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明、黄得功都已各带人手下了山,现在跟在胡一达身边的,就是刘泽清了。
胡一达一边向里走,一边轻声身边的刘泽清道:“泽清,我要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刘泽清道:“师父,泰山派的武功全都已然拿到了。”
胡一达道:“我不是说的这一件事。”
刘泽清汗水流了下来,道:“师父,段青城和卢镗都没有回应,收买他们的事情,暂时没有办成。”胡一达早已开始悄悄收买魔教的金衣使者,而对像就是曾经的金顶派第一高手段青城和上官世家的卢镗。
胡一达慢声道:“你再去,告诉段青城,只要事情办成,我让他金顶派重上金顶,和峨眉派再较高下,了却他平生的心愿,至于卢镗,你就告诉他,如果他愿意投效,我就收他做巴山派的长老,让他有一个正正经经的出身,再也不是江湖上的下三滥,让他可以和上官家的那个寡妇门当户对,让他再也不用被人瞧不起。”
刘泽清道:“师父,那舒无忌最是怕死,为何不收买舒无忌,他的武功也不错,而且价钱最低。”
胡一达道:“舒无忌的那一干五通教徒不值什么钱,名声又坏,到时候就杀了立威吧,毕竟要有人来顶罪”
刘泽清正要转身下去,胡一达突然道:“以后不要对泰山派一干人动手了,今天天音子是在向我巴山派递投名状了,你们不准对他的弟子动手,知道了么?”
刘泽清不敢出声。
胡一达挥手道:“下去吧,你还年青,你带人杀人的事,不但我知道了,只怕那天音子也知道了,今天他是故意递投名状,他是个识趣的人,既然他这么识趣,我也不能不知趣,知道了么?”
刘泽清汗出得更多,行个礼,便向下而去了,他要带人去收买段青城和卢镗,自然也要下办事。
罗白支跟上了来,走在胡一达的身边,笑道:“好,又收服一派,泰山派虽然没落了,但是名声在那里,泰山派一表态,其他的帮派也得跟下风,终有一天,能逼得少林武当承认咱们的地位。”
胡一达道:“张存仁的事情不好办。”
罗白支道:“我出手,相信可以拿下张存仁。”
胡一达喃喃道:“不,这一次,我亲自出手,将张存仁拿下,让张存仁一派在铁手会不能再和万归流抗衡,这是昨天我和张千秋说好的,他们会尽力配合,但是我不敢全相信他们,难保万归流会玩什么小聪明,所以我不会到开封和洛阳去。”
罗白支道:“还要带上一些什么人手。“
胡一达道:“不用了,我不在这段时间,你和易辉,薜穿石将这边的情形搞好,所以事情都要按计划进行,当收买的要收买,当杀的要杀,就由你来主持大局了。”
在山门口,明正看了看破碎的山门,想到往日这里都有道人来接客,还有许多香客来来往往,但是现在只看到一地荒芜,只有知了在树上高叫,半天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想到死去的师兄弟,他不由得一阵心酸。
明正整理了一下小包,正想下山,此次他下山,除了想躲一阵子之外,还想将在外云游的几个师兄弟都召集回来,如今泰山派人少,是时候将外出的几个师兄弟们如集回来的时候了。
一个声音在后面响起,几个人在后面大叫,一个叫道:“泰山派师兄,等一等,我也正要下山,我们一起下山如何?”
明正一回头,正看到刘泽清、张仁令、韩卫华三人向这边来,他们脸上带着无比热情,背剑拿包,正向自己奔来。
方应龙带着一个杀手队正在田野中搜索,现下官兵救下了泰安之后,部分官兵驻城,部分清理泰安附近的小股流民兵,流民兵纪律性不强,他们的主要后勤就是靠抢,现下正在分成小股破坏泰安附近的乡村,耿如纪再次舍下面子,求到了张家玉、武传玉的身上,求他们出城破坏春耕的小股流民兵打走,好让本地的百姓可以利用好春忙时节,武传玉看到他一个文官连面子都舍下来了,加之痛恨流民兵,便答应了,现下张家玉加紧练兵,武传玉则带兵出战,与之配合的还有张率教的两个义子带的骑兵出来,进行游动支援。
这一处上旺村,本来有上千户人家,流民军过后,只有不到三百户人家,这还是张丛哲努力保护的结果,许多人本来都逃进了泰山中,张丛哲派人贴出告示,好不容易再聚集起这些百姓,现下田地荒芜,一派野草,天灾已过,人祸又至,便看到二二三三的老人孩子出现在田地中,开始拨野草,烧火土,脸上还带有几分大灾之后的惨色,看到开过来的乡兵,这些老百姓以为官兵又来了,就有几个想跑。
泰安守城之后,粮草无着,辽兵们为了收集粮草,抢了一些本地老百姓的粮食,耿如纪本来想去找张率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