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冬艾点了点头，接着冷不丁地又突然问了一句：“你突破洞天了？”
这让杜凡愣了一下，接着耸了耸肩，看着对方笑道：“无可奉告。”
雪冬艾挑了挑眉，神色间有些不悦：“刚才的那是天地波动，是你引起的吧？”
听见对方的提问，杜凡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这老婆子以为自己是谁？来了之后跟自己连续盘问，呵呵，自己要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看见杜凡淡淡地站在那里没有反应，雪冬艾顿时冷哼了一声，再次打量了杜凡几眼，突然就动了。
杜凡只感觉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朝着自己瞬间欺身攻来，赶紧本能地一拳捣了过去，跟对方拍来的手掌相击。
二者接触在一起之后，却诡异地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接着便听得杜凡闷哼了一声，身形向后暴退。
而雪冬艾则是稳稳地站在那里，不过神色间却带着无比的惊异：“果然是你！”
杜凡的攻击当中，虽然没有一丝内劲，但却分明蕴含某种天地至理，让其实力大增。
具体这种天地至理是什么，雪冬艾不清楚，不过却比自己领悟的阴柔之道要强的多。
在那么一瞬间，雪冬艾心里涌起一丝对杜凡的杀机，这星火门的妖孽，他才多大？看样子也就20岁左右。竟然在没达到洞天境界的时候，就领悟了一种天地之道。
而且单纯凭借肉身实力，就能跟自己交手，虽然处于劣势，但也足以让雪冬艾惊骇无比了。
这种天赋，见之太可怕了……
不过接着，雪冬艾便压下了心里的一丝杀机，不说自己此时能不能杀得了这小子，就算杀了，雪神宫现在也承受不住星火门的报复。
“很好，星火门少主果然前途无量，呵呵，老身告辞！”
雪冬艾看着杜凡冷笑了几声，话音刚落，身影便急速消失在所有人视野内，好似从未来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