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成王殿下,夏伯己樊大人求见。”正殿外的老仕官前来禀报,仲康一听是夏伯己樊过来,立刻从一堆奏章中抬起头来,下达命令:“夏伯?快快传他进来。”过了一小会儿,夏伯己樊才被老仕官引入正殿,夏伯进了正殿后,首先就是大大地行了个跪拜礼,拍了拍衣袖,单膝下跪道:“老臣己樊,拜见殿下。”“岳父大人快快请起,无须多礼。”仲康连忙在高高在上的宝座上下来,将夏伯扶起来,夏伯也连忙道谢:“谢成王殿下。”“岳父大人这么着急从江南赶过来,可是为了锦儿?放心,锦儿现在很好,母子都非常健康,再过不久,锦儿就要临盆了。”仲康认为,夏伯之所以会来,大概也无外乎于自己的爱女吧,毕竟如今锦月是自己的正妃,如今已经身怀六甲,又在深深宫闱之中,自然会更加担心,这也是情理之中,仲康可以理解,然而,夏伯却并不是为了锦月的事情而来,而是另有其事:“非也非也,殿下,当日我如此放心地把锦月交予成王殿下,自然是相信殿下会待小女锦月好,这一点,老臣从来都没有质疑过,老臣此次前来,是为了江南这边的情况,而非家中事务。”“哦?可是江南那边发生什么事了?”仲康一听夏伯提到江南那边的事情,也不禁疑问,打起了好几份精神,心里不知为何,总是隐隐觉得,江南那边的骚动也与剑魔有关,于是就不假思索地问道。夏伯叹了一口气,没有立即正面回答仲康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不知殿下是否知晓,近日,北溟幽都的骖龙公剑魔要亲自前往大荒指挥坐镇?”“嗯,孤听说了,难道她要到江南?”仲康猜测道。但夏伯却否定了这个答案:“非也,殿下,是江南幽都妖魔势力的头领罗睺,在江南越发猖獗了,简直是视之前所定好的契约所不顾,以前,他们还能勉强遵守契约,两者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不是太过分,老臣也算是睁只眼闭只眼了,就例如罗睺占了乱葬岗和鬼村,以此来收集浊气阴气,这样虽然也会助长了他们的力量,但只要将那一带设为禁地,禁止百姓出入,那他们也不至于在那几个地方里面害人,可如今呢,竟然明目张胆,公然提出要将兰若寺和乱葬岗一带夷为平地,建造兵工厂,而建造兵工厂的目的,我想无论是殿下还是老臣,都知道,罗睺这般动作,绝非所谓冠冕堂皇的说法,要维护江南地区这么简单的,而是为了集结势力,积聚力量,以配合骖龙公剑魔向我大荒,向我华夏王朝挑起战争啊。”夏伯越说越激动,约愤慨,也十分担忧江南这边的情况,不然也不会这么行色匆匆地大老远亲自跑来了,要是为了家常事儿,他完全可以派个使者,询问几句锦月的情况或者是托使者给锦月捎点东西什么的,何必折腾自己这副老骨头,倒不如在江南颐养天年,做个富甲一方,名声在外的王侯来得自在,可面对罗睺这件事,夏伯非亲自出马不可,不然心中的怨恨无法平息。听了夏伯这番说法,也印证了仲康的猜想:“嗯,确实是这样啊,孤这边,前阵子也收到了这样的情报,并且已经得到了证实,看来后面的日子,无论是江南,还是中原,又或者是大荒的其他地方,都不会太平静了。”“哎。。。。。。”听到这里,夏伯也是非常无奈,但如今情形似乎就是这样的走势,也不到自己不相信或者不接受的,仲康见夏伯一脸忧愁,温和地安慰道:“不过岳父大人莫要过于惊慌,虽然他们罔顾契约,胡作非为,公然挑起事端,可我们,也绝非任人鱼肉的羔羊,请岳父大人相信孤,也请相信华夏王朝,只要有华夏王朝一天在,就绝对不会让这些妖魔再次肆意妄为的一天的。”“嗯,老臣相信殿下,也相信华夏王朝,而且,老臣愿意与华夏王朝共存亡,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大荒!”见仲康敢下这番保证,夏伯觉得自己也算是当初没有看错人,没错,其实夏伯本人也是拥立仲康的一员,虽然正统的华夏王朝的掌权人非当今圣上太康王莫属,是夏启王与已故皇后所生,是长子,更是唯一的嫡子,他继承帝位自然名正言顺,也非他莫属,只是,他确实不是个励精图治的好君王,这样下去,很快,华夏王朝会断送在他的手里,到时候,什么王侯将相,什么王子王孙,全是都会沦为别人的奴隶,而仲康就不一样了,他虽然不是嫡子,也不是长子,仅仅是个侧妃所生的四皇子,但他头脑聪颖,有政治头脑和手腕,也是个有才之人,倘若能登上帝位,定将有一番作为,而仲康也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也想登上帝位,取代哥哥太康,奈何自己出身低微,名不正言不顺,想要公然篡位,自然是要被扣上大不敬的罪名的,而且刚才也说了,仲康是个聪明人,他怎么可能会做出有损自己颜面半分的事情呢?所以,他要做的就是暗中扶植心腹,树立党羽,有强大的靠山和支持者,到那时登高一呼,自然也就得来全不费工夫了,夏伯与仲康,也是因为这一点而走到了一起的,夏伯想利用自己的女儿攀附仲康,等有朝一日,事情达成了,自然好处就不会少了自己一份。不过,虽然这些仲康和夏伯都是心照不宣,但仲康打心里还是十分感谢夏伯的,于是说道:“岳父大人,孤代华夏王朝的子民,多谢您了!”然后对夏伯下跪,还好夏伯当即阻止,扶着仲康,不让他跪下:“殿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怎能折辱了殿下的千金之躯来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