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熊影这才恍然大悟,刚才是自己拜了个乌龙,错怪了人家,至于熊霸,也能明白熊影的所作所为,就没有怪罪:“罢了,那也只是护主心切,不能怪你,倒是若雪姑娘,委屈你了,如今若雪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们可要好好善待人家。”“是,属下遵命,属下知错了。”熊影跪了下来,向熊霸认错。熊霸从来就没有责怪熊影的意思,自然就不会生气了,连忙把熊影扶起来:“好了,好了,我没怪你,起来吧,对了,熊义也回来了是吗?”想到喻妍过来给自己医治,总不能是收到风声,知道自己病倒了,而故意前来的吧,这个可能性不太有,所以,必然是和熊义一同来到的,不过,因为刚才都顾着跟熊影说话,都没发觉熊义的存在了,熊义也没等熊霸放眼去找,就从人堆里面走了出来,呼哧呼哧地说道:“是啊,族长,俺回来了,回来看看大伙儿,却不曾想到,杏儿岭竟发生了这么大件事情,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竟对族长下这么狠的毒手。”说着,熊义也一脸悲愤,恨不得将那个把熊霸害病的凶手抓出来就地正法,可是,那凶手是谁,至今也不清楚,没人知道是谁,熊霸也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病倒了:“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咱们杏儿岭上面,除了咱们有熊族人居住,就还有在这里栖息的人数较小的翼人部落,另外还有些十大门派的弟子过来歇个脚,小住一下,基本上也没什么外人了。”“那么,会是他们干的吗?”熊义问道,他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指那些翼人了,毕竟,十大门派的弟子在熊义的心目中的地位是非常崇高的,当初就是仰慕喻妍来自十大门派,才下决定跟她一起走江湖,行侠仗义的。但熊霸却摇摇头,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但我觉得并不太可能,虽然我们曾经有过争执,毕竟同住在这杏儿岭上,总会有些摩擦,但一直以来,也算是相安无事,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也已经过了许久,再说了,我是在寿辰宴会之后才病倒了,如果真的是他们过来害我,我们不可能丝毫没有警觉,毕竟翼人在我们这一群有熊族人里面太显眼了,不可能看不见的。”“那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大当家的为人宽厚老实,待人也是很温和的,这一点,在中原,没几个不知道的,俺觉得,大当家的是不会轻易与别人结怨的。”熊义十分疑惑,这究竟是为什么。
从小到大,熊义自是知道熊霸的为人如何,熊义因为战乱的原因而从小父母双亡,所以,当是族长一家就收养了熊义,熊霸在名义上来说,也是熊义的哥哥了,熊霸从小就非常照顾熊义这个可怜的弟弟,因此,熊义也十分感激族长一家,以及自己的义兄熊霸,虽然熊霸名叫“熊霸”,却一点都不霸道,从来不会霸凌别人,对周边的百姓是多番照顾,对待族人们,也是如同亲兄弟一样的,十分讲道义,谁都是念叨着熊霸的好,从来没几个会说熊霸的不是的,所以,熊霸才会在有熊族人面前威望如此之高,分量如此之重,并且,在历代的有熊族族长里面,熊霸是史上最有作为的族长,几乎能与初代族长相比肩,甚至更胜一筹,因此,熊霸在一众有熊族人面前就恍如神一般的存在,所以,才会因为熊霸的一病不起而导致整个杏儿岭有熊部落近乎瘫痪,好在有他的左膀右臂,熊影,这个护法长老帮忙照顾族中大小事务,才不至于如此。熊影也觉得熊义说的有道理,也点头应道:“熊义说的是啊,咱们大当家的,从来就不是横行霸道的主儿,不然,早就把那些飞扬跋扈的翼人身上的羽毛给拔了,看他们还怎么飞起来。”看样子,熊影似乎一点都不喜欢那些翼人,可以说一提到那些翼人,熊影就有点火大。但因为熊影的话有失体面,于是干咳了几声,提醒道:“咳咳,熊影,怎么说话的。”这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作为护法长老,确实有些欠缺,熊影也意识到自己失言,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支支吾吾的:“我。。。。。。”“大当家的你也别怪熊影哥,熊影哥向来说话耿直,也是口直心快了些。”熊义当即就为熊影解了围,以不至于气氛陷入尴尬。“在没证没据的情况下,要随便就怀疑上别人,轻易地给别人下定论确有不妥,既然现在真凶查不出来,那也只能暂且搁置了,如今,我能恢复,已是大幸,说来,还是要感谢若雪姑娘的出手相救啊,不然,恐怕熊某人就一命呜呼了。”熊霸之所以能够死里逃生,也无外乎于喻妍的及时出现,才把自己从鬼门关里抢了回来,但喻妍听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人是自己救的没错,但要这番话语来赞誉,倒有些受不起了:“大当家的不必如此,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况且您是义兄的族长,我定要倾囊相助了。”这并非谦辞,换做别人,要是自己有这个能力的话,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的。“算起来,你已经是第三次帮了我们族里的大忙了,于我们有熊族人,更于我熊霸,你可是我们的福星啊,这么大的恩情,熊某或许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但日后一旦你有难,我们有熊族人定会倾力相助,只要有用到我们的地方,你尽管开口,这是我的身份的信物,见物如见人,我将它交与你,到时候,你便可以用它来号令我们有熊族的兵力,听凭你的差遣,尽绵薄之力。”说着,熊霸命人拿来自己的玉佩,交与喻妍,喻妍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