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骁楠终于整理好了穿戴,静静的坐在屋里。以前都是雪乔找来,再一起去找洪玉堂,可是这回雪乔生气不来了,小郡主也不见了,顾骁楠一想:‘真是鸡飞蛋也打,不划算啊!想起刚才自己的糗事,真是郁闷之极啊!还是得找机会去跟雪乔解释一下。不过,嘻嘻。。。小郡主的身体还真是蛮香滴啊?官二代就是官二代,不一样啊!诶!顾骁楠,你不要乱想哦?别到头来真的鸡飞蛋打啊!’想着,顾骁楠站起身来,整理一下自己的发髻,重整旗鼓,心想:‘顾骁楠!你行的,加油!’想着,顾骁楠便自己灰溜溜的去找洪玉堂了。
一见洪玉堂。洪玉堂也很吃惊,赶忙问道:“天武!今天雪乔怎么没和你一起啊?平时像个狗皮膏似得,扯都扯不开啊?”
顾骁楠苦笑道:“洪伯伯!一言难尽啊!这事解释不清啊!”
洪玉堂一脸的疑惑:“噢?出了什么大事啊?这么为难?难道是血妖的事情有眉目啦?”
顾骁楠笑道:“呵呵,没有了,只是。。。。。”顾骁楠只得一五一十的把早上小郡主来自己房间的事情经过讲给了洪玉堂,洪玉堂听完哈哈大笑,说道:“天武啊!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既然你已经许诺给了雪乔,可千万不能辜负她啊?我知道小郡主对你很有好感,但你可别忘记了你答应你师傅和师母的事情啊?”
顾骁楠苦笑道:“洪伯伯!我当然知道,您放心,我和雪乔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怎么可能辜负她呢?”
洪玉堂捋了捋胡须说道:“恩!天武啊!对你我还是放心的,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了解你的人品嘛?但是以后一定要处理好雪乔和小郡主的关系,可别再闹出误会了。”
顾骁楠说道:“洪伯伯!我记住了,可是现在我怎么收场啊?雪乔一定恨死我了。”
洪玉堂低头想了想,说道:“这样吧,等有机会雪乔那边我去帮你解释一下,等雪乔消气了,你再去哄哄她,女人嘛?都得哄。”
顾骁楠笑了笑,说道:“洪伯伯!您真有办法,从来没听您提起过师母,您一定也很会哄师母吧?”
洪玉堂忽然失去了笑容,陷入了沉思当中。顾骁楠发觉后赶忙向洪玉堂赔不是,说道:“洪伯伯!您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
洪玉堂被顾骁楠这么一问,才缓过神来,说道:“呵呵!没什么,你师母死的早,都怪我那个时候一天只顾着练剑,非要争那轩辕台武林战榜,忽略了她,等她走了,我才追悔莫及啊!”
顾骁楠很是惋惜,不敢再多问,以免勾起洪伯伯更多不愉快的回忆,接着赶忙说道:“哦,洪伯伯!你别伤心,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我帮你排忧解难,您就当我是您的儿子。”
洪玉堂看着顾骁楠,很是欣慰与感动,说道:“天武,谢谢你!好了,不说了,我们去看看王爷,看看王爷那有什么新进展。”
洪玉堂与顾骁楠二人便来到了正厅,此时,秦王与小郡主正坐在正厅里喝茶。顾骁楠一看见小郡主就觉得极其的尴尬,因为他一看见小郡主就立刻会想起早上自己luǒ_tǐ在被窝里的情形,到目前为止,他也不能断定到底小郡主要搞什么鬼。可是小郡主看见顾骁楠确是泰然处之,十分镇定,简直和没发生一样。还没等秦王说话,就见小郡主又来到顾骁楠面前,笑嘻嘻的说道:“顾少侠!洪堡主!你们早啊!”洪玉堂一看小郡主给自己请早,赶忙回礼,可顾骁楠却十分别扭,支支吾吾的回答:“啊!郡主早!”
朱玉接着阴险的,不怀好意的坏笑,问道:“呵呵,顾少侠怎么无精打采啊!是昨晚没睡好吗?”
顾骁楠心想:‘你个小刁,还来好意思问我,都是早上你给吓的。’于是便咧着嘴苦笑道:“啊!早上屋里跑来了只夜猫,把我吓醒了,所以,没睡好。”
小郡主听顾骁楠这么一说,十分生气,心想:‘你竟然说我是夜猫。’指着顾骁楠说道:“顾天武!你。。。”
秦王忽然听见朱玉竟然敢直呼顾骁楠的名讳,马上制止道:“玉儿!怎么敢如此和顾少侠说话?放肆!”
朱玉马上指着顾骁楠,对秦王说道:“父王啊!您不知道,他在骂我呢?”
秦王一愣,马上问道:“什么?你说顾少侠骂你?这是为何啊?顾少侠说的是夜猫。对了,王府里最近又有夜猫了吗?”
朱玉马上说道:“父王啊。。。。。”她刚想说‘早上就我去了他的房间,哪有什么夜猫啊?’忽然马上止住了话语,因为她如果说她去了顾骁楠的房间,确实是个不雅的事情,堂堂一个大明秦王的郡主,竟然一大早上跑到了一个裸男的房间里,确实是好做不好听。朱玉无奈,只得哑巴吃黄连,硬是把这件糗事给憋了回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她却用眼神死死的盯着顾骁楠,气得就像一个充了气的大气球。
顾骁楠无奈,只得把目光转向别处。心想:‘你个小刁婆子,适当也得整整你,也为雪乔出口恶气。’顾骁楠正在低头思量,暗自偷笑,忽然雪乔来了。顾骁楠一看雪乔来了,也等不及让洪玉堂去解释了,赶忙跑到雪乔身边,说道:“雪乔!你去哪了?”
雪乔瞪了小郡主一眼,接着又瞪了顾骁楠一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厉声说道:“不用你管,师兄最坏了,以后都不理你了。”这是雪乔第一次和顾骁楠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