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对解雨道:“师妹不用担心,我分析这次局势,一定可以打垮奢正安的,虽然张忠嗣不行,但下面一大群人,周士信、曾猛、毛有性那个不是高明的战将,不用担心,这最后一次打垮了奢正安以后,两湖可以太平许久了,魔教也不能在两湖作乱了,老百姓都可以有太平日子了,我们也能白头到老。”
解雨抿住嘴,不让自己笑出来,后面的春鸦却大叫道:“老爷可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你要是找女人,就是对不起夫人。”这春鸦一天到晚看才子佳人的话本,做事也乱七八糟,一开口,便如同一破锣响起来,一条狗正从张帆身后跑过,听到春鸦一开口,吓得“汪”了一声,拖着尾巴跑掉了。
张帆笑道:“你夫人是天下第一等的女子,你老爷有了这般的夫人,别的女子,如何能再看到眼里,你且放心,你老爷是个真爷们,不会做那等事情的。”
阿求大声道:“春鸦,你且记住了,要是你敢再偷懒,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后面的狗剩也道:“春鸦,你确实不要再偷懒了。”两人本想找个机会教训一下春鸦,不想事情急,两人都没有了机会。
春鸦作出不高兴神色,本来以她的身份,身边的“才子”只有阿求这一个附合条件。可是阿求不是一天到晚看话本的才子,不能给春鸦做几首情诗,对于喜爱幻想的春鸦来说,阿求不解风趣,长得虽然比狗剩好,但是也不是自己的梦中才子。
张帆牵过马,对两个亲兵道:“走吧,我们去报到,只怕今天夜里便要出城。”两个亲兵一齐转过了身,跟着张帆,向远处去了。
走了百十步,阿求悄悄别过头,悄悄看了一眼解雨,解雨正目送着张帆出城,眼中无限柔情,春鸦则没心没肺的吃瓜子,阿求的眼神不小心跟解雨撞了一下,吓得阿求连忙将眼收了回来,心中惴惴,忙跟着张帆,不敢再看回去。
马蹄声中,一行三人向巷口去了,人影消失在了远方,解雨又向前走了几步,目送张帆消失后,才转峰对春鸦道:“我们回去罢。”主仆两人一齐转过身,将门关上了。
临近的巷口的一座小楼上,靠着窗口的位置上,赖昌威惊异的张大嘴巴,手中的扇子也忘记了扇,只是痴痴呆呆的看着解雨消失的门口,身后便是万直超和几个亲随,几个亲随都将头低了下去,不去看赖昌威口角流涎的样子,而万直超则跟了上来,轻声叹道:“绝世有佳人,幽居在空谷,公子您看,这般的佳人,却跟了这般的军汉,真是老天爷不公平,下官时常在想,只有公子这样的绝世佳公子,才能配得这样的美人儿。”
赖昌威发了一会儿痴,半天才转头向万直超道:“老万,这美人儿你为何不早一点向本公子说来,若是早些见了这女子,我也……”
万直超轻笑不已,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叹道:“公子,下官也是偶然见到这女子,不过,依下官看来,现下也不迟啊,公子,这般的美人落在这般的军汉手中,真是一朵花儿插在牛粪上,公子若不出手,难道要叫这美人美玉蒙尘不成。”
赖昌威眼光变得决绝了,低声道:“说不得,为了美人儿,只得做一次没有良心的事情了。”
万直超道:“公子,下官这便去安排。”
赖昌威道:“不用,本公子自然有办法,叫这个美人儿死心踏地,委身于本公子,用武的手段,终归落人话柄,本公子自有非常手段。”
万直超还想说一些什么,但看到了赖昌威的眼神,便放弃了这个想法,赖公子是有名的才子,自然不会只用武力的手段来夺一个女人。
此时山东之地,连家堡外,武传玉架住了方世经的大刀,运起剑法,反手一剑过去,方世经肋下便多了一条口子。
方世经大吼一声,他的两个兄弟一齐上前,便来相助,三把长刀砍来,三人一齐上前,不过三人加起来,也不见得是武传玉的对手,武传玉一把找剑使得如龙似虎,不多时,三人身上多了许多伤口。
武传玉叫道:“你们三人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今天就要你们三人都血溅当场。”
不多时,刀剑相撞,方世明的长刀便让武传玉一剑砍断了,武传玉的内力远过于三人,刀剑相击,自然是武传玉占了便宜了。
武传玉双掌同时击出,同时将剑往天上一扔,双掌同时击中了方世明、方世杰,两人同时向后飞出了数步远,然后一脚踢出,方世经也倒飞了回去,然后再一伸手,便将天上落下的剑接到了手中,武传玉武功远过于三人,在第一次攻打天山时,武传玉武功便超过三人,现下更是不用说了。
方世经看到是武传玉,倒在地上口角流血,惊呼道:“莫不是巴山派要杀人灭口么?我们已经做了薜穿石要我们做的事,为什么你们还要杀人灭口。”
武传玉一听,大怒道:“我巴山派正道侠义门派,怎么会与你们这种下三滥混在一起,你们在连家堡乱杀一气,还奸污妇人多名,还有在攻打天山时的做派,我早想杀了你们了,现下正是你们还命之时,到了现在竟然还想污蔑我师叔,真是不知道死是怎么一回事。”说完,拿起剑,做势要杀三人。
方世明连忙跪在地上,跪着向武传玉道:“武少侠,不要杀我们啊,我们一向替胡掌门做一些脏事儿,比如这次杀那连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