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事件过后,大虎在家歇了几天,父母询问他这些天没回家去了哪里,大虎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去深山里的一户人家打家具,活多路途又遥远,没有及时的赶回家,大虎不想让父母知道他这些天的实际情况,免得又跟着着急。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大虎被一阵阵的惨叫声惊醒了,他披上衣服来到屋外想看个究竟,还没站稳就看见父母也披着衣服出来了,父母说,他们听到了隔壁的惨叫声,好像是从李家传出的,大虎和父母站在院外想再观察一会,惨叫声再次响起,而且一声比一声高,大虎预感事情严重,就和父亲一道来到了李家。
李家的大门是关闭的,大虎尝试着推开,推了几次推不开,大虎翻上了墙头进了院子,从里面把门栓拉开,大虎的父亲也进了院子,看到李家的房门也是紧闭的,敲了几下,里面没有人回应,却听见里面有人呻吟,大虎用脚把房门踹开,屋里的惨景比大虎预想的要糟糕很多。
只见男主人李永泰,手里攥着一把滴血的刀靠着衣柜站着,炕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地下还趴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炕上躺着的和地下趴着的都是一丝不挂。
见大虎他们进屋,李永泰像个傻子似的一动不动的靠着柜子站着,他面无血色,眼睛只盯着趴在地上的女人,跟个活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从他的眼神中,大虎基本判断出地上趴着的女人就是他的媳妇,大虎试图从李永泰的手里把菜刀拿过来,可是李永泰僵直的手腕握着刀把牢牢的,大虎没办法拿过来。
大虎赶紧让父亲去把李永泰的母亲叫过来,母亲的到来触动了李永泰麻木的神经,他把刀仍在地上,整个人也顺势瘫软下来,他坐在了地上。
这时,李家的院里院外已经聚集了好多左邻右舍的街坊,大虎从人群中挑了几个年轻人,把李永泰架到了学堂,并让两个年轻人好生的看管住李永泰。
当大虎返回李家准备对李永泰的媳妇进行抢救的时候,发现奄奄一息的李永泰的媳妇已经死亡,面对一起命案死了两个人,只有马上报官,在报官之前,大虎分别征求了金、韩、李三大家族的主事人的意见,三大家族的主事人认为,这是自有沙峪村以来的最大的恶性事件,必须引起重视,他们一致推举大虎追踪这起事件,给三大家族的主事一个交代。
大虎接受了三大家族主事的委托以后,马上进行了部署,他选择腿脚好跑得快的金昌硕去山下的警局报案,选择做事稳当又认识李永泰媳妇家的金昌元去媳妇家送信,让娘家人来看女儿最后一眼,选择李永泰的妹妹保护好现场等待警局的人。
安排妥当后,大虎带着三大姓的主事人来到学堂,他要李永泰当着主事人的面,把案发的起因和经过跟大家做个交代,为了掌握第一手资料,对李永泰的每一句供述大虎都做了详细的记录。
根据李永泰的讲述,两年前,二十五岁的李永泰,经媒人介绍认识了比自己小五岁的陈家庄的姑娘陈晓兰,见面的地点就选在了陈晓兰的二姐家,媒人介绍了双方的情况以后,就让李永泰和陈晓兰俩个人相互进行了解。
让李永泰奇怪的是,当媒人走出去不久,陈晓兰的母亲就急急忙忙的进了屋,还一屁股就坐在了女儿陈晓兰身边,这让李永泰有些莫名其妙,按理说,两个年轻人初次见面,总得给两个人独处的机会,让彼此加深认识,女方的母亲从中插一杠子,这算怎么回事?
李永泰心里有点别扭,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他作为男人还是要主动一点,他开始跟陈晓兰找话说,没想到,对于他的问话陈晓兰低头不语,而陈晓兰的母亲则代为回话,几句话过后,李永泰不再说话,陈晓兰的母亲开始跟李永泰滔滔不绝的说起晓兰的各种好,李永泰纳闷了,没听媒人说晓兰是个哑巴,怎么她本人不说话,都是她母亲在越俎代庖?
李永泰转念一想,也许是晓兰看不上自己,那不如早点结束,免得大家都尴尬,就在李永泰起身要走的时候,晓兰的母亲有点坐不住了,她把李永泰叫到了屋外头,跟李永泰说:
“你觉得晓兰这丫头怎么样?你跟婶子说句实话。”
“论长相论年龄没得说,就是怕她看不上我,我看她一直不说话,好像有心事似的。”
“婶子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只要你对晓兰满意,我这心也就放下了。”
“什么?放什么心?您还愁这样一个好姑娘找不到婆家?”李永泰不解的问。
“啊,不是,我是说能找到你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我放心了。”发现了走嘴的晓兰的母亲赶紧纠正刚才的话。
“原来是这样,您还是再问问晓兰对我满不满意,强扭的瓜不甜。”李永泰再一次强调晓兰的态度。
“我就能代表晓兰,晓兰这丫头在家老小没有主见,大主意还得靠我们做父母的帮着拿,不过你放心,如果你对晓兰没意见,咱们两家就选个好日子见个面,把你和晓兰的婚事定下来。”
“这也太快了点吧?”李永泰对小兰的母亲说。
“我就看上你这小子这实诚劲了,早点把晓兰娶回家过日子多好的事呀,这是听婶子的,就这么定了。”小兰母亲一口应下了这门亲事。
接着,李永泰的父母提着点心匣子好烟好酒到小兰家提亲了,李永泰父母第一次见晓兰,晓兰表现的不冷不热,李永泰父母觉得,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