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哈尔击掌相和,“你们无意与武器库带着味道的家伙们卿卿我我,蛇鼠一窝那就更好了,目的就会变得更加直接,大可以救出武器库库首的弟弟,然后把这人质拿在手里,跟他们要挟大量的金银财宝!要知道,他们在沙漠上可是独一无二的富户,有那个宝贝弟弟在手里,你就是跟他们要金山银山,他们也会酌情赠予的,反正你又不指着跟他们交什么朋友,只要狮子大开口就可以了!要是在二者选其一的话,我本身也认为第二个选择比较好!只可惜我没有你们神族那么厉害,说到底,不能把他们咬得那么狠,也许不得已,只能选第一个,但是如果可能的话,如果有你们这样的条件,我当然是会选第二个的!以上,全是我的真心话,信不信由你们!我从来都不埋怨别人跟我说假话,因为真心话说出来,说的那个人会很痛苦的,没有几个人会相信是事实!大家只会一直认为他是个疯子,或者是骗子,就像现在这样,我也没有在大家这里讨到任何的好处!” 聚拢的人群之中,有人仍然执拗的嘀咕,“我们不能就这么放了他们,我们应该报仇!这才是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而且随着第一个嘀咕声的出现之后,越来越多的人都在嘀咕着同样的报仇! 鲁哈尔就在他们面前打量着他们,心里默默的琢磨,不知道他们会思考多久,关键是,这里面看起来没有一个人是善于做主,而且能够承担责任的家伙,就算是平时有一些能够说的算的,现在恐怕也被吓得半死。火首的忽然消逝,让他们变得六神无主。 直到,大帐之中那么突兀的游过一阵风,一个黑影再次出现,那些看到他身形的人,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鲁哈尔记得,这个影子刚刚他就曾出现过,而且劝告火首大人带上他的护法,他的劝告显然是正确的。有可能被别人盯住的东西,算得上珍贵的东西,每时每刻都应该确保它自己的安全。因为在打它们主意的家伙,每时每刻都对它们全神贯注,甚至不会放过睡觉的时间。在吃苦耐劳的对决之中,胜利者会活得长久。无数的经验如此证明。可是,总有些人不停的忘记,不停的忽视它们,只不过,那些忽视与忘记都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因为这家伙的出现,大帐内的一直像苍蝇嗡嗡般的的交头接耳,一下子变得静默!这不是正常的安静,是所有人都被吓到的安静!于是乎大帐之中,让人感觉到的气氛,仿佛变得更加无助。 这个新来的家伙抬起他的头,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脸上的表情,看在鲁哈尔的眼睛之中,仿佛在每一瞬间最外面的那层表情,都在破碎倾塌,然后创造出他独一无二的下一个新鲜表情,但是没有停顿又接下来继续变化。 鲁哈尔在心上默默的想它们的把戏的确不错,也是,能够在可汗和大汗面前玩儿转上百年的把戏,哪儿有简单,必定花样繁复!他们本来就该如此惊人。不过那些脸面的变化总该有停顿下来的时刻。大王子的侍卫站在他身后,正要把一根掉下来的火把重新插进他该在的位置,但是,看到了这个新进来的人的脸,他的动作一下子顿了下来,足足有好半晌他都是忘记了呼吸的。 那张在仍然在不断变化的脸,没有向任何一个方向转,这意思很明显,他也同时在打量着鲁哈尔和站在他身边,一直呆呆的举着手中火把的大王子侍卫,时间仿佛在虚浮之中行走,让人无法计算它的长度,没人知道他出声时是过了多久之后,“我答应你们!”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让这家伙发出声音。鲁哈尔要借此判断他到底是否戴着面具,果然,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发闷,似乎在发出声音的那一刻,被什么东西阻挡。但是,接下来其,他的地方都处理的很好,所以,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一处,因为他嘴中喷出的气体而变成一个鼓包,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可能他的脸并不是朝向这个方向。或者,整个人的朝向也是假的,是侧着身站立的。只说这么短短两句话的时候,关于他到底怎么样打造出这幅模样,还是无从判断。于是,鲁哈尔从他的思考之中分神回来,冲着他一笑,“还是这位大人有见识!请用您的神圣之心来看待我们这些会为您带来好结果的存在。我们无意与你们神圣之族为敌,每个人包括存在于沙漠上的每个沙子都是如此的想法!对于刚刚有些事情的残忍,虽然在说抱歉的时候也感觉到抱歉,但是,仍然想请求您的原谅!” 鲁哈尔故意费了些话,只是为了想让这人多说几句话,可是似乎并没有见效,他听到衣物在地上摸索的声音,虽然很欣赏,但却与众不同,而与此同时那个人依然从他刚刚的姿势换成了另一个,但无论怎样判断,那都是马上要走出这里面的情形。 “您这是要走吗?可是您还没有回答我?”听到鲁哈尔大嗓门的提问,刚刚还沉浸在悲哀之中的火首护法,马上再出来一步拦住了鲁哈尔想要追上那个身影的道路,“大人已经同意了你们的要求!” 鲁哈尔努力伸展着身体,要在他的阻挡之中,把脖子伸得更长一些,或者干脆能够挣脱出去,“但是细节很麻烦,我们还要再商量商量!!” 走在他前面的人,并没有多余的反应,更没有停下脚来回应什么。他只是在只有大帐,南边墙角上存在着几只火炬的摇曳烛光下平稳,一往无前地行走。可那种状态又不像是行走,更像是漂浮,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