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底隐进阴影之中伺机而动!
那个守墓兵显然已经看到了阿森底,但几乎一转眼的功夫又找不到他,有点不死心,他的周围转了转,蓦然间脖子上多出了一只手,在他几乎要发出声音的同时,拧断了他的脖子。
不过,这还不够,得来点血才行,毕竟这里面是奇怪的地方,阿森底抽出自己身上的匕首,在墓兵尸体的胳膊上划了一刀。然后把那墓兵的尸体扔在地上,果不其然,按照他的想法,接触到鲜血之后的地面就像是张开了血盆大口,很快的吞噬着墓兵的尸体。忽然一个想法在阿森底的脑海里头横空出世,这家伙捂的真严实,所用的头盔已经完全罩住了他的照张脸,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其实可以换成这家伙的样子。
想到这里,他的左腿猛然发力,将那具尸体踢到半空之中,然后伸手拉出,就在他左肩上一直悠哉悠哉漂浮的歌魅灵魂,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闪电一拉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情况下,把她塞进那具尸体的下面,这么一拉一拽的功夫他能够感觉到,歌魅灵魂的抗议,歌魅之灵骄傲的,以为自己是神仙,对,她从前是神仙,但她现在绝对不是,所以,阿森底不理睬她的挣扎,仍然把她放在那里,这样就可以挡住那具尸体与地面的接触,虽然,他的血肉包括骨骼不断变成流动的液体落在地上,很快的被地面上的某种东西所吞噬,但如他所愿得,墓兵的衣服,仍然还很完整,这让阿森底觉得满意,他手脚利落的把尸体的衣服脱下来。仔细看了看,很好,没有任何的破损,刚刚,自己在这个守墓兵手上制造的伤口,并没有伤及到他的衣服。
衣服的味道很不好,甚至已经长了苔藓,说明这家伙在这里面呆的时间已经足够漫长了,估计他们是被人遗忘了,或许,这座大墓被世人记住的大门已经都封死了,他们不仅是身担守墓兵的职责,而且已经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陪葬,不过,阿森底觉得,这样有点解释不通,因为毕竟,他刚刚也算是设身处地的体验了一下守墓兵的尽职尽责,如果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形同陪葬再无活路的话,应该不会还这么心甘情愿的尽职尽责,他们无论如何也会反抗,争取出路!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的这身盔甲居然很沉,比他真正上战场搏击性命的那种盔甲还要沉!也是,在这家伙看来,他们面对的敌人更加多种多样,有上神有恶鬼,更有那些怀有巨大的贪心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
他利落的穿戴好那身盔甲,心里琢磨着这些墓兵,不会自己就这么尽职尽责,他一定是有什么约束的机制,所以,自己要马上赶回他的站岗地点,以免被别人发现问题!小心的避开地上最后一点点还没有彻底被地面吸收的守墓兵的血迹,再仔细看了一遍,那家伙的尸身大部分已经被地面吸收,除了一点点味道之外,再没有别的痕迹,他把自己的刀别在了不显眼的地方,重新向这个守墓兵来的地方走过去。
等他走进来的时候,开始有点庆幸自己刚刚进入了这个身份,因为从这个转角开始,两边的墙壁上就不再有什么雕刻与壁画就只是光秃秃的,如果是光秃秃的还行,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他仔细思考着,为什么刚刚的壁画,那么巧夺天工,让人觉得叹为观止到了这里,有一点点变化都没有了呢,可能当初建这座大墓的时候会有某个人来验收。看看这等规格,绝对不是普通的民众,每一处都会彰显这位墓主人的地位,而那个女人,就像传说中的那样要把她的狠毒,留到只有她跟她丈夫他们二人相对的时候,所以,来检查的人只走到了外面,看了那么一眼,觉得上面金灿灿的辉煌好看,然后退了出去,没有人喜欢在这种地方徜徉,他们一点也不喜欢这里的气温和这里将要进行的东西,还有,这里可能会存在的那些黑暗邪祟。
如果刚刚自己没有及时进行这个身份转换的话,现在爬到这边的墙壁上,一定会被这种刀刺伤,他是不能受伤的,更不能够被这里地面吞噬的。
他刚刚在一个看起来像是布置卫兵哨岗的地方站好的时候,有一道紫色的光芒从他头顶忽然之间从穹顶的某处透过来,正好照到他的身体,那一刹那,他想要做出马上的反抗,但是,又在瞬间想到,也许这个就是用来测试墓兵到底有没有听话的一个天眼机关。那东西听起来很吓人,其实只不过是用一种光的折射的原理,他之前也研究过一些是从汉人的地方看来的一些书,虽然只是一些小小的故事,但是他觉得很有趣儿,因为当时的一位王爷就是用一种奇怪的东西,把它伸到自己的邻居家,然后就能足不出户的看到邻居家的日常起居。被那些当时知道这种事情的人称道不已。而此时此刻,携带着紫色光芒,存在于他头顶的那种天眼,与这个道理差不多,他不能够细说其中的原因,但是他是知道的,这没有什么特别的,也并不是神仙的力量,但是它就能看到,要是这么讲的话,这座墓穴就没有他传说中说的封闭的那么严,因为为了这样控制机关枪的密布,就一定要打出很多的孔洞用来折射光道。
这种紫光的照射到底是安全无忧,还是形同于暗器,他在心中跟自己下了一场庞大的赌注,这是一场豪赌,如果自己失败的话,会丢了性命,而如果成功的话,只不过是向前迈出了一小步。
好在,他的确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