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凝眉:“我带孩子,那你干嘛?”
慕时丰笑说:“我要和陶然过二人世界。”
沈凌:“...”胸前憋着一口气上不来,揉了揉心口,“慕时丰,你特么的把我当保姆了不成?你媳妇我从小就带着,现在还要全职带你闺女,我很闲是不是?”
慕时丰配合的点点头,“谁让你有奶娃的经验。”说完转身款步离开。
留下沈凌在那里骂他。
汽车里,陶然迷迷糊糊的想睁眼,又感觉使不上劲,遂又继续眯眼睡着。
闻到熟悉的气息,她的脸在慕时丰胸口蹭了蹭,寻了个舒适的睡姿,双手也不由的抱紧他的腰。
借着窗外昏暗的灯光,慕时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低头吻上去,一点点撬开她的牙关,缠着她的舌头。
陶然的舌头被他搅动的有些发疼,她唔的一声睁开眼,慕时丰不给她退缩的机会,撑着她的后脑勺用力推向自己。
碍于前面还有司机,慕时丰适时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
陶然喘着粗气,刚才那一吻太过激烈缠绵,太深的想念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和宣泄,只能这么交缠着对方,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慕时丰又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低沉着嗓音,“晚饭吃没吃饱?”
陶然点头,“还吃撑了。”
慕时丰温润的鼻息来到她的而后,以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吃撑了也没事,晚上回去陪你做睡前运动。”
陶然自然听懂了慕时丰这句话的潜在意思,不由得耳根发烫。
因为没了记忆,对于男女间的□□也停留在和慕时丰十五岁平安夜的那晚,而那晚他们并没有真正在一起,所以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睡前运动,她既期待又忐忑。
她微微仰头,扣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也没说话,继续安静的趴在他怀里。
慕时丰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再睡一会儿,到家我喊你。”
刚才睡了蛮久的,她现在也没什么困意了,吊在他脖子上的手又紧了紧,还是没吱声。
慕时丰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想见佑佑是吗?”
陶然闷闷的‘嗯’了一声,自从知道她还有两个孩子,她就恨不得立刻飞到他们身边。那两个孩子与她血脉相连,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能不想?
可是想到她壹佑樱突嵛扌沃猩撕Φ侥绞狈幔艿亩疾恢萌绾问呛谩
慕时丰轻声道:“一会儿就先送你过去。”
陶然还是不敢抬头,低声问他,“我去见佑佑,就会避免不了的见到林百川,你会不高兴吗?”
慕时丰又把她往怀里箍紧一些,安抚她略有紧张的情绪:“这句话你下午不是已经问过?不会生气。”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陶然,如果我没接受你的过去,就不会再跟你在一起,跟你又生了个女儿,以后就别提这些毫无意义又庸人自扰的话题。”
陶然点点头。
差不多二十分钟这样子,汽车开进林百川所在的小区,陶然对这里是陌生的,下车后又左右看看。
慕时丰牵着她的手将她送至楼底,“1803室。电梯密码是你生日,你的指纹以前就录在里面了,可以直接上去。”
陶然抓着他的手始终不松开。
慕时丰又把她带到怀里,“别紧张,你和他离婚后关系也没闹僵,你失去记忆前,我们三个还被头儿安排到b国执行任务,拿回被窃取的密件。林百川是我们的boss,他沉稳冷静,也有分寸,这么些年他是唯一一个能让我佩服的男人,所以,别担心他会为难你。”
陶然调整好呼吸,抬头看他,装着很轻松的语气,“你把他说着这么好,就不担心我移情别恋?”
四目相对,他的笑意并不浓,“担心过。不过,你不是又回来了吗?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陶然的心抽疼的发紧,那一年里他又是怎么度过的?她踮起脚尖对着他的下唇狠狠咬了下,“你在这等着我,我看看孩子就下来。”
慕时丰的拇指拂过嘴唇,嘴唇被她咬破,他浅笑说:“不着急,你跟佑佑多待一会儿。”
他指指边上那栋楼,“我住在这栋楼,也是1803。我先回家,你看过佑佑自己回去。”
陶然环抱着他的腰:“你们怎么住的这么近?”
“见面方便啊,有时楼下来个偶遇就能把各自掌握的情况分享一下,又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慕时丰又拍拍她的后背:“时间挺晚了,快上去吧。”
陶然的头还是在他胸口蹭来蹭去的,想上去,又不想他离开。她小声说着:“我待会一个人不敢走夜路。就是十几米我也不敢走。”
“林百川肯定会送你下楼,要不你打我电话,我来接你,这样总行了吧?”
又磨叽了一会儿她才放开慕时丰,转身走进楼内。
从进入电梯的那刻她就心跳加速,不管以前她是跟林百川如何亲密,可毕竟他现在之于她就是一个陌生人,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她现在的感觉就是大晚上的要敲一个陌生男人的家门,特别尴尬诡异。
电梯停在18楼,她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迈出电梯。拖着沉重的步伐,终于走到林百川家门口。
她的手指放在门铃上,始终都没按下。
她不知道见到他要怎么打招呼,该说点什么才不会冷场尴尬。
正在她犹豫不决时,大门忽的被从里面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