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显不知鸣棋用意,却己配合利落,刀锋一刹间的断续,完美掩饰,顷刻直抵鸣棋哽嗓咽喉,鸣棋接下来会命丧大将军之手,几乎已成定局。而整个大显也会因此掀起血海风波,只因,在这帝都之中无论是谁都知道大公主一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与此同时,鸣棋将目光朝向四处的高点,按照他的推断,那个人一定会出现,鸣棋之所以会这样推断,是因为他们都在几次交手之中,慢慢判断的彼此的性格,这个人应该是一个不甘寂寥之人。
几乎是同时飞出去的那一刀一剑,尽管轻重不同,却奇迹般的一同飞到另一边景楼上黑影眼前。
这黑影所在的位置本就是在偷窥,所以左右并无盘桓之地,况且本该刺在鸣棋颈间的刀像这样毫无预兆的改变方向,也是他始料不及的,眼看着寒光一闪,还以为必会刺中自己的颈嗓咽喉。哪知道,已经飞临他眼前的一刀一剑,忽然恰到好处地互相撞了一下,分开两边,直接将他宽大的衣服钉在身后的一根瘦弱明柱之上。
听那刀锋着木的声音,必已入木两寸深。一边的软剑也入目极深,但因为本身剑体灵巧。能做到这般功夫也不足为奇,但是另一边的长柄大刀。却犹如小巧兵器一样,深陷柱体之中,却不将其劈裂,才足见用力的精道巧妙!
黑影一时慌了神儿,左右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一刀一剑,却发觉被钉钉得死死的,挣好了好几下,才想到,干脆应该脱下衣服来,不过来此之前为了安全起见,他长袍之内穿的是方便夜行的软玻甲,不仅穿戴起来,耗费功夫,宽衣解带时,更是繁琐无限,一时之间,扬了外袍去,却无论如何解不开被刀尖与剑尖挂牢的这件软环甲。
鸣棋与大将军见一击即中,齐齐松了口气。也不顾在场之人的惊奇,双双用脚尖蹬地,跃向那座木茶楼背侧的小小楼栏。那地方设计得巧妙,又高又滑,本是用来低落檐水的,如果不是有别用心的人根本不会站在那处危险所在。
当一只手扼住黑影的脖颈时。黑影耳边响起了,刀和剑同时归鞘的声音。但也有可能是他听错,因为长极刀又有怎么会有收纳的刀鞘。
“干什么,我只是个路人……”那被一刀一剑挂住的黑影,高声大喊。同时也在使了吃奶的力气,想要挣脱出来,不过毫无作用。脖子上的手指似乎是将他钳得更紧。
大将军目光之中怒火熊熊燃烧,着暗示,他要是不实话招来,就会一把掐死他。
黑影也马上被大将军掐得双眼暴凸。
鸣棋拦了一下大将军,下一步拭要抽出力来的动作,“大将军,请听我一言,此人,我已经仔细辨识过,必然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者。”
“世子这是在做什么?如果他不是幕后指使之人,刚刚是世子又为什么要冒这样的风险捉到他。”大将军显然到现在还在惊讶于鸣棋哥哥的以身涉险,如果他手上的刀,有那么一点点把控失力,鸣棋可能早成了他剑下亡魂。如果不是这样亲身经历一次,他绝对不会相信有人会胆大包天,甘愿冒如此风险力证自己的清白。但想想这个人是大公主的儿子,又或者好似觉得一切都能说得过去。?
“也许只是为了看看他的刀。”说完,鸣棋动作迅速的按住这人想去抽自己助下配刀的手,“壮士何必误会呢?我们虽然是这样风风火火的赶追上来,行动莽撞了一些,但是真实用意却未必是你想的那种莽撞复仇。壮士难道没有听说过?在这世上也有一种一见如故是像这样的无故加之?也像这样猝然临之,没有目的,没有野心,甚至不问为什么。”他这一番话说下来,同时愣住了两个。无论是,大将军还是仍被他们牢牢按住的人,都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鸣棋也只是一乐,并不说破。
然后,接下来又开始没头没脑的乱说了一顿。那位大将军,发现自己根本插不上话去,因为他从始至终都不明白鸣棋到底是在做什么?到底是在说什么?因为他说的那一切,如果从远来听,似乎与当下事有一点相关,但是细听又似乎,毫无关联。总之,不仅云山雾罩的厉害,也沧海桑田的厉害。
直到鸣棋慢慢抬起头,松开按住那黑影的手,向着东门的方向给他指了一指。这浑身上下一团黑的人,与大将军又是个同时愣住。
“你要放他走?”
“你要放我走?”他们异口同声的问向鸣棋。
“正是此意。”鸣棋笑着点头。
“我虽不知道世子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我的意思来看,我不会让这人在我手中逃脱,就像这人一开始不那么轻易落入我们手中一样。”大将军,现在对鸣棋已经算是客气,一切都因为刚刚,他舍命同他演了这一出诈计。主要是当时事出突然,也足见鸣棋是个有胆色有计谋的人。大将军,现在对他的看法,已经转向了一种油然而生的敬佩。
其实,他只要冷静下来,就能想到,杀他妻子的凶手必然不会是鸣棋。因为完全没有那个必要,从来高傲,冷酷的鸣棋世子如果想要与他作对,甚至可以提着剑直接来杀他,怎么会绕那么多的弯子。但即使如此,他也不能轻易的放掉,已经抓在手里的这张嘴,他要对他进行严刑拷打,逼问出那些,幕后实情来。
鸣棋笑着摇摇头,“关于放过他这件事情,大将军可相信我,如果有什么差池,我也会负全责。”
他们两个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