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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惟丽收到魏淑妃旨意的时候懵了,听到传旨太监最后那几句叮嘱她务必完成的话,只觉得头上刮过一阵阴风,看来,这顿惩罚怎么也少不了了!
她现在住在白娇这里,若是魏淑妃为难她,就是不给白娇面子,想了想,方惟丽跑去找白娇,将事情说了一遍。
白娇心里暗自叫好,面上装作为难:“你知道,魏淑妃对本宫害得她丢了孩子的事,一直怀恨在心,如今她有协理六宫之权,本宫不好跟她对上,所以,还是辛苦你把吧,本宫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为自己死去的孩儿祈福。”
顿了顿,不理方惟丽几欲流涕的表情,继续道:“你看,本宫新请来的这尊佛像如何?”
白娇指了指神龛上的金佛,眼巴巴地望着方惟丽,仿佛再没比这能吸引她注意的东西。
见她这幅样子,方惟丽知道这趟失败了。
凌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与传闻中的熹贵妃全然不符。
失了孩子,凌娇不光没有对魏淑妃恨之入骨,与人拼死撕咬,反动一瞬间放下,成了佛门信徒。
诡异,太诡异了!
觉得诡异的不光是方惟丽,还有皇帝。
梁列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是自己的强国大计。
白娇不出手对付魏淑妃,反而将方惟丽放到风口浪尖,听说她最近做的事情,梁列简直要吐血。
魏家势大,白娇不出手,谁能扳倒魏淑妃?
佟德妃和刘贤妃加起来,都没有魏淑妃战斗力强。
看来要跟白娇好好谈谈心了。
梁列打定主意,到了月华宫,不顾周围有人,一把搂着白娇。
“娇娇,朕想你了。”
白娇挣扎两下,挣脱他的怀抱:“陛下说笑呢,陛下天天往臣妾这里跑,怎么还说这样的迷糊话?难道陛下记忆衰退、未老先衰?”
梁列眯起眼,往她胸腹处望了望:“是不是未老先衰,娇娇试试不就知道了!”
呸!
qín_shòu!
她还在坐小月啊!
这要是有点常识,有点怜悯之心,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陛下坏死了,方贵人呢?把人找来!让陛下这样饥~渴难耐,她是怎么办事的,这点本事都没有,下次陛下不满意,直接将人拉去慎刑司,有精骑嬷嬷在,本宫就不信她办不好!或者,请教坊的人来,教一教她什么叫为人柔媚天成,连陛下都伺候不好,要她来干什么?”
这什么跟什么!
梁列额头跳了跳,动不动就罚,什么事情都能扯到这上面,简直不可理喻!
以前没见她这样啊!
“娇娇,方贵人怎么比得上你呢?”
刚刚走进来的方惟丽听到这句,心里的阴霾一下子蔓延开来。
酸涩的胀痛在全身蔓延,漫过头顶。
曾经,他说最爱她,如今,他当着她的面,说她不如另外一个女人。
什么叫权宜之计,什么叫隐忍不发?
一次听他贬低自己,她可以无视,可以安慰,可以强辩,梁列最爱的人是自己。
白娇算什么?熹贵妃算什么?
可是,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三次,五次,无数次,都是这样,那她凭什么认为自己比白娇强?
听他说白娇比自己漂亮,白娇比自己聪明,白娇是他最看重的女人……
方惟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原本坚定的信念,从未有过的动摇,黯然是情绪在身上蔓延,委屈的泪珠在眼中打转。
可是梁列没有看她,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娇,笑盈盈地道:“娇娇,所有女人在朕眼里都比不上你,跟你在一起,才是朕最快乐的时刻。”
心在一刹那碎成五成无数遍,凌娇曾经有过的心痛,全部转移到方惟丽身上。
假戏真做,到底是戏假情真,还是情真戏假?
方惟丽分不清了,对梁列,她的心开始远离。
白娇一眼撇到方惟丽的眼泪,笑颜如花,白皙的脸上露出芳华绝代的清辉,晃得梁列晃神。
“娇娇,朕觉得,谁也没有你美丽温如,聪明能干,朕的后宫只有交给你管才放心,要不然朕让魏淑妃她们将协理六宫的权利还你?”
呵呵,让她跟魏淑妃的矛盾加深,然后撕下所有人?
白娇心中冷笑,笑盈盈地回道:“陛下,不是臣妾不愿意,而是臣妾身子受损,实在无法担当大任。臣妾这些天一直梦到逝去的孩儿,白白胖胖聪明可爱,一直站在那儿对我笑。跟臣妾说:‘母妃,孩儿这边好冷,杀孩儿的人不准人给我烧纸钱,孩儿在阴间买不到衣服。’臣妾这才叫方贵人给做些衣服,烧给他。”
白娇说完,指着梁列身后,眼珠突然瞪大,惊呼着:“陛下,看,他就在那儿,对着我笑呢,跟您长得一模一样,太漂亮了!”
梁列只觉得头皮发麻,死死忍住回头的冲动,安慰她:“娇娇,你放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方惟丽站在梁列身后,听白娇一番话,扫了几圈都没发现人影。
而梁列竟然不敢转头,藏在袖口的手微微颤抖,了解他的方惟丽知道,他的内心绝不像表面这么平静。
他说他们还会有孩子,他们还会有孩子。
氤氲的水汽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