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响亮的铃声惊醒了被困住的魂,终于得到了解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身边的人也跟着被吵醒起来去接电话。
王姨睡得正香还做了个好梦,正美滋滋的坐在钱堆里数钱呢就被突然吓醒,一看来电显示,这么早红衣女子为什么现在打来电话,难道真有急事?
对方打来电话也好,一会说孩子找到的事,尽快离开把孩子送出去,总放在身边心里不踏实,头一次干这种偷孩子的坏事心境上哪有老油条般的红衣女子轻松。
红衣女子打电话过来是为告诉王姨,小男孩她那边已经找到了,问王姨还想不想跟着去,虽然没钱可赚不是不可以跟着去开开眼界全当交学费了。
王姨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都是同一天找到的相符目标,听红衣女子胸有成竹的放在,肯定对到手的孩子十分满意,那么自已手里的这个?
是不是要偷偷的重新送还回去,那今天早上的事不就白忙活一场,心里不甘无限极扩大,王姨思前想后问红衣女子可不可以再带一个孩子过去。
红衣女子一听,呵巧了,这是又找到一个?带到是能带剩下的那一个怎么也得卖掉,就是这分赃的事不好说,万一闹个不愉快以后没法继续合作下去,也是件颇为愁人的事。
王姨听出红衣女子犹豫不决的弦外之音,这是怕自已带去的孩子抢了对方孩子的风头被买家看到要去货银两清,对方不就干看着没有捞到应得的那一份。
也对,换作是自已也会有所顾虑,毕竟这孩子不是小数目,没谁会觉得钱多烧手,恨不得越多越好。
电话两头皆陷入沉默,还是王姨脑子活络转的快抢先说道:“钱的事好办,还同上次定好的一样。”
王姨的意思是出力的还是红衣女子,抛开另一个孩子不提,如果买家选中红衣女子便没了自已的份,不过红衣女子得帮着自已将手上的货出了,卖谁不是卖反正有钱赚不亏。
如果买主看上的是王姨的孩子,在这一点上十分有自信,那么自已只要买家开出的金额,而红衣女子身为熟手自可同买主打交道再赚上一笔,这样大家都能拿到理想的钱何乐而不为。
电话另一头的红衣女子听后仔细品了品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分脏还算平均,左右自已不吃亏,就这么定了,今天就走让王姨准备准备,该拿的拿不该拿不先省了。
“你去买两张大客车票,回来的车费我出,我们在客运站见面。”红衣女子吩咐了一句挂上电话,跟买主那边联系,告诉对方孩子有两人到时候可以见了再定,拿出最大的诚意,希望买主看在服务周道的份上多加点钱。
王姨这时候穿衣服拿上钱包钥匙出门去买车票,在此之前确定床上的小孩还没有醒来,心道难不成之前的药量大了,到现在都没有醒,有些小担心会不会刺激到大脑,构成其他看不出的隐患?
心下一紧只能寄希望于行程顺利上,孩子没醒刚好方便出门,把门反锁上,窗户也关严实防止醒来的孩子逃跑。
王姨全完不清楚得了自闭病的孩子真能发现危险选择逃跑吗?揣着这个疑问下了楼直奔客运站。
大门关上的瞬间床上的小孩醒了,匆匆下了床跑到窗户边往楼下看,确定那女人已然下楼走出了小区大门口,再看不到对方的身影稍稍放心。
现在要跑不是没可能,正当小孩跑去大门口检查门锁时,听到窗外有翅膀扇动声,回头猛的望去,欣喜若狂的跑去打开窗户放追来的鹦鹉进屋。
韩云探照可疑的行走路线判断嫌疑人带着孩子走不了多远,时间又太早不可能有家不回直接将孩子送走,于是先去了两个地方,一个是对方儿子所在的医院,另一个便是对方的老巢。
医院转了一圈没有发现要找的目标,这不就来了,进入小区差点同出小区的目标人物撞个正着,还好闪得快。
发现对方空着手直接招手打车离开,韩云站在原地踟蹰不前,要不要跟上去看对方下一步要干什么,又担心小屁孩的安全。
韩云推断对方肯定去找接头人,小孩一定还在对方的家里,衡量再三还是先把小孩救出来再说,再不济看看小孩现在的情况如何,然后找人来救。
等飞到目标人物家中窗台上,透过窗户看到屋里本该成为肉票的小孩丝毫没有被绑的自觉,正在对方家里乱窜,实在看不下眼刚想叫开窗。
小孩到是机灵转过头看到了自已,立马开了窗韩云飞进屋直视略显无辜的小鬼,恨铁不成钢的大骂,“愣着干什么还不把门打开跑路!”傻站着等那女人回来撞见,想跑可就再没戏了。
“啊?哦!”小孩连忙跑去门口拧了半天门把手,没能打开防盗门,急得一脑门薄汗,无力的抬头看向已显低气压的鹦鹉。
“边去。”挥退手忙脚乱的死小孩,韩云亲自上阵开门锁,鼓捣了半天开不开,登时就傻了明明门锁看上去极为普通,为什么在门里却打不开门,不应该啊!
小孩看着鹦鹉上蹿下跳的行为,想笑又不敢,憋得一张脸红通通的,一点不像同龄孩子被绑架后心灵上受到惊吓,本该有一张苍白无助的小脸,惊恐交加嘴里直叫着找爸妈,这位确是一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