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是那些花纹用它们的色彩以及凹凸的感觉来抚摸他的眼球。一开始很舒服,是柔软的安慰。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触摸的感觉似乎又有很多的变化,有一点生涩的意思。总之各种各样的感觉,虽然没有太大的不舒服,但是它们在巴伦王子心中
留下的印象已经开始变得没来由的恐怖。
“殿下的意思是,他们让我们打开这石函,那这里面可就不会是什么宝贝了,没有人会把自己的宝贝拱手相让!大家一般都会搂的紧紧的!而且只要细看看这上面的花纹就是国手的杰作!这里面的东西小小不言的,都会够人花上几辈子!”国师的正派样子一直如此的无可挑剔!
巴伦王子的目光则更快一步的看向石函的底座,又仔细看了两眼四面闭合的石板之后,非常确定的指出,“这东西应该跟我们一样,都是来这里做客的,而且很明显,这家伙做客的时间只会比我们长一点点!”巴伦王子拈动了一下,捏出那些黄色泥巴的手指。沙土之间抵死磨动的声音,在他指尖传来。这东西值钱,河底不知道是不是盒子第一个藏身所在,反正它一定是在河流的最深处呆过,现在在巴伦王子手中捻动的是黄色的淤泥。看来有的人找出了这东西,把他带到了这里。再观察一下,在石函身上有斧凿撬动过的痕迹,可以确定这东西一定不好打开,但理论上这东西没有什么奇怪的机关,应该很容易打开的,除非守住这东西的,不只是人为能控制的钥匙之类的。
“你的意思是,这也不是幕后指使之人的东西!难道是他得到这东西之后,自己根本打不开,所以才会把这东西放在这里,让我们阴差阳错的见到,然后再稀里糊涂的打开!这家伙的脑袋真是不错,能够使用世界上所有的人成为他们的奴隶,而且有一些还会像我们这样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已经为他们所用!要是那样的话,我们可应该让过这东西!只遵循我们自己的顺序!”国师现在对这东西的反应似乎很正常,没有一点儿想要独吞的愿望。
但是,巴伦王子又觉得他收心收得太快了。一个人的贪婪在短时间之内只会有增无减。好在,不管怎么样,自己要打开这东西没那么容易,他可以作为一个好帮手。
当两个人一直确定要打开这东西的时候。他们同时被石函上面的花纹闪了一下眼睛。这上面的图案很明显是跟他们现在所站立的这个刚刚加入整个空间的平台是一模一样的,同样的蜡烛,蜡烛上面同样的錾文。还有一模一样的铜镜和梳妆台。其实之前的花纹真的不是这样的,是一个同样灰扑扑的场景,而且上面有奇怪的纹路,但好像跟他们所见的场景发生了一致的变化一样,现在,上面的花纹又变成了这样。看到这种变化的时候,国师出现了一脸茫然的样子,“这东西最珍贵的是不是上面的花纹能够随时复刻?我听说过这种东西,是当时萨珊国对中原皇帝的进贡,是跟那些会发出光泽,能够看见人的玻璃器一起进贡而来的,听说那时候这家伙可真是唬人。汉人的那些没有见识的国师甚至大言不惭的说,这东西是世之天眼,也就是说从这里面看到的东西是神看到的东西,而当神对这些东西没有任何反感的时候,会复刻一下这些东西!世人都想得到这么一块,从而得到上神的庇护!但是,事实上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即使国师不说的话,巴伦王子也知道这个传说,因为它被流传的太过深广。虽然也有一点点对上现在发生的事情,但要说完全对得上,似乎有些牵强。而且巴伦王子的看法始终和国师不一样,他更看中的是这里面装的东西。这也是他们不同的性格,国师本来就是个神秘的人,遇到任何神秘的东西,只喜欢在外面看看。特别害怕这东西里面的某些东西神秘的太过让他遭殃,而对于巴伦王子来说,反正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糟糕的所在,所有的东西都冲他挥着刀子,所以所有的东西在他眼里都被一视同仁,全部变成好奇的东西,是好也罢,是坏也罢。即使是沙漠上也像汉人那里开了一间酒馆,他也会觉得他有责任应该去里面喝上一杯。
国师的想法当然是用水晶球催生石函石脉的现身,然后弄好了它的脉,就可以找到核心的锁芯。可是脉这件事在巴伦王子看来真是荒唐得太过。他只稍微容忍了一下国师将自己的水晶球靠近整个石函转了一圈,然后没有得到任何结果。就开始动用蛮力扳动上下两层的石板,按照之前各种各样的预判,以及他们心中对这东西形成的估计和水晶球并不管用的种种现象,巴伦王子这个扳开的大动作简直动用了无比大的力量,结果,从他的手碰到那个石函开始,轻微的力量就已经把盒子打开,过大的力量让巴伦王子差一点把整个盒子直接扔出去,又不得不马上收回力量忍受着,差一点儿受内伤的巨大闷力回潜,才把那石头盒子稳稳的抱在手里。里面藏着的东西全部狠狠的跳起来一下又老老实实的回归了原位。而且最重要的是刚刚已经被他打开的石函,因为刚才这两下折腾用哐的一声扣了回去。
听这个奇怪的扣动声音,巴伦王子心叫不好,会不会刚刚一个用力过猛把这东西给锁死回去。也在心上暗暗地怪自己,刚刚不留心,刚刚的那个用力过猛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跳了出来,在他眼前现了真身,可那时候的他在做什么,竟然害怕那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