苦笑,一脸的憔悴蜡黄:呵呵,果然,李容熙这个人竟然真的带她到了雍州,他的地盘!
这下,她还能到哪里去?
他这是要把她圈禁起来么?
而定王府中他前院中的那个,那么李容熙自然也会找人来冒充她。
李容煦用得那一招,现在他完全复制了过来。
而前院更是李容熙的重地,布防的密不透风,李容煦的鹤监司完全渗透不进去。
所以,那样的情况下,谁能发现,她这个真的定王妃,其实已经被带出了城?跟着李容熙到了雍州?
而李容煦,想到这三个,她的心里酸涩的滋味直冒泡,他已经有了众多的美人儿,哪里还能记得她?
更不要奢求他能发现这其中的端倪了。
而且,即使发现了,又能如何?还能指望来救他?可能么?这里是定王的地盘,救她出去,简直是难如登天。
而且,他又为何来救她?恐怕恨不得杀了她才对!她一个棋子竟然跑到了雍州。那还有什么用?
想想她以后的生活,岂是一个暗无天日可以形容的?
马车又行驶了三天后,进入了雍州城。
而后邵洵美的马车夹在几辆不起眼的马车中,从侧门进了雍州城中的定王府。
而邵洵美没有被安置在后院,反而被安置在了李容熙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