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真人冷哼了一声，将杜凡的手拍了开来，然后看着古德拜沉声说道：“傻丫头，竟然动用了本命灵衣给护着你。那可是带有她的灵魂印记啊，本命灵衣破碎，欣怡的灵魂受到重创，已经……不完整了啊！”
说道最后，天灵真人的眼睛不禁红了红，有些愤恨地瞪着杜凡。
杜凡此时身体不禁踉跄了一下，脑子里轰的一声，完全蒙掉了。
他的脑海当中，此时回荡着天灵真人刚才那句话……
古小妞儿的灵魂……不完整了？这是什么意思？这怎么办？
看着躺在那里昏迷不醒的古德拜，自己跟她经历的一幕幕，如同电影般回放。
此时一直被自己压制的一个念头，无比清晰地出现在杜凡的脑子里。
真武大比时，两人的相识相交，自己那次炸死时，古德拜接到自己电话时的失态，再次见面时她的满头白发，以及刚才古德拜对自己的义无反顾……
这种情义，此时就算是傻子，也都会明白的，杜凡只不过是一直在逃避而已。
但是此时，看着昏迷在那里，灵魂已经不完整的古德拜，杜凡心中的那种疼惜跟内疚后悔，让他几欲发疯。
“杜凡，你别这样，一定有办法的！”
温婷婷看见杜凡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连忙过来扶住她轻声安慰道。
杜凡回过神来，有些激动的看向天灵真人：“前辈，你既然知道古德拜的问题，肯定也知道怎么能救她，是不是？”
说着杜凡朝着天灵真人深深地鞠了个躬：“前辈，告诉我，怎么能救她。”
天灵真人看见杜凡此时的动作，脸上才稍微好看了一些，看得出来，此时的杜凡比任何人都要着急。
叹了口气，天灵真人脸色肃然地摇了摇头说道：“命，一切都是命。几乎……没什么可能再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