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船越发的靠近,两个七子门的少年显得格外紧张,“怎么了?你们不是说差一点就赢了吗?这次有我们在,肯定能够赢的,哈哈哈!”古沉笑嘻嘻的逗弄着两个小家伙。
宝宝时刻将视线放在古沉身上也跟着傻笑,而贝贝则满脸担心,即使知道那什么断水流的家伙不敢动手但还是狠狠瞪了孟晓一眼。在她看来,完全就是孟晓多管闲事才害得少爷刚刚陷入险境。
孟晓则完全无视贝贝扎人的眼神,只是一手拄腮一手状似随意的拨弄着河水,回想刚刚的那记攻击当真威猛无铸。哪怕是如今摸着河水都感觉有些温热,可见刚刚那光柱的热度有多高。
没用一会,几人上了楼船,古沉甚至还有兴致的向着远处岸边的众人去挥手致意,整个行动都好似非常悠闲,看上去完全没有将之前的袭击放在心上,又或者是没有将断水流放在心里!
这楼船内部很豪华,顶层光是大厅就有几百平,大厅主位上坐着一个锦衣华服从头到脚都在装逼的青年,而在青年身边站着一个腰杆挺拔的劲装手下,与青年相比这手下的眼中更多的是探究与好奇。
“不用说,这位坐着都那么英武的少侠就是断水流的大师兄喽!”古沉微微抱拳朝着端坐的青年说道,左右横扫了一下发现周围竟然没有椅子,心中不由冷笑起来,看来这下马威玩的挺溜啊!
“你就是镜主?倒是想不到镜主竟只有入凡境的修为,看来悬镜司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青年冷哼一声挖苦道。
古沉挑了挑眉毛笑道:“你这话倒也没错,本来我不想干这行当,谁知道八哥四哥他们那么不成事,我还没用力他们就已经倒下了!至于悬镜司,嗯,有十大司主撑着,有那么多入道强者罩着,我只要安心做个纨绔就好。没事让乾坤镜露个脸也就差不多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青年有些诧异,他没有想到有人会如此自黑。
古沉一脸你是理解我的样子,“一看你的行事作风就知道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老车夫!不过这件事你就做的有点不地道了,人你杀了、也抓了、也玩了,现在人家来要人你给他们就是,偏偏还放他们来找我,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你自己提上裤子爽了,却让我劳心劳力的过来讨人厌,这就太不厚道了!”
这大师兄也许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截了当的被人说是不厚道,眼中有一种莫名的怒火,只是还没有等发作,一边的孟晓好整以暇的说道:“断水流,是方圆千里之内最大的门派,这次剿灭凶兽行动虽然是由玉虚宫组织,但整个东部地区的领头人便是断水流。断水之意来源于抽刀断水,这与你们的老祖有关,只是并非指强大的刀法,反而是指一种厉害的煅体功夫。修炼这种功夫的人可以挥臂如刀,练至深处可以摧金断玉!”说着又看了看他笑道:“只可惜,这煅体之法没有增强力量的显著效果,所以容易被锁技限制,而据记载,你们的老祖就是被一个比他弱小的人生生锁死的!”
砰!大师兄的座椅崩成四分五裂,只见他满脸杀气的站起,盯着孟晓仿佛是一只蓄势待发的毒蛇。锵琅!柴刀出鞘,贝贝算是所有人中反应最快的,然后两个七子门的少年也开始拔剑,现场一时间充满了火药味。
大师兄扫视一眼,在场没一个比他修为高,但是镜主的身份摆在那里,他很怀疑若是动了镜主后能不能活着离开商城。再次看了看孟晓,“嘿嘿,看来你们悬镜司的情报倒是很到位嘛,不用紧张,我怎么可能跟你们动手呢?”
“不用在意,我们也知道你不敢动手,只是用语言刺激刺激你,谁知道你丫的真缩回去了!老实说,我很失望啊!”古沉撇了撇嘴直接接道。
“你……”大师兄又怒了,他感觉自己都有点忍不住要将这帮家伙撕碎了。
就在这时,一边的手下却抓住大师兄的手臂,小声在其耳边道:“根据弟子们回报,十大司主有人在商城,今天绝不可以冲动。”
大师兄闻言烦闷的推开他,狠狠盯了一眼孟晓,再瞧了瞧古沉,“你们今天就是来要人的?”
“这就要看你能给我们什么了,如果是一个活的当然最好,可若是一个死的,那倒是省事了。我将真相直接上报给官府,然后让军队跟你来谈谈就是,我倒也乐的轻松!”古沉扣了扣指甲,觉得自己这些天太过操劳,连手都变粗糙了。
大师兄冷冷哼道:“你以为我断水流会害怕什么军队吗?”
“你们怕不怕其实我们管不着,只是我会将这事捅的天下皆知。听说这次玉虚宫领队的人叫什么皇甫杀夜,你应该感到庆幸,来的不是雪嫣然。要知道雪嫣然可是有血嫣然之称的,对于那些看不顺眼的人完全是毫不留情。据我所知,你这种乱来的性格最是为她不喜!”
“你想说什么?”大师兄的脸色相当难看,觉得自己好像被这两个人牵着鼻子走了。
古沉笑了笑,又道:“也没什么,不过在前几个月就有传闻说,玉虚宫有意为雪嫣然选择道侣,而首要条件就是必须在二十五岁之前有入道境的修为。我看你这小伙子不光实力强劲,脸蛋也是颇为嫩白,嗯不过你明显有些索求无度,不知道在肾能力上能不能满足人家啊!”
砰轰!大师兄的威压猛然爆发在所有人的身上,只是这爆发持续了还不止几息的时间就消失了,“把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