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煜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么,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你觉得内奸是谁?”“我不知道,不过,先静观其变吧,像你今天所提倡的战术一样,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这不也是一种先发制人的方式吗?”喻妍反问回去,脸上也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辰煜自己去猜。辰煜会心一笑,他没想到,喻妍居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这次召开军议的动机和用意,更没想到的是,两人的想法居然奇迹般的契合,这到底说是碰巧而已,还是心有灵犀呢,不动神色地赞赏了喻妍一句:“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很多。”“过奖过奖,没事的话,我就先行告退了。”说完,喻妍一转头就蹦跶着溜出军营了,简直跑得比兔子还快,任辰煜怎么叫都叫不回来:“喂喂,还没说完呢,喂!!!!哎,算了,到时候再说吧。”辰煜对着已经不知道蹦了多远的喻妍的离开的轨迹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言语。等喻妍真的已经走的大老远了,刚才躲在军帐外的明曜和定瑜才大摇大摆地走进军长里头,一副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又像是捉奸一样的眼神瞅着辰煜,语气更是透露着奸笑和轻浮:“哟哟哟,我可全看到了哦,你们俩有事儿。”明曜眯着眼睛打量着辰煜,那表情看着就让人想一拳糊他脸上,太贱了。什么?合着刚才这俩家伙并没有走远,而是一直躲在军帐外偷听啊,可是,刚才喻妍出去的时候,为什么没发现这两个偷听狂呢,哎,算了,反正都偷听了,有没有被发现已经不重要了,这俩小子,是还真多,什么时候都学会偷听了,还好自己跟喻妍刚才没讲太多的私事,也就无须惧怕他们这般劈头盖脸的盘问了,不屑地说道:“切,有什么好看到的,我们俩可是在讨lùn_gōng事,才不是你们想的那么龌龊呢。”“哈哈,还死鸭子嘴硬,我刚才在外头可都听见了,你跟若雪长官昨天晚上。。。。。。”辰煜万万没想到,就算极少提及昨晚的事情,却还是被明曜抓到了重点,于是赶紧扑上去拼死捂住明曜的嘴,生怕他泄露些什么似的,但无疑的是,这样的举动只能说明辰煜心里越是有鬼,这简直就是多此一举,此地无银,此时,明曜被辰煜捂得已经快窒息而死了,一边挣扎着拍打辰煜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一边嘴里发出呜呜声音:“呜呜呜呜呜。。。。。。”意思是说:(放开我,你小子想谋杀吗,喂,放开我!!!)辰煜不想杀人,更不想在红石峡军营里面杀人,便放开了明曜,明曜把气喘顺了,才开口说话:“看你心里有鬼,我就知道我没猜错,你就别遮遮掩掩的了,快如实交代,昨天晚上你跟若雪长官到底怎么了。”
还真的会刨根问底啊,这家伙,果然这种人不能走太近,哎,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为时已晚了,因为已经成为“基友”级的死党了,哪能说绝交就绝交的,有些无奈,但还是想趁机转移话题,让明曜不要再问下去:“我说明曜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事了,这么喜欢打探别人的事情,简直比女的还啰嗦多事。”确实啰嗦了不少,明曜简直越来越好事了,现在都喜欢挖别人的八卦了,辰煜就不明白了,明明陆梦萝也不是个好事的姑娘,相反,还是个温婉可人,文静大方的好姑娘,到底是谁把这个傻大个给带坏了,这种事儿妈辰煜表示很难搞定啊。虽然被辰煜这么说了一通,但明曜却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越觉得他心里有鬼,好说歹说的,非要打探出个所以然来才罢休,“循循善诱”道:“嘻嘻,我这不是关心我的兄弟吗,要知道,你的终身大事,我,乃至整个红石峡的弟兄们可都着急得很呢。”什么?终身大事都扯上了,辰煜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这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啊,无奈地说道:“东拉西扯你还挺在行的,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个强项呢,早知道你有这样追根问底的精神,就应该派你去当内应才行,准能打探出最快最全面的情报。”这种八卦的人,最适合做探子了,而且一定是个出类拔萃的探子,辰煜敢保证。明曜还老大不客气地认了:“哈哈,你才知道啊,喂,辰煜,你这是拐着弯骂我多事吗?别想给我转移话题,快说,你昨晚跟若雪长官都干了些什么了。”等说到一半,才发现辰煜是讽刺自己,面对明曜的反应,辰煜睨了他一眼,并不打算正面回答问题:“你刚才不是都听见了吗,还明知故问。”“你少来,真当我明曜是个傻子啊,刚才你还没说出来,就被若雪长官制止了,还给了个台阶你下呢,若雪长官是识时务,顾全大局,不让双方难堪才硬生生否认并且转移了话题而已,现在也没啥外人了,就咱兄弟仨,不会连这个你都瞒着兄弟们吧。”什么鬼,原来明曜还不傻啊,都知道喻妍刚才是顾全两人的面子才否认的,相比之下,刚才自己还真是不识趣,居然还提起那种事情,简直该打,没辙了,辰煜只能一五一十地跟明曜和定瑜说了一遍,明曜听了,止不住的笑意,直接哈哈大笑出来:“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哈。。。。。。”“这有什么好笑的。”辰煜一点都不觉得好笑,这明明就很尴尬好不好。但是明曜却一边笑一边解释:“不是这件事情好笑,是你好笑啊,辰煜,你说对不对啊,定瑜。”还不忘用胳膊肘子顶了一下旁边的定瑜,然而,向来淡定自若不好事的定瑜听完以后却没啥反应,还是老样子,淡然地说了一句:“我保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