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我们这几个人就一定能比他们强,所以还是按照原来的样子,放弃了开馆,在gps定位器上标注了我们的坐标之后,就回到了地面,等到将来经费、人员充足再来开馆。
第二天风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刮着,出发的时候古通、ea和李国华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什么,回过头对我说,咱们得加快脚步,这些盗墓贼能在沙漠里找到这么隐秘的墓穴,已经提前四五天出发了,说不定就会路过我们要找的地方,到时候被他们抢了先,那就不好了。
我随便应付了几句,转头对胖子使了个颜色,胖子会意,悄悄的向达春靠近,放慢了行走的速度。这么傻的事儿我可不干,虽说收了你几万美子,但也不至于明知是个死还往上冲,人家塑胶炸药都弄出来了,指不定还带了什么重武器,这要真碰上了,那就成了狭路相逢,就考古队这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再加上一个又陷入了昏迷的李梅,要想不出现死伤,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沙漠里到处都是路,往哪儿走都行,想要碰上谈何容易,咱们能碰到这儿也只是巧合,或许那些家伙就是为了这诡异的玻璃墓地来的,带走了里面的东西就离开了也犹未可知呢。
一连在沙漠里走了十几天,李国华的gps定位器可能被太阳晒坏了,上面的坐标一直停留在一个地方,好几天来都没有动过,我们只能依靠手里的指北针指明方向,十几天的时间越走越远,始终没有找到塔里木河与孔雀河的支流暗河,地下暗河,顾名思义就是隐藏在地底下的暗河,想要找到,就必须要十足的沙漠求生经验。在这荒沙海里我们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达春,他是越找越着急,越着急越找不到,到最后干脆双手一摊,没辙,看样子佛祖对我们的考验又开始了。
人困马乏之际,谁也走不动了。后来这几天风停了,艳阳高照格外的炎热,我们又倒成了白天休息,晚上赶路,这几天的水几乎是计划着使用的,眼看着水壶越来越焉儿,再要是找不到水源和食物,我们就只有宰骆驼了。
眼看着整队人都嘴唇干裂、疲惫至极,我的眼前都快出现重影了,更别说是考古队这几个知识分子了,眼见地面的温度随着太阳的升高也越来越高,边找了个地势稍低的地方挖了个坑,支上帆布原地休息。
由于失去了gps的精确导航,我们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指南针和达春,我和李国华拿着指南针和地图找到了达春和ea,商量一下行进的路线。
ea说:“胡先生,达春先生,根据李先生家的图纸所示,我们进入了这荒沙海,距离这次的目的地应该不远了,我和古通这几天研究了一下,这地方好像是一个虚幻的地方,看得见却摸不着,在渠城我们找到的一些文字,古通也做了简单的翻译,在这寸草不生的死亡之海中,有一座巨大的虚幻古城,从外面看里面有城堡、佛塔等建筑,和外界城市无异,看得见却摸不着,就像镜花水月一样。”
“虚幻的城市?还有佛塔?”小时候就没少听说过神仙鬼怪的故事,古人认为只有仙境是可以看得见摸得着的,能看见的也只有拥有特殊能力的一些人,不过自从人类登月以后,这些神仙鬼怪的事都不攻自破了,现代科学也再次证明了这世界上不存在仙境只说,天上也没有住着玉皇大帝。同样的佛教里的圣地,西天,也是人类构想出来的东西。
古通和ea都是研究古代历史的专家,尤其是西域文明,听他们的口气,在这之前压根儿就没有听说过这地方有什么虚幻古城的存在。
李国华说:“如果这沙漠里真的存在这座虚幻古城,塔里木河支流就有可能从这城市下经过,按照我们的脚程,我们这几天距离目的地已经越来越近了,虽然没有gps的精确定位,但大致的方向应该错不了。胡先生,今天晚上就希望你再次利用天象来帮我们确定一下方位,如果能找到地方,到时候你们的酬劳会加倍,我说道做到。”
说实话,从一开始我就对找着古代地图上的东西没有什么信心,这不是什么能耐的问题,纯粹是因为这图纸画得太潦草,就连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工程兵,手绘的草图都比这详细,再加上几千年来的地质地貌变迁,很多东西早就不存在了。看在这两万美金的份上,今天晚上且试试再说,要是能看出个一二三,找到这鬼图上画的地方,我们就多了两万美金,要是找不到必须得打道回府了。
不过我自己的心里也非常的纠结,之前的黑沙暴让我留在身边多年的凤凰蛋丢失了,结果在那玻璃古墓中得知,凤凰蛋根本就不是什么保佑平安的吉兽,而是个杀人于无形的凶兽,总觉得心里有个结未解。
也不知道胖子是不是和我一样的想法,要不把这事情搞明白,连觉都睡不着。
确立了下一步的行动,只等着到晚上看星星了,等待永远是漫长的,毒辣的太阳晒得我心烦气躁。挖了很深的沙坑,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凉气。一层薄薄的帆布,似乎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仍然感觉是被架在火上烤,原本因为例假肚子痛了好几天,在渠城休息了几天之后稍稍有些好转的李梅,手上又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因为伤口比较深,加上恶劣的天气,李梅手腕上的伤口似乎有些化脓了,一直昏睡不醒,浑身和沙子的温度都差不多,根本就分不清是不是在发烧,脸色也惨白得吓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