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段宇凡再次来到濮阳城,此时以为夜时,偌大的濮阳城白日那欣欣向荣之气已然褪去,秋风扫落叶,月夜更明朗,段宇凡不做停留直接向于府赶去。
当段宇凡来到于府,见门卫为官军把守,心想
“于洋和陆云侯逆天行道,他们也自知不道,府内外肯定重兵把守,我得想个办法才行。”
段宇凡健步如飞,‘嗖’的一声靠近于府围墙跟,而后抬头看不远处有一瓦房,一提脚跟,段宇凡如同飞鹤般轻轻的落在瓦房上,段宇凡趴在瓦房上仔细打探着周围的动静,段宇凡向于府大院望去,见于府大院层层官兵把守,足足有百余人,他们个个手持长柄,身着兵服,一看就是精锐之兵。正当段宇凡踌躇之时,听得院外有人喊道
“于大人有命,为了保证明日安全护送这些女子进京,命你们今晚连夜把守,不得有误!狗子,你带二百人分两批院外巡视,其他人一米间距将于府团团守护。”
随后不到许时见这些足足五百名官兵以按照吩咐纷纷各安其职了。
“这该死的于洋,现在让我进退两难,不过还好我先行一步,要么可能我连这瓦房都上不来,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只可智取,不能硬来!对了!看来就先从那传话的人下手了。”
段宇凡见府外为一米间距一人实不好下手,便细细打量府内部署,段宇凡还是发现偌大的院子在西南角好似少人把守,段宇凡便小心翼翼的在瓦房间轻步行走,特别注意瓦砾掉落,由于段宇凡内力深厚,基本脚步在瓦房间是没有重力的行走,大概半盏茶的功夫,段宇凡已经悄然到了院子西南角的瓦房上,段宇凡向下打量,见下面只有两人把守,而其他人也在百步之外,这不禁让段宇凡心头窃喜。
正当段宇凡犹豫该如何行事之际,听得下面其中一把守士兵道
“我去个茅子,你在这看一下,我一会儿回来。”
“去吧。”
随后听留下那人小声嘀咕道
“如今这什么世道,朝廷命官关门****,管我们的小吏在偏厅饮酒吃肉,就得我们这些苦兵在此连夜把守!”
段宇凡听到此处忽的想起在离开濮阳之时于洋说到晚上要对一女子轻薄,看来此时事不宜迟了,段宇凡当即黑布遮面突然不留声际的出现在留守那人身盼,一指便点到对方‘廉泉’令其不能言语,随后一指‘玉堂’穴此人便动弹不得,由于段宇凡出手迅捷,此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然毫无招架之力,段宇凡将此人背到旁边的一小片枝林中,此处还算隐蔽,加之夜色正浓,很难发现,段宇凡小声道
“只要你不大声呼喊,如实告诉我于洋,陆云候和你那官吏吃酒之地我便饶你一条性命,如若出声我要你狗命!”
这人似乎同意,连忙眨眼,段宇凡这才解开了他的哑穴
“大侠,只要你不要我性命,我都听你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在这就是混口饭吃。”
“那你赶紧说!”
“于洋在东偏厅,管我们的官吏在西偏厅。陆府在城南。”
“那正厅呢?”
“由于怕夜袭,正厅内除了把守再无别人,大侠,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你就饶了我吧!”
段宇凡心想,于洋也算心虚,那我再问你
“那被你们抓的那些女子呢?”
“他们在地窖里。”
“地窖在哪?”
“在正厅东北十步有窖口。”
“还有你们在城南十里纪子铺抓的范姑娘在哪里?”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段宇凡随后抓紧了这人的衣领,那人害怕的道
“大侠,我都说了这么多了,还差这么一个女子不说么,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几天抓的人多,再说抓起来的人都混杂也不归我管,大侠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就饶了我吧!”
段宇凡心想他也是把知道的该说的都说了,我也不必为难于他,随即道
“好吧,不过委屈你下!”,随后又点了此人的‘濂泉’穴。
“我借你兵衣一用,这有些杂草你且盖上用来保暖,你也累了,不如在此睡上一觉,一觉醒来你就可以动了,也可以说话了,看我多照顾你啊,是吧。”
被抓士兵连忙眨眼……
段宇凡将此人的衣服扒了套在外面,随后找了点枯枝杂草将此人掩埋,就在此时,段宇凡见远处去厕所那人已然回来,便赶忙向他们把守之地赶去。
“哈哈,你小子见我离开也忍不住寂寞了吧!”
“哪有!对了,我得离开下,不久回来!”段宇凡挠头道。
“不会见到那些娘们,想去看看吧,哈哈,去吧,去吧!”
段宇凡也不做回答便要离开。
“等一下!”
“怎么?”
“我看你怎么不是周凯啊!”
此时段宇凡心中一颤,随后转念想了想道
“兄弟真是好记性,刚才在你去厕所的时候,周凯过去叫我跟他换换。”
“我说是周凯就是周凯啊,一看你就是奸细!”
段宇凡此时心情比较异样,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如果真的不被拆穿,只有结果了这个人了。
“呵呵,和你开玩笑的,你还真不是周凯,你是哪个官吏下的?”
段宇凡也不再做回答,径直向周凯所说的地窖而去,途中官兵处处把守,但看似都是魂不守舍,无一专心。
“你是干嘛的,这个地窖没有于大人吩咐谁都不可以进入。”
“既然如此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