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薹哂有些绝望的眼神看着耶律滑哥与萧玉姑,此时,他明白了一切。
“咱们快进去吧,时间长了,老犟驴会起疑心的”。
萧薹哂无奈,在耶律滑哥和萧玉姑的逼迫下,又重新回到了大帐内。
大帐内,耶律释鲁已经等不及了。
“薹哂兄弟,快坐下,咱们接着喝”。
耶律释鲁瞧着萧薹哂被打得发红的脸颊起了疑心。
“咦,薹哂兄弟,你刚才出去时脸还好好的,这么一会子,咋就肿起来了”?
“啊?刚才喝了点酒,怕是出去受了点风寒,不碍事的”。
萧玉姑怕耶律释鲁起了疑心,突然,她失手将酒水弄翻,酒水洒在了耶律释鲁的袍子上。
耶律释鲁皱了皱眉,用袖子拂去了酒水。
“老爷,您的袍子脏了,是妾身不小心,妾身该死”。
“你也不必自责,薹哂兄弟,我去去就来,换件袍子,你先慢慢用着”。
萧玉姑看着耶律释鲁的酒碗,向萧薹哂使了一个眼神儿。
萧薹哂哆哆嗦嗦,拿出黄麻布包,打开,向耶律释鲁的酒碗里抖入一些粉末。
耶律释鲁满面春风,回到了酒桌。
萧玉姑夸赞:“老爷穿上这件袍子,显得更精神了”。
萧薹哂惊魂未定,将黄麻布包悄悄塞进袖口里。
“是啊,姐夫穿上这件袍子,更显得英俊,年轻了许多,比我这做弟弟的还年轻呢”!
“你们姐弟俩专门来哄我开心,是不是”?
耶律释鲁高兴地举起玛瑙碗一饮而尽。
萧薹哂惊得是目瞪口呆,想喊,已经来不及了。
过了一会儿,耶律释鲁只觉得肚子剧痛难忍。
“你,你们......”!
耶律释鲁捂着肚子,嘴角流出血痕,慢慢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