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放他们走?”萦尘淡淡地问了一句。其实也是明知故问,剑魔的心思,萦尘岂能不知,只是想在剑魔的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罢了。剑魔冷笑了一声:“你不是已经达到目的了吗,不管是否把她留在这里,结果不是都一样吗?”“那倒也是,不过,你不觉得,将她留在这里,会更好吗?”萦尘耸了耸肩,不可置否,剑魔说的完全正确,既然目的已经达成,把喻妍留在夜明城还是放她回去,都是一样的。剑魔盘腿坐在芦苇席上,在红色木制茶几旁,一边小心地擦拭着手上的剑,就像是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样,格外爱惜,一边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她应该是个很不错的对手,所以,我觉得,我们还会有再战的机会,或许,到那时候,她会变得更强也说不准。”“随你喜欢吧,怎么做,都是你的自由,我尊重你的意愿。”萦尘跪坐在茶几的另一旁,慢条斯理地沏着自己最喜爱的花草茶,袅袅的白烟徐徐往上升,一缕缕渐渐消失在空气中,然后端起茶杯,优雅地抿了一口,闭上眼睛感受着花草植物的自然香气,果然还是用凡间的泉水冲沏出来的茶比较好喝,北溟的水不如凡间泉水甘美纯净呢,喝起来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不过,那个丫头泡的茶确实好喝,那种味道也实在是久违了,萦尘至今还在回味。
“好了,药已经上好了。”喻妍对着背对着自己的辰煜提示了一下,把装有药液的瓶子的木塞盖好,准备收回报复。辰煜也觉得痛楚减轻了不少,刚才在药效下,加上喻妍力度恰到好处的按摩,已经好很多,也爽快地说了声谢谢:“谢啦。”就在喻妍准备回答“没关系”的时候,蹲下来,把药瓶收回包袱里面的时候,后背突然传来一阵戳心的痛,让喻妍拿着药瓶的手瞬间松开,瓶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哐当!!!”药瓶应声落地,支离破碎,里面褐色的液体也洒落在地,往四周流去,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水迹。在一边放空的阿沼以及话音刚刚落下的辰煜也被这一声药瓶摔碎的声音吸引了过去,纷纷把目光投向喻妍异口同声地说道:“怎么了?”痛楚稍纵即逝,刚才还是钻心的疼痛,现在却完全没有了这种感觉,或许是自己太累了,或者是肌肉酸痛,血气刚好走到某个地方才会疼痛的缘故,喻妍摆摆手,权当是自己的错觉和疲惫:“没事。”话是这么说,但是,阿沼和辰煜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怎么相信喻妍的回答,可现在的喻妍确实没看出什么问题,也只好作罢,尽管是担忧,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略略皱眉看着喻妍。
本来喻妍也以为那只是自己的一瞬间的错觉或者是自己太疲惫了,,可就在自己收拾好东西,准备往洞口外边走过去的时候,刚走了几步,背后又传来一阵剧痛,这一次,痛的比第一次还要久,还要痛上几分,让喻妍站都站不住,一个重心不稳往前跌跪在地上。阿沼和辰煜心里暗叫不好,双双冲上去扶起喻妍:“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我没事,可能太累了。”喻妍摆摆手,勉强维持着自己的笑容,但脸色明显比之前要惨淡,这一下子就被阿沼和辰煜看出来了。“别逞能,到底哪里不舒服,告诉我。”辰煜略带严厉地呵斥喻妍。刚才确实没来由地后背很痛,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打算糊弄过去,然后晚上再自己看看自己是怎么回事,随便涂点药液药散就好了,便继续坚持刚才那状态:“我真的没事。。。。。。”辰煜看到喻妍这样死撑着也急了:“你快说啊,到底哪里伤到了,我看看。”说着,还想动手去脱喻妍身上的衣服,喻妍见状,吓得赶紧护住身子,禁止辰煜靠近:“喂,你干嘛呢?”“帮你看看伤哪了。”辰煜回答得理所当然,一点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被眼前这个男人扒光了还得了,传出去了以后让喻妍怎么做人啊,不行,打死也不行,喻妍用力甩甩脑袋,死命护着前胸,拒绝道:“我真没事,不用了。”本来辰煜想用强的,但下一刻就意识到,喻妍是个姑娘家,先不说自己到底对人家有没有非分之想,就是动手去扒一个姑娘家的衣服就有悖礼仪道德,便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毕竟人家还是个未嫁的大姑娘,损害了名节可不好,于是往后推了一下,让旁边的阿沼上:“你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哦。”阿沼呆呆地点头,上前去,准备扒喻妍身上的衣服,辰煜也识趣地走到一边去,然后背对着喻妍和阿沼,以免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见是阿沼动手,喻妍便没有了之前的戒心,但多多少少有点尴尬,毕竟喻妍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脱过衣服,不管男女都没有试过,当然,小屁孩时期不算,那会,她还不完全懂事呢,现在被一个女生对着自己宽衣解带的,喻妍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尽管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对于这方面的看法应该很开化才对,但对于自己对着别人“坦诚相见”这一块,喻妍本人还是相当保守的,对于别人裸着身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话,要么无视,要么就是赶紧避开。可现在还能怎么样,难道等着那男人把自己扒个精光?那还是算了,还是让同样是女生的阿沼来脱吧,于是,喻妍呆坐着,任由阿沼褪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阿沼冰冷的手划过喻妍白嫩细腻的肌肤,在前面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伤痕,白白嫩嫩的,都能掐出水了,阿沼把喻妍的身子转过去,让喻妍背对着阿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