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是富二代,刚上大学呢,学校呆的闷了,没到寒假就翘课出来玩。面前这女孩叫薇薇,是其中一个男孩的妹妹。有一个女孩是苗族的,就是在这大山深处出来,权做向导。一说要去的地方,我基本不了解,可是那个苗族的女孩知道,和他们要去的地方不远。他们要去的地方在贵州境内的锦屏,而我要去的地方是在湖南境内。中间只有十多公里山路,如果按我的路走就是山路多一些,但按他们的路要绕出去一百多公里,当然公路多一些。于是大家决定按我的路走,他们开的是一辆牧马人,一般的山路都没问题。
晚上,大家相约一起吃饭喝啤酒,顺便相互了解。我没什么可说的,身上有点怪病,朋友介绍一个神婆我来找找试试。他们人多,可有的说了,罗广是罗薇(就是头一个和我说话的那个女孩薇薇)的哥哥,汪芳是罗广的恋人,车是她的。王一峰是罗广的同班同学,苗族女孩叫雷师英,和王一峰是恋人关系。这次旅游发起者是汪芳和师英,师英想回家看看,汪芳是他的女伴陪她。相关的两个男生自然乐得陪同,薇薇是凑热闹的。我一说那个神婆,师英马上就说听说过没见过。
第二天早早出发。分车没有悬念。薇薇坐上了我的车,在后面跟着。那两对里有苗族的向导,开着牧马人在前面带路。一早晨出来的时候有一点雾,看不见太阳,就这么不阴不晴的一直开了一个多小时,薇薇这时接受我的建议下身穿了一条紧口的迷彩裤子,套装上衣拿着没穿,像个日本动画片里的配角美女战士似的,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薇薇:“这车是你自己的么?”
我:“诶······,朋友借给我的吧!算是朋友吧!”
薇薇:“哦?怎么还不能肯定?”
我:“呵呵,这车其实可以说是我的一个耻辱,被人狠狠的摆了一道,最后还很有姿态地帮我,没法说。我是不是很没骨气呀?可是背着耻辱坚定向前,又觉得自己很有胸怀哈哈。”
薇薇:“不明白,好像很奇怪的经历啊?”
我:“奇怪?哈哈,要只是奇怪就好了,不会给我这么大的耻辱感。不过我也没有满足他们的愿望,算是有一点自我安慰了。那个汪芳家里是做什么的啊?这么小年纪就有车开?”
薇薇:“好像在长沙有一家古玩商店,具体我也不知道。你不是也小小年纪就开上车了么?”
我:“我?啊哦!呵呵。”我经常回忆起我的妻子儿子,差点忘记了我是一个二十岁的高考落榜生。“你哥俩的名字挺有意思,广和微可以做反义词了!”
薇薇:“呵呵,那你家里是干什么的啊?”
我:“很纯粹的农民,高考落榜了,出来闯世界,没什么奇怪的。”
薇薇:“切,谁信啊!那借你车的朋友是干什么的?”
我:“这是我的一个心结,我被人家整的那么狠,还都不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连那时候身处何地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一个是哈尔滨的洋人牧师,他告诉我他叫什么威尔牧师。”
薇薇:“越说越糊涂了,你看着就象一个迷,还有你的病,到底是什么病啊?”
我:“哈哈,又难到我了。其实我也是不清楚,有点象撞鬼了似的哈哈,等见到那个神婆让她说说吧!”
薇薇:“我还是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什么情况,你不想说就说就算了。”
我:“呵呵,我说了你会以为我胡说八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等见到了那个神婆,她也许能解释一下。”
从响水坝往西一叉,就进了真正的大山怀抱。可是雾气却越来越浓了,前面的牧马人忽隐忽现,手机很多时候还没有信号。弄得我有点提心吊胆。薇薇到没怎么担心,她以前高中时候进过一次山,说起来回忆那次玩的还挺开心呢。既然不在乎什么向导,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可是曲曲弯弯的开了一个多小时,前面的牧马人彻底的消失了!这时候薇薇才有点着急,不停地拨手机,可是即使偶尔有信号也没人接起来。前面的能见度只有三十米,我打开雾灯大声鸣笛,牧马人象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看看指北针,我们好像在往北走!不过一直都是顺着路走的,不知道是不是走错了。导航上的箭头指向完全莫名其妙,跟前面的路况完全两码事。莫名其妙地跟薇薇商量着,最后决定往回走。大不了回到主路,找地方呆着等雾散了在走。可是左边是山崖山林,右侧就是陡崖溪流,路太窄没法挑头,只好继续往前开。随后上了一段斜斜的陡坡,路完全没有了。
好在这里的树木少了一些,我将车屁股向坡下倒了一下拐了回去,这过程说来简单其实好惊险。开进了来时路过的一个村子,这里应该叫寨子,有二十多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