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请回吧,我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阿保机,你爹死得早,是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们拉扯大,你知道娘为了养活你们,生活过得有多艰难吗”?
耶律阿保机拉着岩母斤的手:“母亲,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心里若还有我这个娘,就饶了你的兄弟们吧”。
岩母斤说着,就要跪地。
一旁的耶律剌葛看了看几位弟弟,心说:天不灭曹,我们有救了”。
岩母斤哭着求道:“娘求求你,不要为难你的兄弟”。
耶律阿保机搀扶起岩母斤:“母亲,快快请起”。
萧岩母斤跪在地上,迟迟不愿站起。
“母亲,我与诸弟皆一奶同胞,情同手足。我虽一统北方,全都仰仗诸弟对我的支持。可是如今,他们却背叛于我,真是令儿痛彻心扉”。
“阿保机,这件事儿,是他们有罪,但是你若想杀了他们,那就先杀死我这做娘的好了”!
“母亲是想让儿赦免了他们的罪行吗”?
“阿保机,你想想,天下哪有母亲愿意眼睁睁地看到自己的孩儿惨死在面前啊!
“母亲,你不要再说了”。
“阿保机,我来问你,如今,你们一个个都长大了,翅膀也硬了,把为娘的话全都当做耳旁风了,是不是”?
萧岩母斤说着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