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太尉声音颤抖的说道,“这世上的瑰宝,无论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一旦瞩目,就会受人觊觎。世子既然知道了这可怕的东西存在,我们就一起守卫它吧。我对皇后的态度也是一样,不是因为她是皇后而守卫那些东西,而是因为帝国守卫那些东西。”
“少做一次有什么用?他们会用别的办法,是来磨爪的,只要他们还存在,想要来拿这个东西的办法还多的是。如果这一次不成功的话,下一次会是比这个更过分的办法。皇后虽然答应通过你握住那个东西,但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那东西的用法。之所以一直毫无动静,是因为无力挥动那种东西。但是如果能够借我之手把你杀了的话。他就会用那种东西做出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可世子分明也会那样做!”
“怎么忽然这样说,我道貌岸然得不太像了吗?”
“臣下一直看不清世子的为人。好像是奸险的太生动了。”
“那我们可真的是彼此彼此了,我现在也有点不懂,大人,您的坚持了。你是大人不是知道吗?你能在其中起到的力量,从我把你抓到这里开始就已经结束了。那东西落到谁手里,又有谁来主宰?最后会玩成什么样的,巨大作用所依靠的,全都是天意了。”
“如果不是别的什么东西,我会轻而易举的交给十次,但是那可是能够撼动大显根基的东西,世子我只在这一次抛弃个人自愿,只为帝国。”
“帝国可从来都没有生活在什么世外桃源里,我们的周围每时每刻都在夜莺环伺。所以比起收藏某些东西,更重要的是要好好利用那些东西,让帝国,在这样的丛林之中,也能生存的更好。不是么?”
“世子大人如果是想利用那东西,满足自己的私欲的话,就赐臣下一死吧!否则的话,无论是今生还是下辈子,我都会追踪着世子的足迹,讨要回那东西的。”
“都让我看到了忠诚,可惜在忠诚,不是跟我站在一边呢,真是让人懊恼。我不会杀你,我会放了你的,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大概都不会如你所愿。相反的,站在我这一边,共同望向一个方向的话,你会事事称心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出现在窗子上的身影,“尤其是,你以为会分出好坏的那三方面的势力,还是站在同一个方向的时候。”
他忽然说出这样的话,让那位老者困惑的抬头。他很清楚,鸣棋所说的三方面的势力,指的是,他和九皇子,还有皇后,但是现在,他忽然一改之前,所说的三个方向,互有悖逆的情况,而说三个方向,也是完全站在同一方向上了吗,“世子又何苦颠三倒四指鹿为马!”
“大人,现在就要看看我的证据吗?”鸣棋抬起手指来,对着正要端茶出去的婢子指了指窗纸上的那个身影。
对着窗外,正听得津津有味儿的素喜好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影子已经落在了窗纸之上,想要回避的时候,身后已经响起了婢子的问礼声,是屋里的人看到了吗?原以为,他们相互对答的认真,会忽略自己这小小不言的偷听。
看到婢子怯怯的眼神,她就已经知道看到了鸣棋的用意,挥手拂开挡路的婢子推门而入,“世子一早就发现了,干什么不早将我请进来呢?站的腿都酸了!不得不走进屋子里来,借个椅子坐坐!”
“偷听的乐趣我也体验过两次。是让人觉得很享受,也很刺激的感觉。我从不喜欢夺人爱物!所以才装作不知。最主要的还是我们的太尉大人,想要确定一些东西。”
“嗯,我已经听到了,大人是想确定一下大家的方向感。要怎么说呢?大人现在所看到的,三方面,完全混乱的站姿,是因为离我们太近了,如果稍微站远一点看的话,三股势力明明是站在一个方向上的!”素喜看了一眼,现在还在震惊之中的白发太尉,“您所看到的鸣棋世子与九皇子早已联手,而我既是九皇子妃,又是皇后的人,有手中这块令牌为证。虽然大家在最最长远的方向上会是敌人,但是这个现在,为了要走好,其中的某一条路,都已经齐整的站在了一个方向上。皇后她,不是一直在你手中拿不到那个东西吗?所以,她在借用鸣棋世子的手来,向你要回那个东西。她能忍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想想这也必定是他现在这个处境上要做的事情,就不会觉得这些事情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了!说真的,我其实很佩服大人你,以区区太尉的官职,能够稳住,皇后这么多年,紧紧的握住那个东西。或许诚如您所说,那东西,继续存放在您手中会是更好的选择,可是当方向已经完全改变的时候。连漫天的雨水也会投其所好,只因为,那就是大势所趋,逆流而动,会受伤的。就算大人不姑息自己,也要为那些有可能因为这件事情而受伤的人考虑。”
“我要是拿出这个东西,无论是皇子妃所说的,还是世子所做的那些,你们站在一个方向上的动作,就会马上应声破裂吧!”
鸣棋听到这里,叹了口气,看向同样在皱眉的素喜,“看来我们的算盘都打错了,太尉大人不仅怀有一颗赤诚之心,还还有千锤不破的决心,看来皇子妃娘娘要回避一下,我们该动点儿刑了!”
素喜不禁犹豫了一下,“他的年纪。”
看也没看她的鸣棋,已经接口,“对,是太大了点儿,应该很不耐打!”
素喜有些失望的说道,“我还以为,世子会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