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明苫,难度显然有点儿大。在张文宏心中,似是不值得冒这个险。

人群乱成一团,不见了张文宏的身影。

那老汉已然将水明苫的裤子脱了下来,显然黑夜中的女人引起了不少流民的注意,没有抢到饼的流民开始向这边围过来,黑夜中的白色大腿,如同象牙一般光润,显然吸引了这些流民的注意力。

水明苫哭泣了出来,如同婴儿低泣,嘤嘤而发,武传玉一听,心里对她的一点儿恨意,顿时都灰飞了。

武传玉怒从心起,眼着这些流民也是老实巴交之人,不想竟然做此恶事,抢粮也就罢了,竟然做出奸污妇女之事,本来张文宏在此,他不愿在张文宏面前出现,三人处在一起,境况实在尴尬,武传玉实在都不知道说起什么,眼着水明苫要受这一群流民所辱,武传玉再也不顾,从天而降,剑气森森,人还没有落下,就发出一十八道剑气。

此时武传玉怒极出手,手不下留情面,那老汉正带着兴奋之色,口水正滴在水明苫的大腿上,不想自己的人头已然飞将起来,无头之尸竟然还抱着水明苫大腿,此时前后数个围住水明苫的流民,不明所已,已然剑气穿胸,血光飞起。

那些流民如何知道世上有武功一道,只见武传玉从天而降,当头几人大叫一声,掉头便跑,武传玉何等武功,大喝一声,剑光炸响,如同一天雷一般,正是张帆的剑法,意为代天除恶之意,这一剑,数个跑得慢的流民,皆身作飞灰。

众流民见武传玉从天而降,又打雷又放光,以为天神下凡,皆一哄而散了,武传玉落在地上,看到地上的水明苫,此时水明苫一脸污泥,实在看不出当初衡山玉女剑的风光,武传玉将手抻出,想扶她起来,却见水明苫将头低下,不看武传玉。

武传玉伸手将水明苫拉起来,看到这到处是流民尸体,血流了一地,水明苫衣裳不整,身上还有血,心下酸楚,道:“跟我来。”施展轻功,抱起她,向远处打尖之地去了。

武传玉拉开门,走入了客店堂中,只有一小二在烤火,不住搓着手,堂中只有一人,掌柜的早已去睡了,武传玉上前道:“小二哥,烦你为我开一间房,我要安置这位——夫人。”那小二看到武传玉带着一女子进来,眼神一亮,武传玉又排出两钱银子与他,那小二自是欢喜,口中道:“少侠也学那两位爷,买了夫人么?实在恭喜恭喜,要不要小的买一些喜事物品来。”原来今天吴老炮便买了许多“囍”的大红字贴在客房外面,还请了几个相好的喝酒,算得上是娶了亲了,小二以为武传玉亦是如此,武传玉自是谢绝了这小二。

武传玉正待将水明苫送上楼,此时水明苫衣裳不整,武传玉将自己的棉衣披在水明苫身上,这身棉衣,还是解雨为武传缝的,份外厚实,也遮住了春光,不让那小二看到,武传玉正要上楼,突然看到张狗儿与几个趟子手狂笑着向楼下而来,武传玉心中惊奇,一手拦住张狗儿,道:“张小哥,你今夜不用值夜么,为何不去早睡?”

此时张狗儿心情极好,后面几个趟子手都是面作怪喜之色,武传玉心中实在不解,张狗儿笑道:“武少侠,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你听后,只怕要笑掉大牙。”后面数个趟子手皆道:“说不得,说不得。”但是脸上都带着戏谑的表情,又盼着张狗儿说出来。

张狗儿笑道:“少侠,你不知道吧,吴老炮拉着那买来的小娘子要行房,刚才我们便在外面观看,你猜,我们看到了什么?”说罢,一脸期待之色。

武传玉心头不舒服,道:“你们便在此听房么?”趟子手们多是粗野之辈,平日里,是什么粗话都可以说得出口的,家长里短,荤话一堆,自然也会干些粗事,这听房自然也是一桩了,张狗儿笑道:“刚才我们几个兄弟在那里听房,少侠你知道么?那吴老炮竟然举不起来了,吃了许多酒,行不了房,急得打新娘子,哈哈哈,他干看着那小娘子,却不能下口。真是大快人心啊。”

原来今天吴老炮与张狗儿两人争那小娘子,张狗儿输在没有钱上,他平日里赌得极多,这日看到了这美丽的小娘子,便想买回去,本想让吴老炮借钱,不想吴老炮一见到那小娘子,眼都直了,想自己将那小娘子买了下来,最后也是吴老炮买下来,张狗儿心中不甘,与几人来听房,不想吴老炮因为年纪大的缘故,早年又受了暗伤,见这这小娘子,心中欢喜的过了头了,举不起来,不能行房,这下子让几个听房的趟子手大乐,张狗儿恨不得将这个消息传得全天下都知道,是以喜滋滋的到处开口。

武传玉侧过身,道:“你们快快回去罢,若是让史天德老镖头知道,少不得又要扣你们银子。”张狗儿与几个趟子手正想走,后面一趟子手看到了水明苫的容颜,大声道:“啊,想不得武少侠也拾到了宝,竟然找到了这般漂亮的女人。实在让我大开眼界,明天我们也在流民里转一转,兴许能寻到一两个漂亮的。”

武传玉知道与这些趟子手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只是道:“你们快快回去,我走时史老镖头正要检查,若是让他知道你们私下走了,你们月钱可都没有了。”几个趟子手笑着出门,张狗儿道:“我们便不听少侠的房了,少侠今夜可要注意身体。”

找了间干净的房子,武传玉又去找那老板,那老板说好一阵子,才答应将自家女儿的衣服给武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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