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开放之后,所有参加童试的小子们陆陆续续的走进营帐之中。
营帐之中的座位,每人一位,可随意坐,但却不可强占他人的位置。在营帐中,有专管这种情况的衙役,一经发现有强占他人位置的小子,立刻着出考场,没有二话可讲。
杨小小进入考场,随意的挑选了一个位置,紧靠着角落。
在这期间,杨小小发现不少参加童试的小子因为强占座位被衙役着出了考场,即代表着被着出去的小子已经没有资格参加今年的童试,只能等到来年开年再参加童试。
被拉出去的小子们大哭大喊着,但面对面无表情的衙役来说,丝毫没有任何效果。
南吴国重文轻武,重视文生,更重视文生的素质,像刚刚强占他人座位的几个小子,这样的小子有何资格参加童试,即使这些小子年纪还小,但法律无情。
负责此情况的衙役也是按法办事,没有偏向谁人之举。
南吴国的法律基本全是历代文生几番深思讨论之后所执写出来的。
而这些文生所执写出来的法律是面对所有人,不分年纪。
犯法者,虽远必治!
任何人犯下的罪状都要为自己承担法律责任。
几个小子被无情着出去后,所有参加童试的小子害怕得不敢发出声音来,再也没有谁人敢站出来强占他人的位置,生怕自己被着出去一般。
待所有参加童试的小子们进入考场,坐好之后,良久,只听得从外面传来三声如炸雷般的锣鼓声。
童试正是开始……
外面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考场百米之内,否则将以扰乱考场捉捕。
这个时候,一位身着师爷袍,手托着一本厚厚书册的老先生缓步的进入杨小小的视线当中。
他是县衙的师爷,姓刘,人称刘师爷,主要负责今年的童试。
整个考场整整有近千人,是今年海康县所有参加童试的小子。刘师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道:“很高兴见到各位前来参考的小子们,每年童试,都会诞生十名童生,而今年本县受到上级极度重视,所以本次前三名童生将会获得雷州府格外的奖励。”
刘师爷话音刚落,现场顿时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刘师爷接着说道:“而这次的试题也是由雷州府挑选出来的,难度非常大,首先第一题,我问各位答,记住,是抢答,每人只有一次机会,所以大家要认真细想之后再答也不迟,大家是否明白?”
“明白。”所有参加童试的小子坐的端端正正,回答之音,响如雷音。
“好,那么接下来,我要问的是一首诗,大家猜出他的名字,谁能猜出他的名字,谁就能获得此次问答的分数,此题分数为四十分,大家做好准备。”师爷狡黠的一笑,再道,“大家放心,这个人我相信大部分的人都应该知道,雷州府的那些上使竟然能够做出此题,那么我相信在你们这些小子们之间,定然有人能够答得出来。”
刘师爷微笑的说完之后,静静地等待了约有片刻时间。
此后咳咳两声,清清嗓音,方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一句诗谁人知道是谁做的?”
大部份小子顿时皱起眉头,深思起来,还有一小部份小子满脸迷茫之神色,也许是受年龄限制,显然是不知道刘师爷在说些什么。
听闻刘师爷这句诗词,杨小小双眼顿时发亮,“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显然是宋代诗人苏轼的一首诗,只不过这首诗到底是什么名字,杨小小已然忘记,即使如此,也足以回答刘师爷的问题了。
出于本能反应,在刘师爷刚刚问完,杨小小几乎是脱口而出,“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这是宋代诗人苏轼的诗词。”
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眼光全都焦聚在杨小小的身上。
特别是与杨小小同出于杨村的几个小子,满脸的精彩,他们心中暗暗嘀咕,这杨小不是想童榜提名想得发疯了吧,他们可是知道杨小小从未上过书斋,只字不懂,如何可能回答的出来。就连他们这些在书斋读了数年的书,也难以用如此短时间把答案说出来。
刘师爷听闻杨小小的回答,也是微微一愣,整个人陷入数秒钟的死机状态。
除了杨村的几个小子,所有人几乎见到刘师爷发愣的神色,这些小子们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静观杨小小的好戏。
“好,好,好。”刘师爷反应过来,连忙鼓掌叫好,能够在如此快的速度之下回答正确,就连刘师爷也不得不称赞。
所有小子都满脸错愕起来,心中想到:不会是答对了吧。
刘师爷接下来的话,让所有参加童试的小子们不得不接受现实。
“答对,你叫什么名字?”刘师爷兴奋的对着杨小小问道。
“杨小小。”杨小小回答。
刘师爷连忙翻开他带来的书册,拿起毛笔,在其中一页添加上杨小小的名字。
“这,这怎么可能。”其中一个杨村的小子激动得站了起来,杨小小是什么德行,他怎能不知道,“他作弊,杨小小作弊。”这个杨村的小子大声的喊道。
如果是杨村小子认识的杨小小,那么杨小小自然不可能答得出来,也不可能出现在这童试考场之上。
此时的杨小小并非杨村小子认识的杨小小。
所有人一怔!
刘师爷眉头微微一皱,不满的道:“他如何作弊了,你且说来,如果你说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