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睡觉有什么可怕的,哼!”说着,那个看起来象是当头目的人竟然亲自进到我的帐篷里来继续刚才那人的工作。等他凑近了我的脸,也是一阵惊颤,一下坐在我右侧旁边!停了一下才又涨起胆继续摸索,连阿茹娜的衣服也都的搜索了一番。最后悻悻地钻出去,“没有!怎么回事?会藏在哪儿呢?难道会在车里?”这时候,我那丰田车忽然发动了,凶猛地掉了个头向着黑衣人聚堆的地方冲来,黑衣人惊呼着散开。乌力罕这婆娘果然凶悍的很,开着霸道车哪里有人往哪撞,黑衣人都拔出枪对着霸道车却不敢随意开枪。这样周旋了一阵,撞伤了两三个,这帮家伙个个都身手不赖,很难再伤到他们了,一时就这么僵持着。我已经醒了,但没有声张,准备找个好机会给这帮人一个惊喜。黑衣人们在商量着:
“头儿,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机会狙掉车里那娘们,找到帛书闪人!”
我一看形势不容乐观,从帐篷里钻出来伸个懒腰,“什么情况?你们这些人当我不存在吗?”从这些人对我处处回避的态度来看,他们的来历我基本猜到了,就是教堂和设困阵困住我的人,连我开那个霸道车还是他们名下的呢。既然知道了就有办法对付,这些人知道我有多厉害,而且应该不会杀死我。因为他们知道即使我被杀死了,作为一个死尸我也一定会把他们杀光,而且他们那我还不了解的目的就全盘泡汤,所以我并不害怕他们会把枪口对准我。只见他们呼啦一下散开,远远地用枪指着我,另外几个用枪瞄着开车的乌力罕。我根本没拿正眼看那些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黑衣人,向着乌力罕开着的越野车走去,拿出那把带消音器的手枪朝一个人开了一枪,那人本来盯着乌力罕,身子一震跌倒在地艰难地爬着,拖出一条血迹。当我抬枪找寻下一个目标时,这些黑的跟忍者似的人就一声呼唤,呼啦一下做鸟兽般逃散,逃向西边便于隐蔽的山林里去了,连同那个受伤的人也都很快不见了。
乌力罕下车走到我身边,“我就说你两口子秀恩爱会有报应的,以后得注意了!这些人都身手不凡,他们这么怕你,你到底有多厉害?”
“投鼠忌器罢了!他们不是怕我,而是不想杀死我。”
“我看他们不会放弃的!”
“恩,不过看来还好,只怕有别的方式就更值得担心了。”我这样说有点触动乌力罕的意思,指的是她开车离开那一小时,告诉她她自己也值得怀疑。乌力罕没做什么表情,看来在装糊涂。
“那现在怎么办?还睡觉吗?”
“你不困的话可以守夜!只要别让火灭了你不会太冷的!”
乱糟糟的情况惊醒了阿茹娜,可是在她反应过来有危险的时候战况已经结束了。她害怕地蜷缩在帐篷里,我进来说:“没事了,睡你的觉吧!”她又躺下,过了好久气息才平稳下来。
乌力罕把车停回原位。我还在思考,可是远远地听见几声狼嚎,我想乌力罕会不会害怕?这女人的体魄和本事对付一两头狼还是能行的,不过女人还是胆小,毕竟她不是军人。我起身钻出帐篷,打算把手枪给她壮胆。可是我走出来抬头却不见了乌力罕,“乌力罕!”我叫了两声,想到她如果害怕了可能会回到车里去。就走近越野车,从车窗往里扫了一眼,里面乌漆墨黑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乌力罕的回答。我伸手拉开驾驶席侧的车门,满心以为乌力罕会坐在里头,可是车里的情况惊的我浑身发凉。
驾驶席座位上到有很多血迹,连方向盘上都是。在档杆的位置突然窜出一只凶恶的灰狼,毫无征兆地把脸冲到了我的脸前,惨白的牙齿呲露着,头脸上沾满血迹,亮闪闪的眼睛射出寒光像是能直接刺透人的胸口,血腥气和动物那恶心的口气,直扑过来。我虽然习惯地左手拿着弯月蒙古刀,可是右手却拿着打算交给乌力罕的无声手枪,完全没有想到狼这么快就已经占领了越野车。这情况太意外了!
我近乎自然地反映向后仰面坐躺在地上,抬脚蹬在狼的肚子上,那狼爪子蹬着我的头顶窜了过去。我翻身起来挥手向那狼就开了一枪,等我回过身来一看,我身后已经有了四五匹狼。没时间犹豫和思考,把手枪里的十来颗子弹全部都pēn_shè出去打到就近的狼身上。太紧张了没法打的那么准,基本都只打伤了狼,又没有备用子弹,有也没时间换弹夹了,丢掉手枪拔出宝刀与狼搏斗起来。等我拔出宝刀的时候,注意到在我能看到的区域,越野车和帐篷已经被淹没在几百只的狼的中间。
我已经顾不得惊恐,也顾不得照顾阿茹娜和为乌力罕担心,砍退身边的几头狼转身钻进越野车里。从驾驶室两个座位中间向后将刀猛地刺进一头狼的肚子,左手带上车门。乌力罕在后座上几乎面目全非却没有死,血肉模糊沉重地呼吸着。我透过车窗看到狼群围着帐篷在撕扯着,赶紧伸手从后座后面拎出一桶汽油,推开后座的车门下了车回手关了车门,一边砍身边的狼一边将汽油桶狠狠摔在火堆旁的一块大一点的石头上。汽油桶一下子摔得涨破了,不知道是摔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