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觉得她父尊扔给她的答案寒酸,“我怎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明明直接就能达到,只要你礼物丰厚,任何一位王子都会答应可父尊却在不停的绕路,而且是绕了个大远道,也非要去选一无所有的傻小子,这根本就不是父尊从前的风格!”
苍老者的目光已经转向了另一个方向,说话的时候,分神在想自己的事情,“回去做你的事情吧,我会把好的结果带给你!”
女子仍然在不依不饶的闹腾,“别再把我当个小孩子了,我知道父尊在想什么,你觉得那位大王子殿下有可能是你的儿子!”
苍老者挑眉训斥道,“闭嘴!这种事情怎可乱说!”
那女孩可并没有被他的威严吓住,反而也一样面有怒色,字字清楚的指责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毕竟,父尊当年偷偷爱上了愚蠢的人类又与那女人生了个孽种是事实,而那个孩子又在刚刚出生之后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父尊还骗人说孩子已经被杀死了,谁信呢!”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老者已经有些须眉皆炸的感觉!
女子冷笑了一下,她父尊终于上钩了,而且还是这么个粗糙的钓钩,她根本都没有进行一点修饰,早知道要把钩子再稳当的藏起来一些,也许钓出来的东西会更多,“这么快就承认了么?现在是想要对那个知情人杀人灭口呢!那么现在想要回来找这杂种又是在打什么样的主意呢?父尊可不要忘了,您的位置,我们的族人,有太多人在觊觎!”
老者亦知,自己刚刚的确失言,竟然着了个小孩子的道,“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
“就让我直说吧,反正又都是事实。这是件错的事情,做错的人已经做错,却不让任何人说一个错字。可是呢,没有什么用。对于暗人来说从来都是腹背受敌的存在,我们既不是神也不是人。”女孩子的头扬的更高!关于这件事情她不知忍了多久,这个不让说,那个不让说,他们都把他当成了小孩子。觉得即使是被他面对面的质问能造成的后果不过是他父尊会严查到底是谁告诉小孩子这些内幕之事,而不再会有其他。
老者知道女儿一旦认真较劲谁也糊弄不过去,也只能正式起来,“神书上说,你的丈夫可用于献祭!不过是一个祭品,又何苦巴巴的执着于是喜欢还是讨厌!要是过于投缘的话,他是这做祭品的离开又会扰人伤心!”
女孩子又撅起来嘴,无情的揭发道,“所以我需要大王子,至高无上的神也需要大王子!而父尊因为他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子,居然绕开了这里最尊贵的选择,那就不怕神的怪罪吗?”
暗尊皱眉训斥,“真真一派胡言,在我看来二王子才会得到一切!有些事情的走向不会过于浅白,看着是这样,其实又是那样。”
女孩子并不气馁的发表她的道理,“那是因为你已经打定主意要给他帮助,送他走上最高,然后把他当做祭品!怎么说呢,这小家伙的命还真不好!一出生就只能是二王子,好不容易要当上我这个暗人的丈夫却要走献祭之路!可是现在,您瞧瞧他的样子,仿佛连他父汗本人也是没有办法左右的!可能是因为是小孩子,所以脾气才格外的倔吧,到底要怎么样抽他几鞭子呢?毕竟他现在还是个没有被关起来的二王子!而如果把目标换成是大王子殿下的话。我敢肯定一切没有这么别扭!那家伙的自信心膨胀的很,你送给他多大的诱饵,他都敢叼在口中,不顾前后的生吞!”
苍老者这一次没有发怒,反而大笑,“那还不好办,既然巴伦王子是因为没有关起来才桀骜不驯的,那就直接把它关起来吧!带走可汗的二儿子于理说不过去,如果带走的是已经被星象尘封的骸骨,应该名正言顺的多,没有人会喜欢的东西,他们把他弃之如敝履!所以,我现在要去见一名星象师,如果做个乖女儿的话就跟我一起去,如果还想继续捣乱的话就赶紧回去!”
圆脸大眼睛永远带着不屑的女子温柔一笑,只是在温柔之中包含的不屑与嘲讽,比她的圆脸盆儿看起来更加浑圆,现在她一听到他父亲提到星相师,就会想起她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因为嘲笑他们是愚蠢的人类,然后被他们教训的事情,女孩子幽幽的提问道,“那些家伙的心眼儿还像从前一样狭窄吗?”当时她只是说他们愚蠢,他们却念动咒语,让她掉进了污泥坑里。
纵身上马,飞快御马前行的动作与身体形态完全不协调,过分快速的苍老者在他的马已经奔出。老远的距离之后,仍然在提醒着他的女儿,“那咒语并不是他们念动的,而是他们身上的衣服,他们穿上那身衣服的时候,没有人可以冒犯他们,就算是小孩子也不可以。你可不是个听话的孩子,我早早就告诫过你,当他们穿上他身身上的衣服,当他们的身上布满星象的时候,对他们任何的招惹都是对于自己命运中星象的亵渎!如果他们心情不好,他们就会随意变换星体的位置,带动与之对应星象的家伙人生轨迹完全不同的转向!”
女孩子并不服输的大叫,被约束是最不痛快的事情了,“可是我们是神的后代,我们不应该被这些愚蠢的人左右!”
苍老的声音在沙风之中流传,其中的每一个字音都没有被沙风的力量吹散半丝。反倒与众不同的像是,每个字音都在追随着风的力量反向凝聚再凝聚,“星象师并不单纯是人类,他们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