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石破天惊的消息吓得妹子们像炸锅的麻雀,拎着裙子哭着乱窜,拼命往前挤。有些前途无限的绅士听见“2分钟就炸”,不甘心锦绣前程毁于一旦,立马按捺不住,争先恐后地夺路而逃,禁军又不敢拔剑,根本维持不住秩序;女孩子的裙子一被踩,就尖叫着东倒西歪,根本挤不出去,大厅又乱成一团。
腓特烈踹开窗户一招手,走投无路的姑娘们立马跑过来,一面泪水涟涟地瞧着他说“谢谢”,一面提裙踩上凳子,小心翼翼钻出窗户去。第一个姑娘本来横下心准备跳窗,伸头看见禁军在三米高空下挥手,顿时害怕不敢跳,哆嗦着堵在窗口上撒娇害怕时,听见腓特烈在耳边说:“别怕,禁军会接住你。”一边鼓励,一边扶她坠出窗外,一松手,妹子就按住裙子往下坠,鼓风的礼裙像朵盛开的水母,刚刚兜风鼓起,就落在禁军怀里,惊魂甫定地被扶着撤离了。
腓特烈继续喊:“跳下去绝对安全,后面的快跟上!赶紧撤离建筑!”一面义正辞严地催促,一面见义勇为地担任了救生员的角色,把梨花带雨的妹子挨个儿公主抱,小心送出窗户,然后把人坠下去,最后松手。
但是,被他援助的妹子正在感激不尽时,突然会睁大泪眼发现,腓特烈的手不仅路见不平地鼎力相助,还在无比可疑地随处抚摸;由弹性十足的礼服裹紧的臀部被可疑地揉一把之后,妹子吓得脸一酥颤,不敢相信被冒犯的事实,刚刚红着脸瞧腓特烈一眼,“变态”两字还没骂出来,就看见腓特烈一脸关切地将她坠出窗外,松手转赠给禁军。人一往下掉,她刹那又被失重的惊慌主宰;直到落地走远时,才小鹿乱撞地魂魄归位,开始回味被欺负的体会,可是已经找不回当时那薄薄的怒意,只剩下喜悦和羞赧;翻来覆去思索“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个问题时,反而爱恨交加地记住了腓特烈的脸。
神器对腓特烈的举动一清二楚。它傲娇地嘲讽腓特烈:“(节操力+5,剩余节操【61/100】)哼。现在才想起临时抱佛脚嘛?当初不听我的话,现在没有节操力可用,知道着急啦?(揉了一下dcup,节操力+8,剩余节操【53/100】)现在后悔了吧?妄想积少成多吗?你不觉得为时过晚了吗?(摸了一下丝袜,节操力+3,剩余节操【50/100】)哼,当初你对我爱答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
腓特烈愤愤安慰神器:“你别撒娇了行不行?算我错了好不好,你给我认真转化节操啊!马上要爆炸了啊,快把剩下的节操都转化成节操力啊!”
“讨厌。”神器得理不饶人,“求我。求我就原谅你。”
“祖宗,求你认真干活。”腓特烈心力交瘁,感觉在哄女朋友。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神器得意的嘟囔。
后面有个妹子无限景仰地盯着腓特烈,渐渐她的脸色变了:总觉得这家伙在趁机揩油啊?在乱摸吧?的确一脸严肃地摸了克莱西娅的屁股吧?没看错,绝对没看错啊,克莱西娅也感受到了啊,她整个人僵硬了一下啊!
这是在干嘛啊!那个男人在收取门票吗?是门票吧?必须支付代价才能逃出去吧?果然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妹子顿时更加紧张了,她心存疑窦后,更加仔细地监视腓特烈一举一动,果然看见他娴熟地抱起克莱雅,左手从克莱雅紧绷的腰肢往下滑,手掌饱满地刮过克莱雅那引以为傲的圆臀,轻车熟路地摩挲到吊袜带下面的丝袜上——他把莱雅抱出去的时候,莱雅显然感受到不一样的滋味,扭头微嗔,耳根绯红地凝望他的眼睛,温顺地抓着他的双手尽量下滑,当高跟鞋离开地面只剩一米远时,才松手“啊”的一声坠下去,声音娇弱迷人,刺激中带着欢喜。
这让妹子更加确定了:有潜规则啊,绝对要支付门票才能从窗户出去吧?前面那些逃掉的姑娘不仅没有办法拒绝,更加没有理由拒绝啊!因为那个家伙,那个卑鄙的男人,他掌控了逃生的出口,他是冥河的摆渡人啊!
在冥河摆渡人的面前,根本没办法和他讨价还价的吧?我们只是在生和死之间的灰色土地上乞求救赎的灵魂而已啊,为了搭乘重获新生的渡船,无论什么价码都只能流着泪屈辱地答应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然后,腓特烈送走最后几个姑娘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妹子提着裙子匆匆追上来,温柔勾住他脖子,送他公主抱,并且在投怀送抱的时候,泪汪汪地咬唇看着他,委屈又期待地嘤嘤嘟囔:“你……想怎样都可以哦……”
腓特烈莫名其妙。他着急忙慌地抱下去18个人,节操值处于【0/100】的状态,储备节操已经挥霍一空,作案动机已经荡然无存,早就金盆洗手了。所以他完全不懂这句话的微妙含义。然后腓特烈一脸懵逼地把妹子送出窗外,让下面的禁军接住,然后回头喊:“后面的快跟上!时间不多了!”
妹子毫发无伤地落地,被家人惊慌找到,一顿乱嚷:“辛德拉,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众星拱月地照顾着辛德拉离开时,辛德拉还在惊讶错愕地思索:“怎么偏偏不对我潜规则呢?难道……”
突然,一股无与伦比的绝望击中了辛德拉,她惊恐地想到:“难道嫌弃我不够翘?我居然输给克莱西娅和莱雅了吗!”这难以置信的妄想差点要她的命,辛德拉顿时被天塌地陷的沮丧攫住,反而不高兴了。
这边