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陈飞带着好不容易说服的老张父子俩,前往劳拉的住处。陈飞深知说服一个欧洲人去接受中医的诊疗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就算是劳拉信任他,也并不意味着劳拉一定能相信他带来的中医。他甚至脑补了一千种一万种可能性,来应对劳拉的刁难。只是最后发生的一切,都大大出乎了陈飞的意料。
陈飞上前敲了敲门,打开房门的是一个看上去和陈飞的母亲差不多大的妇女:“你们好,请问你们是。。。。”
“您好大娘,我们是和劳拉小姐约好了来看她的,我是陈飞。”
“哦是陈啊,劳拉在等着你呢,只是他们都是。。。”
“这些是我的朋友,听说劳拉病了,来看看她。”
“好吧,这边请。”大娘边说边把他们引到了劳拉的房间门口,打开了劳拉房间的门。但就在这时,药箱里的草药气味引起了大娘的注意。
“这是什么味道?说清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陈飞只好如实答道:“对不起大娘,这是我擅自做主了。这些是我的医生朋友,听说劳拉病了,来帮她看看的。”
这下大娘愤怒了:“什么??中国医生?不行不行,你们怎么能用巫术对待我女儿,还什么皮肤上扎针,什么竹筒子烧热了贴在后背上?然后再喝一些苦的不知道是什么的药水??”大娘越说越愤怒,边骂骂咧咧边准备关上门。
陈飞眼疾手快,边顶住准备关上的房间门,边喊道:“大娘您听我解释啊,大娘!”结果就在门将要关上的一瞬间,房间里传来了一阵虚弱的声音:“怎么回事啊?”
陈飞大喜过望,喊道:“劳拉,劳拉,是我啊!”
那阵虚弱的声音回应道:“让他们都进来。”
大娘还在骂骂咧咧:“那怎么行,我怎么能让别人给你用巫术!”
“让他们都进来!现在!!咳咳!”劳拉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吼了一声,还因为用力过猛咳嗽了起来。
劳拉这一咳嗽,把大娘给吓着了,也顾不上关门了,马上窜到床头边:“劳拉你没事吧?陈带了一帮子会巫术的家伙,要用那些古怪的办法,我可不能让他们对你这样!”
“妈我都听到了,我看了好多中国文化的书,那些不是什么巫术,是真的可以治病的。让他们都进来,陈带来的人我绝对相信!”
“可是。。。”大娘似乎还要劝,却反被劳拉劝住:“反正我们也没听说过中国医生那些办法会弄死人不是?我相信他们。妈你出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劳拉的倔强再一次起到了作用,大娘无奈地,但还是没好气地说道:“谁敢弄坏了我的宝贝女儿,我饶不了他!我要让他到地下给她老爸陪葬!”
这时,陈飞一行人进到了劳拉的房间,看到了躺在床上虚弱地面色如白纸的劳拉。陈飞满脸忧色,冲上去揽住劳拉的脖子后面,将劳拉揽到了自己怀里,关切地问道:“劳拉,你怎么了?”
“大坏蛋你终于来了。这些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自从上次新闻发布会,我就基本上每天没睡超过6个小时过,再加上。。。啊!”劳拉虚弱地说,最后居然大叫了一声。这下可把陈飞急坏了:“你怎么啦?”
“我没事,女人特有的问题了,一出血就疼。帮我去拿点止痛片好不好?”劳拉说道。
陈飞知道劳拉的固执,所以一般劳拉提出的要求,只要合理,他都会满足。出人意料的是,陈飞这次居然严词拒绝了劳拉,还批评劳拉道:“绝对不行!你老是吃止痛药,副作用太大了!以后等你肝脏什么都坏掉了看你怎么办!”
“可是。。。可是我好痛嘛!你不安慰我就算了,还凶我,大坏蛋!你就是个大坏蛋!呜呜!”劳拉边哭,边用拳头捶打着陈飞。陈飞无奈:“我知道你疼,但是止痛药副作用真的太大,这样,我有个办法,保证你半小时之后疼痛就能缓解!”“真的么,那你放我躺着,你来吧。”
陈飞将劳拉放了下来,并且和老张父子耳语了一番:“劳拉痛的还比较厉害,我记得艾灸应该是有缓解疼痛的效果的。”
老张一惊:“不曾想小友也通此道?”
“呵呵,偶有涉猎,上不得台面,怎能和名家相比?而且您出门的时候不是还说了,艾条和艾灸盒是给女人看病的必备之物?我就想到了,不过还是您来吧,给她把把脉,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异状,一并处理了吧。”
“那是自然,“老张父子这时都接近了劳拉,”儿子,我们俩都给她把把脉,然后你告诉我你的判断,我看你学到了为父多少功力。“老张将两个手指搭在了劳拉的手腕处,过了一阵,微微皱起了眉头。”你来!“小张也重复了一遍他父亲同样的动作。然后,小张略作思索,答道:”劳拉脉象偏弱,阴气有亏、寒凝血淤,导致疼痛剧烈,再加上前些天过于劳累,几番相加才有这种脉象。先施以艾灸止痛,然后慢慢用温性的药材调理,但不可用人参这样的大热之物,否则容易上火。“
”不错,和我的判断差不多。先止痛吧,等下我们再来商量一下汤药的方子。“老张边说,边拿出艾条、艾灸盒和打火机,点燃了艾条的一端。点燃后的艾条前端微微发红,冒着一缕缕青烟,老张又将点燃着的一端伸进了艾灸盒里,然后将其贴近了劳拉的小腹部位,并且将劳拉的一只手搭在了艾灸盒顶端,嘱咐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