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月信息这么发达,该多少价位谁都大概有数,相信小兄弟你也不是外行人。我姓楚,你要是相信我就常来。”
“哦,楚先生,我还真有几个东西,看你识货不识货了。”我拿出酒樽,给那人看,又故意的把手腕上的铜钱好似无意中露出来。他正看着酒樽,忽然发现了我手上的古钱,顿时倒吸一口气,手都抖了一下!指着古钱惊呼:“哎呀!你怎么会弄到这东西?”
“哦?很奇怪么?”
“这这······,我也只是听说,这古钱不是可这么简单的,难道你不知道么?你等一下,我得问一下我在北京的老师了!”
我有点担心他是想报警,就一直盯着他,他打电话的时候我也毫不客气地盯着。他有点尴尬我仍旧毫不客气,用眼神告诉他:“别跟我耍花样!”他如芒刺在背,有点激动地拨通了电话。
“陈教授吗?您好!我是哈尔滨的小楚。我记得听您说过关于‘太夏真兴’这种古钱的事,现在我这又出现了一枚,我还不能断定真假!”
对方说的话在我应该是听不清的,可是我的感觉很奇怪,身体的观感都很淡,却能明确的感受到想感受的任何事。电话里说:“你拍个照给我发过来我看看,这东西假的很多,有的和真的完全一样,即使看不出真假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不过那神秘的能力可不是能造假的。先拍个照发给我看看吧!”
我有点诧异,对古钱真假的怀疑没什么奇怪的,可是又提到什么神秘能力?什么能力?
楚先生放下电话,来到我面前,看来态度变化很大,现在甚至有点低三下四的感觉了。“我需要给您的这个古币拍个照,让我的老师品鉴一下,你介意么?”
我向来对态度太好的人就反感,看他的眼神把他刺的更加惶恐。我把手腕一翻铜钱在桌上展露出来,楚先生乖乖地取出一个看着很强的相机拍了两下,又拍了反面,然后插接了电脑。
“我的酒樽怎么样?”
“一万!我敢说在这儿是天价。”
我沉吟了一下,外面有人居然给我五百,根本没当古董,要是我说这东西出在哪儿,说不定吓死这帮王八蛋。
“那你懂太岁么?”我是从网上查到那个软体是什么东西的。
“哦?你有么?几斤的?”
“我带来这个不大,”
楚先生终于看出我的不凡,郑重地说:“你的东西我敢收,尽管拿来,我会给你让你满意的价钱。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又看着我手腕上的铜钱说:“你恐怕得去一趟北京,很重要!”
“去那干什么?”
“等会我老师跟你说吧!”
过了一会,电话打过来了。楚先生接起电话唯唯诺诺地点点头,把电话交给了我,“您好!”
电话里有一个有点苍老的声音说:“你好,我是北京地址学院的陈教授,请问您贵姓?”
“您好我姓刘,”
“我看您这枚古钱很可能是真的,不过需要做一个测定。为什么有必要做这个测定呢?因为这种古钱在制造的时候是用来做降头的,有轻微的放射性,接触的多了会影响人的健康。你要尽快找到一个铅质的容器来装他,否则我怕对你会有影响!然后你尽快来北京,为这古钱做一个测定。我还想了解一下它对你有什么影响,请相信我真的是为了科学和国家的历史,还有对您的健康负责。”
我到不以为然,“如果不去做会怎么样呢?”
“我觉得你还是确定一下为好,这是对你自己负责,健康的生命还是应该好好珍惜吧!”
我思量了一下,觉得没必要拿这么耸人听闻的事来吓我这个毛头小子,而且如果这铜钱真的有这样的问题,那我三叔的情况是不是和这有联系呢?“好吧,我听您的,我到北京怎么联系您呢?”
“哦,到时候你打这个电话就可以,我派人来接你!”
“那真是万分感谢了!”
我把电话交给楚先生,坐下沉吟半晌,想着到底该怎么办。做这个测定基本就是方向了,因为这跟三叔的事一定有联系。而且我觉得我自己也很不对劲,现在我用眼睛看世界的时候就象在用望远镜或者照相机的感觉一样,视野上很受局限的感觉。听声音也觉得很遥远,我所有的感官都是这样,可我却不是用身体的感官来感受世界,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感受到世界。可是这感觉却是全方位无死角的,异常清晰没有方向感,但却很理性的感受到方向。却对自身的感受极其淡薄,疼痛、饥饿、焦渴、躺坐卧都没有很明确的感觉,就是说即使头朝下感觉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