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含含糊糊地说了两句不说了,张眼看着汪全,汪全苦笑道,“是啊,就个把月前滇州的柳河县上的事儿,先不过是水涨毁了些庄稼,县上没怎么在意,到前些日子冲了堤坝把村儿淹了。”
汪全猜测书鹊知道得不多,也就说这么多,书鹊也不恼,吸气道,“都在滇州啦?那缙东郡的衙兵在这儿拿什么耗子管什么闲事,不说前面零散的,后边儿那些结队的流民都是托儿带口,几天工夫能走到这儿来,得多快的脚程?打马来的呀?”
汪全和卫离没憋住,笑了出来。书丹拉了拉书鹊的袖子,书鹊努努嘴,谢过汪全,跟着书丹下到一楼点茶坐等。
几人说话没有避讳,屋内也听得清楚,汪全扣门进去,小意不碰到站在门拐里的武安世子,请示定郡公,“爷,我看两个丫鬟眼里透着思虑,怕是内有玄机。”
定郡公不假思索地道,“那就等韶元乡君回来,问上一问。”
这时一队衙兵冲进楼来,班头儿和管事嘀咕了两句,提气高喊,“今儿在茶楼恣意闹事,伤了廉二少爷者,一律押牢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