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正襟危坐道,“宰匹大人你等着瞧吧!优胜劣汰是不会变的,天命也不会变,我们之间尊卑的顺序,永远都不会改变!等结果出来时,你会知道你的抗争有多么的可笑!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卑贱之人,起码会收获宁静与主人的丰厚赏赐!”
然后,他犀利地站起身。用他一以贯之锐利的目光环顾了一下这座大帐的四周,那是发自真心的唾弃,“这里可真像是地狱啊!大人,您就像是坐在地狱之中的恶鬼!但即便你真的是恶鬼,有那样的阴暗力量,也不要太相信你自己,还有你的这些手下,就算你们的确在某个方面做得不错,但终究太小了太少了,干脆就信命吧!不然能怎么办?你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抗争!就算是要对抗外面区区的风沙,也要精力十足才行啊!当然你已经做不到这一点了吧,为什么不好好回去养身体呢!有那么多人在抉择的路口,都选择了颐养天年的好日子!留下的名声也不错呢!”
宰匹并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只是拿起茶杯慢慢的嗅着杯盏边缘的香。他的心却觉得很舒服,就像这茶香。一筹莫展的野兽会像这样发怒。抓不抓的那个人或许也不是那么十分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要不断地撩拨起大王子的怒气,就算是一只耗子,也会在奋斗之后,找到一根像样的树枝不断的撩拨猫的鼻子。让他多打几个喷嚏吧。
大王子看出了宰匹的陶醉,拂袖而去。在它们之后,虎行将军和鲁哈尔也走了出来,走了几步之后,虎行将军对鲁哈尔说道,“虽然会很难,但是坚持吧,如果事情有什么差错的话,就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我这个人,刚刚跟我的侄子较了劲,他一直让我退出这场危险的战斗,不过我要给他看看,我这副在他看来已经腐朽的骨骼还很有力量!虽然刚刚我也闹了一个笑话,被我的侄子骗了,拿来那封假的认证书!”
鲁哈尔回事的目光坚定无比,仿佛他心中的坚定,在他的眼神之中笔笔雕刻出来,“好在最后的结果也不错!不过说到牺牲这种事情,我好像比将军更适合!将军无论如何都可以退回去当大王子或者二王子的舅父,而我一叛徒的身份,就只能守着二王子,所以看到他成功,我就喜悦看到他失败,我也会跟他一起承担所有的责任。将军有大义,我这个叛徒也要有样学样!我这卑贱之身值得任何牺牲!”
虎行将军听了,大受震撼,他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如你所说,这确实是勇敢者的游戏!有空的就说出来吧!虽然对我这个年纪来说最大的夸赞之语就是老当益壮,但是我会出手的也会竭尽全力!”虎行将军的脸上似乎正有容光焕发。他握住鲁哈尔监管的手强壮而有力,但他知道,那些手指之中的力气正在消失,因为就在刚刚知道他身中剧毒的巫医,忽然从一只小绵羊变成了想要吞噬一切的狮子。他是怎么说的,虎行将军在冷笑中想起。自己拿给他,他需要的东西,也就是想要把当年巫医参与了给可汗配药并导致可汗失聪这样的证据交给可汗的人写下的保证书。
虎行的将军将这东西拿在手中,心里哗啦地抖了抖,对巫医说,“这东西字迹不错,看起来很有趣味儿,你会喜欢吧!他今后都不会留在可汗附近了,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威胁!我使了点手段把他送回了老家!”
但是与虎行将军所预料到的,巫医看到他带来的这份证据时脸上会出现的表情和他的状态不同的是,巫医只是那么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而且脸上的笑容并不大,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他简直历经千辛万苦拿回来的原本对这巫医不利的证据,有什么珍贵的地方或者这证据本身就根本很讨厌,对,就是那种感觉,跟最开始他知道有这东西存在时,惶恐的样子完全不同,那家伙就像是个木头人一样木化那个表情,生硬的又拖了一会儿,才慢腾腾地从袖子里面拿出了几滴药啊,那是他们之前说好的,能够延缓虎行将军身上毒性的维持性解药,“这东西很有用,你扶下之后立即会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成倍的增长!”而且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多长的时间里,巫医的眼神可没有闲着。那种充满嘲讽与贼里贼气的眼光,一直扫视在虎行将军的脸上。似乎很真实的在提醒他。他身上的剧毒如何在他的血液之中游行,又在什么时候会对他见血封喉!
骄傲的将军本来是承受不了这种目光的,但是一想到那些剧毒发作的时候,痛苦的感觉和什么都做不了的身体,虎行将军立马变得有点贪婪的伸手去握那只小瓶子,但是摇动了一下发现里面的声音并不大,他感觉到了什么拔下瓶塞看了一眼里面的数量,只有一颗,现在就全对上了,刚刚巫医的那副表情,已经很好的描绘了这个结果,“你在打发要饭花子?”
“我在投我一只老虎,因为我本身也是食物,所以我不会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投入其中,这你应该理解我,我总要有东西,可以保证你那颗巨大的老虎牙齿不会再咬碎,你喜欢的食物的同时把我也咬碎!”巫医的笑容在他脸上涂的那些油彩,后面明明灭灭完全看不清,真实的情绪是什么!面对着虎行将军奔放的怒气,他没有一点害怕,要停下来改过的意思,仍然保持着那种散漫无所谓的状态继续者他要说的话,“从前我也为将军您看过病,您都不知道当我听说能为您看病的时候,我有多兴奋!您在我心中的位置就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