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二爷我头上动土是吧,你们这不是找死吗”?
麻答气坏了,一挥手臂:“给我上”!
一阵狂跑,耶律剌葛累得气喘吁吁,他再也跑不动了,就停靠在一颗大树上呼哧呼哧喘气。
几名可汗侍卫也气喘吁吁地停靠在附近另外一棵大树下呼哧呼哧喘气。
麻答追了上来,他亮出天可汗令牌-铸金鱼符。
“给我拿下”!
几名可汗侍卫上前与耶律剌葛肉搏。
耶律剌葛运足了力气,突然窜到一棵树上。
“救命呀!麻答杀人啦”!
“二爷,你快下来,免得我跟你急”。
“我偏不,有本事你上来呀”!
麻答急了:“我数三下,你若不下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三、二”。
耶律剌葛忙耍赖道:“五、四、三”。
“二爷,你若真不下来,我可就要上去啦”。
耶律剌葛摆好了架势,准备将上树的麻答踢下去。
“你敢上树,我一脚踹死你”!
麻答也不答话,一扬手中的铁骨朵(铁饼式)飞向耶律剌葛。只听嗖的一声,飞出去的铁骨朵在耶律剌葛的耳朵旁划过,鲜血流出。
耶律剌葛摇摇晃晃地溜下了树,躺在了地上,四脚朝天,抱着头来回翻滚。
麻答与几名侍卫上前,耶律剌葛被五花大绑。
东方渐渐现出鱼肚白。
再说尽出坏主意的耶律辖底醉眼朦胧,一宿未睡,他兴奋地举起酒碗。
耶律辖底面向耶律迭里特说道:“儿子,再陪爹再饮一杯”。
耶律辖底妻子萧八斤有些不耐烦了。
“饮了一宿,已过五更天了,老爷,你和儿子别再饮了,早点歇了吧”。
耶律辖底睡意全无,老婆的话自然也是耳旁风。
他向儿子迭里特吹嘘道:“真没想到哇,我只使了个小小离间计,就让阿保机他们兄弟几个反目为仇了,果真好看”。
“爹,你这是何意”?
耶律辖底诡异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迭里特,到时候你自然明白”。
耶律辖底再次将碗中酒见了底儿。
耶律迭里特也掩袖将酒碗喝干。
“今日这碗酒喝着痛快,痛快哇”。
父子二人正说着,哪知麻答率领可汗侍卫把这穹庐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