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能开窗么,堵在这里显得空间狭小。 {}”林秋指着突兀的墙体皱眉,左瞧瞧右瞧瞧总觉着实在是突兀,没必要整面墙推倒,毕竟是房屋结构的一部分拆掉肯定是不利于房屋稳固的。
“这堵是承重墙不能动,用来支撑楼房的,若是拆掉,没准房间会拆,因此坚决不能动。”包工头吹胡子瞪眼的,不肯答应,能动早就提出来,怎么会等到现在,
“成,那就不动,这承重墙是怎么判断的。”这堵墙竖在这阻碍视线,本来她是想着开个小窗,只是既然不能拆那就唯有做罢,若是为着美观埋下安全隐患是绝对要不得的。
“敲击起来有“空声儿”的墙壁,大多属于非承重墙,可以拆改,这声音实着呢!”包工头听林秋没拧着,嘴角咧开来,他怕的就是人忒顽固,非得在不能动的地方出主意动手脚,若是动这屋子可不安全,若是塌掉谁负责。
闷声响,绝对是实心的,她就不敲,这么厚的墙她的手非得敲红不可。
“这么早就来监工啊!”项妈妈拍着林秋的肩膀,笑得和善,她就喜欢这样的孩子,认真负责实在对她胃口,认真敢拼能干出事业来的女性实在是少见。
她本人没有什么商业头脑,如果有她倒是愿意闯闯,女人合该相夫教子困守家庭一生简直是笑话,她欣赏林秋的“不安分”,她的要强,相处下来她的不卑不亢叫她欣赏,难得有相处的如此合拍的后辈,她拉着聊聊不是应该的么。
“项妈妈,没办法,随时跟进度,尽可能做到尽善尽美。”不跟进如何知晓合适不合适,她只是做分内的事,但求尽善尽美,没有什么特别的,倒是项妈妈约她在这是什么缘由叫她不清楚。
“是这样的,咱们福利基金会是民间公益组织,善款多是个人、企业捐款,做好事不嫌钱多,说说创意的事,没什么就是走个过场。”哪怕是处在喧杂的环境,项母就是有这个本事让你感觉身处咖啡馆,独有的气质是旁人羡慕不来的。
只是她确实微微纳闷,为何非得谈谈创意,不过她没多想就是,带林秋去谈谈,长长见识没坏处,左右创意她:不会说。
“对方有做连锁的意愿?”不怪林秋犹疑,听这架势莫不是有人瞧好,乐意捐款投资,在全国各地开展阳光咖啡屋。说实话林秋不瞧好,独一份的是稀奇,遍地开花那就是烂大街的东西,既然是烂大街的东西别指望大伙都买账。
连锁的压力不光来自百姓买不买账,再有就是问问商人乐不乐意,有慈善的名头,阳光咖啡屋若是做得不赖,自能吸引顾客慕名而来,喝咖啡顺带能干善事何乐而不为。同行是冤家,如果是这样,自个儿做买卖的肯定有意见,联合起来怼阳光咖啡屋,这招牌只怕挂不住。
只是不说说好的只做独家,怎么临时变卦,说实话里淡淡的不满是难免,没有发作的缘由不过是因为她相信项妈妈不会做如此没有前瞻性的事儿。她们之间达成过共识,阳光咖啡屋绝对是独家的,将来哪怕再受欢迎,不会有开分店的打算,只要基金会的掌管者是项家这点事不会变的。
“做只做独一家的,没有连锁这事,我估摸着就是走个过场,在我跟前你别拘束,左右有我撑着呢!”项妈妈不在意地笑笑,她就是闲得无聊,近期丈夫捣鼓他的破烂玩意儿,她憋闷在家里闲得慌,找点事干干亦是好的,顺带给慈善基金会拉点捐助什么的,尽尽她的本职工作。
别跟她说什么慈善基金会项家大包大揽什么的,项家是有这能耐,可善款谁也不嫌多,资金多办事才不会束手束脚的,她这个基金的负责人总不能光站着不干活,是时候舒展舒展筋骨。
“我倒是不紧张就是好奇。”林秋是不怵项妈妈的,瞧着是冷漠贵妇的模样,实则没有表面那么冷,倒是个挺热情的人。她没有怕她的理由,不欠项妈妈的,又没什么要求人的地方,又没想着阿谀奉承,她就是她,平时怎样现在就怎样。
如果她有心阿谀奉承,早早地就巴结上夏依颖,闺蜜什么的拉扯拉扯实属正常不是,项明磊指缝**什么出来,足已让她赚得盆满钵盈,她又何必退而求其次讨好项妈妈,项妈妈再能耐做主的不是她丈夫,现在项家的产业全权交与项明磊,项父项母全是由着自己的心意做事,不掌权的。
只是林秋深知友谊如果掺杂进利益,难以保持友谊的纯净,求人的自觉低人一等,被求的趾高气昂,不对等的关系终究会破裂。
她没有想着多富裕,她知足常乐,有多大本事干多大买卖,大鳄们的资本博弈她不参与,对着项母这种贵妇级别的人人物,她没什么好心虚的,没什么低人一等的姿态,她靠自己的本事挣钱,没有谁比谁来得高贵。当然对长辈该有的尊重是不会少的,这点礼数她是不会丢的。
“是昨儿个的事,没事,人爱瞧就瞧瞧,左右闲着没事,我倒是瞅瞅她能不能翻出朵花来。”看热闹不嫌事大,项母难得暴露自己爱八卦的本质,眉眼灵动透着俏皮劲,奔五的老太太能活出二十岁小姑娘的心态,这点不赖。
别的人林秋不敢断定,可她敢断定她在项妈妈这个年纪绝对没有如此年轻的心态,明明是鲜花般的年纪偏爱的是退休老人的生活,一觉睡到自然醒,日常的消遣就是遛遛狗散散步,偶尔出去走走看看。
难怪夏依颖说她与婆婆的关系处得来,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